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本王收下了」離幻暝微微一笑一揮手,也不看簫音送上的是什麼賀禮,就有侍從上前將賀禮抬下去,簫音轉身回座
「王叔,佷兒來賀禮了」一身紅衣的飛舞左手端著一個方形盒子,走進大殿內,微鞠躬行了個禮
「哦,不知本王的好佷兒送的是什麼賀禮」離幻暝眼里殺機一閃而過,快的讓人看不見,但是簫音還是捕捉到了,不由得嘴角輕輕彎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
「佷兒離漠獻上萬年人參一支,恭祝皇叔身體安康」飛舞笑著將賀禮呈給侍從
「好,那離漠佷兒請坐」
「王上,今您的壽辰,臣特意安排了節目」左相出列「請王上欣賞」
離幻暝點了點頭。
一段柔美的音樂,16名舞姬扭動著身子從倆側走出來,16名舞姬臉上均化著古怪的圖騰,光著腳,身上穿著紅色輕紗舞衣,若有若無的露出腰來,大殿內的一干大臣都看直了。
主座上的離幻暝微眯了眼楮,左手支著下巴,右手輕輕的在桌上輕叩,左相見狀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漸漸的舞蹈接近尾聲,15名舞姬站成圈形,中間一名舞姬在其余舞姬圍繞下,不見了蹤影,突然音樂極想,只見那名舞姬騰空而起,手一揚,眾人只見一道寒光向著離幻暝而去,離幻暝神色沒有任何變化,扣著桌面的手只是用力的輕叩一聲。
眼看著那道寒光已接近,旁邊的東妃已經大喊起來「王上,快躲呀」
只見一道身影斜斜射出,接住了那道寒光,此人一身黑色勁裝打扮,接住那道寒光後,手一抖,只听呲的一聲,那道寒光已莫入那名舞姬額間,那名舞姬剛才騰起還沒有落地的身子噗通一聲倒地身亡了。
「左相安排的節目真是令人驚心動魄啊」離幻暝慵懶的雙眼直視左相,左相被看得向後退了一步,高喊道「動手,離幻暝謀權篡位,其罪當誅」
一時殿內的15名舞姬紛紛向離幻暝撲去,門外的進軍也沖了進來,卻只是把大殿圍起來,不動手,左相大喝「禁軍怎麼不動手」那邊已經混戰在一起,
離幻暝心里暗暗吃驚,已經交代禁軍如果有沖突,就把左相拿下,「禁軍為什麼不捉拿左相一干叛徒」離幻暝一個閃身躲過襲擊「難道禁軍也要叛變嗎?」
「王叔,您省省力氣吧」飛舞的聲音傳來「禁軍和您安排的人都已經被佷兒拿下了,佷兒現在要拿回屬于我的王位了」
在事發時,簫音早已經躍上房梁,在房梁上觀看激烈的奪權斗爭,飛舞斜眼瞄了瞄躲在房梁上的簫音,心里不由得一陣好笑,小茵,你這樣我怎麼能放手放你離開。
離幻暝殺今了那幾名舞姬,手持長劍,身後還有10多名暗位,站立在大殿中央,離幻暝盯著一身紅衣的離漠「離漠你什麼意思」
「我只是來要回屬于我的東西」飛舞笑答道
「當初你怎麼不要王位」離幻暝厲聲道
「當初我沒有能力啊」飛舞雙手一擺,很是無奈的說道「但是現在我有這個能力」
離幻暝死死的盯著飛舞,可是徒然的從他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那張妖媚的臉上滿是笑容,「你認為我會將王位讓給你,做夢」
「王叔,如果您不能將王位讓于我,那佷兒只好動手了」飛舞眼波一轉「如果王叔將王位讓于我,那我保證王叔的安全,還可以封個王爺」
「笑話」離幻暝怒道
「王叔,這可是你逼我的」
此時大殿內,左相等一干眾臣以已傻了眼,想逃可是有禁軍把守,只能往角落里躲去
「動手吧」離幻暝手中劍一凜,飛身朝飛舞刺去,身後一干暗位也飛撲上去,「暗位交給你們了」飛舞大喝一聲閃身欺上和離幻暝纏斗在了一起,離幻暝的暗位也和飛舞的人纏在了一起,只見大殿內人影晃動,兵器交接。
房梁上的簫音雙手環抱,密切的注視著下方的打斗,東妃面色焦急眼楮直直的盯著離幻暝的身影。
突然飛舞橫出一掌,正中離幻暝胸口,離幻暝身體飛出去撞上柱子,又滑落下來,嘴里吐出一大口鮮血
「王上」東妃飛奔至離幻暝身前,顫抖著手扶起離幻暝「王上,您怎麼樣?」
飛舞的人個個武功高強,一時殿內四散都是離幻暝的暗位們不敵的身影,飛舞跨步走進離幻暝「怎麼,王叔還要和我打嗎」
東妃搶身把離幻暝護在身後,「怎麼離王居然要躲在女人後面嗎」飛舞雙手環胸譏諷道
