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媽媽撩起她頭發是在檢查她的身體!大驚失色的紫馨臉色慘白地看著啐沫飛濺的媽媽,腦子里已是一片恍惚,哪還有思維能力和說話的份?
「好了!別怕,媽不怪你!」胡玉蓮收斂住笑容,原以為用她初夜可以大賺一筆,現在看來是付之東流了,不過這樣也不錯,讓她嘗到做那種事的甜頭,今晚的事就好辦多了。
她想起自己和第一個男人廝混過一回後,就怎麼也收不住閘門,其實那男子又不怎麼樣好,是個平常到底的男人,可她就是想他,一天不見就心慌,兩天不見便坐不安,三天五天不來一回心里頭也亂,身子也軟,那玩意更是火燎火燎地害煩躁,慌得她恨不得跳牆越窗,一下子飛到他面前。
想到這些,胡玉蓮哀嘆一聲,「女人嘛,反正就那麼一回事,一開始,千不能萬不願,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巴不得來個第二次,第三次。嘴里說怕啊,羞啊,可心里頭愛著,想著哩,媽真羨慕你有這麼年輕的身子作為本錢,可以將男人魅惑的神魂顛倒,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不僅有物質上的享受,還有精神上的歡愉。」
紫馨听了胡玉蓮這番話,驚訝得差點一坐在地板上,她萬萬沒想到媽媽會說出這番驚駭的話來,心里頭像喝了黃連汁一般,苦澀無比。
滿臉緋紅,渾身是汗的紫馨倉皇地走進廚房,刻意避開媽媽喪失天良的可惡話語。
自討沒趣的胡玉蓮干脆跟她到廚房,倚靠在門框上,雙臂抱胸索性打開窗子說亮話,「說了半天,你到底答不答應?」
「答應什麼?」紫馨手里端著米在水池里洗。
「張老板發話,只要你陪他一個晚上,我欠他的錢一筆勾銷……」
「踫!」地一聲,紫馨一听這話身子不由一顫,將手中盛米的陶瓷大碗一下子落在水池里打了個粉碎。
幼小的心也給著一起‘嘎 ’摔了個四分五裂!欲哭無淚的她緩緩轉身看著邪肆的胡玉蓮,「媽,我是你生的嗎?」
胡玉蓮的心髒‘磕磣’一下,旋即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紫馨劈頭蓋臉地開始謾罵起來,「你這沒良心的小兔崽子,我十月懷胎含辛茹苦將你拉扯大,容易嗎?現在你翅膀硬了,就不想認我了,告訴你,兒不嫌母丑,狗還不嫌家窮呢……你……」
「既然你是我親媽,為什麼要我做這麼可恥的事?」紫馨蒙上水霧的眸子悲苦交加地望著胡玉蓮。
「那叫我這麼辦?」胡玉蓮放慢語調,猶如苦行僧一般,「張老板逼我還錢。」
「你讓他緩幾天不行嗎?等哥哥回來……」
「他那個窮鬼有錢嗎?」哭喪著臉的胡玉蓮打斷她的話,一副心碎逾恆的淒楚樣,「你們兩個昧良心的,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媽媽被別人打死,好為我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