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無寸縷地壓在女人身上,馳騁般地廝磨,沖撞的聲音與嘴里的喘息此起彼伏地交疊著,身下的女人長發散開,那一頭長發竟然是白色的,將雪白豐腴的身體遮住了一大半,沒有被遮蓋住的地方在男人的用力揉捏下泛著冶艷的暈紅。%&*";她難耐地高高仰著頭,柔媚的聲音低吟喘息,極盡歡愉。
蓮生眼楮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這侯府還有什麼事自己是沒見過的?喉嚨似乎有些燥熱,不禁滾動了一下,偏頭看身邊的白澤,由于是逆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拽著紗幔,月白衣袖,灑落點點燈光,如一襲銀白的光束,在微風下蕩起一陣細膩的漣漪。
這種情形下都能這麼若無其事,白澤還真是泰山崩于面前也面不改色,一聲失控的嬌喘聲將蓮生的目光再次吸引了去,她一瞬不瞬地看著這幅活,男人扭曲著躬著身子進攻,女人無措地伸開雙臂想要抓住什麼似得,這,還真是越來越激烈了。
看著那隱隱綽綽曼妙的身影,蓮生口干舌燥地咽咽口水,只覺肩頭一沉,隨即眼前就被一雙修長的手指堵上,白澤的聲音隨即響起,低低的還有幾分揶揄,「很好看?」
「好……不好看。」差點月兌口而出,蓮生的臉紅了又紅,他的唇就在她的耳邊,吐出的氣息加上屋里那一聲聲喘息的聲音,使得她的身子一陣酥軟。%&*";
「那就不必看下去了。」白澤反手拉起蓮生的手,轉身就要離開。
身後男人的聲音低啞渾濁,女人已經尖叫連連了,蓮生好奇極了,不由自主地轉頭看去,只見那兩個人已經緊緊摟抱在一起,不再動作,身體卻難以抑制地顫抖著。
蓮生拉了拉白澤的手,示意他看那兩個人,只見那饜足的女人,柳葉眉下,一雙妙目水一般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盈盈挑著笑,笑意卻泛著陣陣寒意,她原本一頭的白發,正在緩緩地變為黑色。
一陣狂風大作,閃電劈開夜空,紗幔被卷的四處飛舞,視線有些阻擋,蓮生透過隱約的紗幔看去,駭然發現屋里躺著的那個男人身上哪里還有女人的身影?纏在他身上的竟然是一條巨大的蟒蛇!
蛇身竄動,將他死死地纏住,男人驚恐地要喊出聲時,下一刻已經被纏到窒息,他的身子只是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就已經一動不動了。
「啊……」蓮生還未出口的聲音已經被白澤捂住了嘴,再抬頭只見那條蛇已經轉過了頭,那雙眼楮像極了剛才那個女人,很漂亮,只是令人不寒而栗,它正搖擺著身子向他們兩個人竄來。
蓮生顫抖著抽出匕首準備抵擋之時,那蟒蛇已經探過頭,搖晃著腦袋,吐著信子,似乎還溢出來一聲似有似無的笑意。
蓮生只覺全身都籠上一層寒意,腳下被黏住了似得,一動不能動,只能下意識的伸出手去,只听一聲女人的慘叫,蓮生睜眼,那蛇已經癱軟在地,是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此刻正泛著刺眼的光芒。
身後的白澤攔腰將蓮生抱起,幾個兔起鶻落,躍出丈許,蓮生偏頭,那只蛇已經沒了蹤跡。
等到蓮生被放回床榻時,天色已經開始泛青了。
大口大口吞咽著桌上的茶水,抬頭,白澤那俊美出塵的臉龐上,雙目瀲灩,深不見底,卻仿佛多了一抹若有若無的揶揄之意。
第一次見,難免有些害怕嘛,蓮生拽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沒好氣地問道,「你認識那個女人?」
「認識,又不認識。」白澤眉梢有些倦,有些懶,臉卻是一片柔和,注視著她,將她剩下的茶水一飲而盡。
同是喝茶,他的姿態卻雅致極了,切,裝什麼閑雅?蓮生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繼續話題,「怎麼說?」
「不知道你听說過‘白發廢後’的故事沒?」白澤的語調突然低沉了些。
故事?在表姐沐沅的影響下蓮生可沒少听說書先生的故事,等等,白發……廢後?剛才那個女人不正是白發嗎?!
蓮生驀地抬頭對上了白澤的視線,他的神色里竟然劃過一絲憂傷,淺蹙著眉,略欠血色的雙唇似乎餃著淺淺的嘆息。
廢後,白發,那不是燕後嗎?!白澤的母親,蓮生的臉上浮出一絲難堪,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那個應該不是你母親吧?看那樣子像一個吸人精血的妖物。」
「這就是我想拜托你做的事。」白澤緊緊捏著茶杯,嘴角又勾起了笑意,眼楮里閃爍著狡黠的光,仿佛剛才那個神傷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找我外公?」蓮生很快明白了他的目的。
「嗯,想一個萬全之策,你避開侯爺的眼線……就在後天他的大壽時,金蟬月兌殼,逃出侯府。」白澤唇齒微啟,目光里沉澱著一片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