「東妃,讓開」離幻暝一抹嘴角,想站起身,卻奈何內傷過重,只能坐了起來,「王上」東妃淚流滿面
「勝敗乃兵家常事,要殺要剮悉听尊便」離幻暝閉上了眼。
「王上,您放心,臣妾會一直配置您」東妃哽咽的說道
「想不到,最後還是你陪在我身邊」離幻暝看著東妃嘆息了一聲
「想不到東妃如此有請有意」飛舞戲謔道「那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們」
「你不覺得費了他的武功,將他和東妃囚禁在山上,讓他看你是如何帶領離國走向繁榮的,不是更好」聲音從房梁上傳來
離幻暝,東妃,一干人等都抬頭看向了房梁,他們居然不知道凌雲使臣怎麼會跑到房梁上去。
「你還不下來,房梁上很舒服嗎」飛舞笑道
簫音一個縱身,落到飛舞身側,離幻暝緊緊的盯著他,片刻苦笑一聲「原來竟是和凌雲結盟了」
「此話差已」簫音伸出左手食指搖了搖「本大人只是代表凌雲來給離王賀壽的,怎知會遇上這事」,
「本大人剛才提的建議如何」簫音看著飛舞,問道,飛舞仔細的打量著簫音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飛舞有些疑惑,沉思了片刻「提議不錯」
飛舞轉身面朝各位大臣「有些,不用我說,各位大人也心里有數吧」飛舞那凌厲的目光掃過在場的大臣,眾大臣都是後背發冷。
離國離王壽辰當天,左相叛變,被先皇的二皇子絞殺,誅滅一干叛黨,而離國王上離幻暝由于早叛黨暗算,勝負重傷,離王有愧于先皇所托,遂下詔傳位于先皇二皇子離漠,而離王離幻暝則與其東妃隱秘于雲山上。
「你要走」夜光下,一身紅衣的飛舞急切的問道
「賀禮送到了,我也該回去復命了」亭子里,二人相對而坐
「不留下來看我登上王位嗎」
「你現在已經是離國王上了」簫音不悅的開口「而你是離漠不是飛舞」
「可是我只想叫飛舞」飛舞眼里一片柔光「那是你賦予我的名字」
「我明天變起程離開」
「可是我希望你留下來」飛舞應該叫離漠看著簫音,眼里閃過不明的光芒,想你留下來陪我,離漠心中暗自說道
簫音看著離茉,垂下眼瞼,「王上,您該回宮了,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
「我還是希望你能留下來」離漠轉身輕聲說道
看著離漠已經遠去的身影,簫音從座位上彈起,快速拋向房間,拿起筆唰唰寫下幾個大字,又收拾一下包袱,在黑夜的掩蓋下,將輕功運用道極致,只用了一個時辰,簫音已經到了離國與凌雲的交界之處凌離鎮,簫音只覺全身虛月兌,不容易啊,嘴里念念有詞「原來輕功是給人逃跑用的」。找了個客棧,安頓下來,簫音提著的心終于落下來,響起剛才離漠的神態以及話語,明顯有強留自己的趨勢,他已經識破自己的身份,還是遠離為妙啊。簫音這樣想著,卻是禁不住一路急行而來的困乏,轉個身睡著了。
離國離漠寢宮內,離漠靠做在窗前「你們明天去驛館將簫音帶來宮里,如果他不從,點暈他」
「是,屬下遵命」旁邊的黑衣男子答道
「杜景明那邊有什麼動靜」離漠輕問道
「杜景明說他只忠于王上」
離漠微微一笑「倒是個識時務的」
「王上,天色已晚,該就寢了」清妃緩步走來,迷戀的望著離漠那妖媚的容顏
「你先下去吧」飛舞起身吩咐道,黑衣男子朝清妃抱拳行了禮,轉身下去了。
「清兒怎麼不去休息」
「清兒想服侍王上休息」清妃帶著希望「王上可以嗎」
離漠一頓「清兒,你該知道,即使我為你證了身份,我也不會愛你」
清妃臉上浮現出一絲傷寒,低下頭「清兒知道,王上愛的是冷小茵」一滴淚水滑落「可是清兒是清白的,清兒不求王上您愛我」清妃抬起頭,淚水盈滿了眼楮,「清兒只希望陪在王上身邊」
離漠嘆息一聲「清兒服侍我就寢吧」
「多謝王上」清妃面上一喜,擦干眼淚,服侍離漠梳洗。
清妃站在窗前看著已躺在床上的離漠,有些羞澀的問道「王上,今晚讓清兒侍寢吧」
離漠眼瞼垂下,「王上,清兒希望成為網上的人」清妃眼眶發紅,離漠心里暗自嘆息,清兒為自己也付出了許多,自己也不討厭,「清兒上來吧」
床前的清妃面上一絲絲紅暈涌上來,放下了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