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漠在眾大臣朝拜聲中,登基為王,改元號為漠離元年,成為了離國的新王。
驛館內,凌揚非嘗郁悶的拿著簫音的草書,上書,本大人突然有事,先走一步。凌揚剛走出簫音住的屋子,就看見迎面而來的幾個皇家侍衛,其中一人恭敬的問道「請問簫大人在嗎」。凌揚搖搖頭,「簫大人早就走了」隨手遞去簫音的草書,「這是簫大人的留書」
領頭人接過草書,只看一眼,當即臉色大變「我等還有事」隨後轉身離去,凌揚有些納悶,這都是怎麼了呢。
一身明黃色帝王服的離漠正坐在上書房內,等待簫音的到來,「王上,王上,簫大人已經離開了」侍衛拿著簫音的草書,快步步入上書房,將草書交給離漠。
離漠看完,臉色大變,咬牙自語道「你就那麼不想留在我身邊」,離漠眼里閃過一絲傷痛,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我要親自捉你回來。
翌日早朝,新任離王離漠重新提拔了一些朝臣,也在朝臣的建議下,準備一年後選秀女,充實後宮。由于後宮無人,由原清妃,現淑儀的清兒暫管後宮之事。離國迎來了新的篇章。
簫音有些頭疼的看看四周,都是茂密的小樹林以及灌木叢,一眼望不到邊。簫音頓時欲哭無淚「我迷路了,誰來救救我呀」簫音往前走了幾個時辰,還是樹林,而簫音從早上出發道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早已是饑腸轆轆了。天色也已經快黑了。
簫音有些疲憊的靠在樹上,風徐徐吹來,除了偶爾一兩聲蟲叫外很是寂靜,簫音不由得後背發冷,這樣寂靜的樹林里不是常常有刺客出現嗎?簫音正這樣想著,突然嗖的一聲,不知從哪發出來的箭直奔簫音射去,簫音縱身一躍,躲過箭,只見那只箭正深深的插在剛才自己靠著的那棵樹上,可見射箭之人內力是如何的深厚。簫音有些後怕,這要是自己沒有躲開,估計小命也就沒有了。簫音不由得有些惱怒「什麼人?躲在暗處暗箭傷人可不是什麼英雄好漢」
話音剛落,又一支箭射來,簫音大怒一個側身躲過「你***,能不能出來」,簫音警惕的看著四周「就是想要我死,也要給個理由吧」
「理由就是有人要你死」一黑衣男子如鬼影般出現在簫音面前一丈遠處。「是誰要我的命」簫音問道。
「殺手有殺手的規矩」黑衣男子雙手環抱胸「你只要知道今天是你的死期就可以了」話音一落,黑衣男子抽刀向簫音奔來,簫音也從腰間抽出軟劍,迎上,二人纏斗在了一起。幾個招式過後,簫音有些心驚,這人的武功高于自己,難道自己真要命喪于此嗎?簫音一個失神,被黑衣人抓住機會,一個橫刀,簫音左臂被深深的滑過,頓時鮮血直流,簫音臉上浮現痛苦的神色,好疼。右手不斷的揮劍抵抗黑衣人的進攻,無奈左臂受傷,簫音的行動有些緩慢,一會功夫,身上左一處,右一處的都是劍痕,簫音漸漸有些力不從心。一個回轉,簫音使出渾身力氣一擋,隨後迅速幾個起落越到樹上
「怎麼堂堂兵部侍郎簫大人居然如此怕死」黑衣人諷刺道
簫音靠做在樹上,臉色陰沉「我不怕死,但是我不接受別人要我的命,我的命是我自己的」
「說的好听」黑衣人冷笑道「你的命我要定了」
黑衣人手持劍,一個飛身向樹上的簫音刺去,簫音也一個飛身迎上黑衣人,兵器交接,發出刺耳的聲音,簫音一個分身,黑衣人的劍已刺中簫音的肩膀,簫音幾個退步,手捂著受傷的肩膀,肩膀處一股股的血跡順著簫音的手留下,黑衣人持著劍已在次想簫音攻來,簫音大口的喘著氣,嘴角絲絲血跡留下,心里不由得扶上苦笑,看來自己真要命喪于此了,罷了罷了,說不定死了就能回去了。
眼看著黑衣人的劍已到胸前,突然斜刺過來一個青衣身影,逼退了黑衣人,來人武功明顯高于黑衣人,幾個招式間黑衣人已受傷,黑衣人一個虛晃過後轉身奪路而逃。青衣人轉身快步走到簫音面前,急切的問道「賢弟怎麼樣了」
簫音定楮一瞧,臉上浮現出笑容「原來是大哥啊」付聞言趕緊扶住簫音的身子,順手點了幾個穴位,簫音的肩膀立時停止流血,簫音看著付聞言,由衷的感激道「多謝大哥,救命之恩」
「賢弟客氣了」付聞言說道,剛說完就發現簫音暈過去了,付聞言苦笑一聲,我還是來晚了,一個橫抱,把簫音抱在胸前,施展輕功向不遠處的鎮上行去。賢弟的身子真輕,而且還有一股好聞的香味混著血的味道鑽到付聞言的鼻子里。
