「我也用好了,看不勞伯顏公子費心,苧蘿,我陪你出去走走,小心點。」無痕故意在經過伯顏康面前時,炫耀般挨近苧蘿。
「??????」伯顏康無視無痕對他表現出的敵意,他知道他是在替拓跋胤寒在提醒他。
「爺?」夜鷹看著一同走出的無痕和苧蘿,向著伯顏康詢問。
伯顏康回過神來,「走吧。」
他知道夜鷹該是收到了什麼重要消息要稟報。
夜里傳來了陣陣喊叫聲,「啊!啊!??????」疼,疼。苧蘿捂著發出陣陣如被密密麻麻針扎噬痛的胸口,渾身冷汗涔涔,汗水濕透了苧蘿的白色中衣,整個人像是從河里出來一樣。
听見苧蘿的叫聲,拓跋胤寒率先一步進了房里,去抱住掙扎的苧蘿。白無痕跟在其後,看見丫鬟她們要往里走,遂攔住了她們讓她們在外等著。
「讓開!」伯顏康也听見了苧蘿的叫聲,想要進去看怎麼一回事不料白無痕攔住他還讓人守在門外不準人進去,想硬闖進去。
他卻說︰「你不必進去,里面有阿寒在了。」
這樣他們都被擋在房外。拓跋胤寒看著濕透了的苧蘿蜷成一團,抓著被褥的手指無血色的發白,凌亂的頭發貼在臉上、脖頸上,唇瓣被牙齒咬破陷進肉里,凝固的血混合著新流的血粘在臉上,臉色白得嚇人。
拓跋胤寒一手束住苧蘿的雙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齶,防止她緊咬她的唇瓣,抓著的手指甲有些都被劃爛。拓跋胤寒緊抱住苧蘿,「疼的話就咬我,不要傷到自己。」他讓苧蘿枕在他的肩上,苧蘿一口咬上拓跋胤寒的肩頭,她很疼也很安心,因為他在她身邊。
「無痕,快幫幫她。」
拓跋胤寒用被子包住了苧蘿,「你快說怎麼辦?」
「我要給她施針,只是??????。」只是有些是非禮勿視,他不方便施針,施針會施在胸前及後背這些比較不方便他施針的穴道上。
「我要在這些穴位上施針。」
白無痕比劃了一下,這下拓跋胤寒知道無痕在顧及什麼了。
「你說,我來施針。」拓跋胤寒武功不在話下,對于穴位他自然是熟悉的。
「好。」白無痕轉過身去讓拓跋胤寒好解下苧蘿的衣帶施針。
為了不讓苧蘿因疼痛難忍而亂動,一掌將她拍昏。雖然拓跋胤寒對敵人從不心慈手軟,可當白無痕每說一個穴位要扎,他的手居然會微微發抖,緊張得額頭上出了許多汗水,每扎一個穴位他都會看苧蘿一眼,每見昏睡的她皺一次眉頭,他會小心翼翼的注意盡量控制他施針的力度,不想弄疼苧蘿。
即便剛被打昏前,苧蘿的手還是拽著拓跋胤寒的衣角,拓跋胤寒不知道她原來竟是這般依賴他,她不似外表那般剛強,她只是個女子,是沒有太多安全感的人。人都會有兩面的,有一面是對不熟悉的陌生人,有一面是只有是他自己的家人朋友這些最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