客棧內,簫音一身血跡的躺在床上,床前一位中年醫者正給簫音把這脈,「大夫,怎麼樣了」付聞言有些著急的問道
「這位小姑娘雖然傷的不輕,但是沒有性命之憂」
「這為小姑娘」付聞言吃驚的問道「這是我的兄弟啊」
中年大夫搖了搖頭「不是本大夫說你,人家這位姑娘為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你還不知道人家是姑娘?」
「我……我」付聞言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
「這是藥方,一天三次,5天就好了」大夫寫過藥方交給付聞言「這位姑娘為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你得知道珍惜啊,別最後失去了才知道後悔啊」大夫邊一臉的惋惜著背著藥箱走了
付聞言熬好了藥,簫音還沒有醒來,付聞言靜靜的站在簫音的床前,看著簫音那蒼白的臉色,心里有些痛,有些喜,怪不得自己很喜歡親近簫音,一直覺得簫音身材過于矮小,原來竟是女子嗎。付聞言此時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只是靜靜地看著簫音。
簫音手動了一下,眼楮也慢慢睜開來,身子微微一動,就有痛哭的感覺,簫音嘴里嘶的一聲,眉頭已深深皺起
「你醒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是不是傷口很痛?」簫音眼楮看向床邊,「大哥,辛苦你了」
「先起來把藥喝了吧」付聞言輕輕扶起簫音,將藥晚端到簫音嘴邊,簫音皺著眉頭,就著這付聞言的手,一口一口的喝著藥。
藥喝完了,付聞言又細心的讓簫音躺在床上。「謝謝大哥了」簫音感激的說道,可是付聞言的臉上卻有些不自在的神色,眼神亂瞄,「大哥,你怎麼了」簫音疑惑的問道
「我……」付聞言支吾著「你為什麼要女伴男裝」
簫音看著付聞言,片刻,幽幽的聲音傳來「因為我有仇要報,而女子又不能如朝為官」
簫音眼楮緊緊盯著付聞言「那你怎麼會在這,朝廷命官沒有皇上允許怎可隨意出京」
付聞言嘴角浮上一絲苦笑「你果然聰明,是皇上派我來的」
簫音眼波一轉「那麼你是皇上的人了」
付聞言點點頭「我一直為皇上效命」付聞言隨即有些慚愧的說道「對不起,刺客有可能是我爹派來的」
簫音微微一笑「大哥不用覺得愧疚,大哥不也救了我嗎」隨後話鋒一轉「如果讓右相知道,他想殺的人卻是被自己的兒子救了,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呢」
付聞言微微一怔,隨後大笑開來「如果我爹知道肯定會扒了我的皮」
「大哥,不管你是誰的兒子,但我知道大哥是真的關心我,你是我的大哥,這點永遠不會變」簫音一字一字誠懇的說道
付聞言有些激動「小妹,謝謝你的信任」
「但是大哥雖然你是皇上的人,但是你可不許告訴任何人我的身份哦」簫音調皮的眨眨眼。「包括皇上在內」
「大哥知道了,小妹放心吧」付聞言看著這樣的簫音心里一動,一種異樣的情愫涌上心頭
「離國那邊最近有什麼消息嗎」凌雲霄問道
「皇上,離國那邊離漠已登基」凌軒回到「簫大人在離漠登基前一晚留書先走了」
「哦,簫音居然先行離開了」凌雲霄思索著「可知為何?」
凌軒搖搖頭「那邊傳回的消息離漠似乎認識簫大人,對簫大人很是不一般,而且在宮變當天,簫大人一句話,離漠就放了離幻暝「
凌雲霄心里一動,他見識過離漠的無情,見識過離漠的狠辣,如果說能從他的手下救人出來,非冷小茵莫屬,難道簫音真的是她?凌雲霄心里一喜「可有言的消息「
「沒有言的消息「凌軒有些不解「言已經好幾天沒有消息傳來了」
「有言在,簫音應該不會有危險」凌雲霄自語著,可是心里卻涌上一股股的擔心
太後高坐在主位上,「不知道太後詔臣妾有何事」坐在下側的離茉冷冷的問道
「听說你有身孕了」太後漫步精心的問道
離茉身子一震「是的」
「皇上也知道你有身孕了」太後的目光定在離茉的身上
離茉臉上一瞬間失神,卻還是被太後捕捉道了「哀家怎麼听說你的孩子不是皇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