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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台菩攬住莫煦文勁瘦的腰身.將他帶到凌霄崖.在眾人各異的表情中.將莫煦文帶到他的寢房.一把將莫煦文扔在鏤空宣雲的沉木床上.
綿軟的被褥仍然阻止不了被大力摜在硬實的木板上所帶來的疼痛.莫煦文將痛呼悶在牙關中.雙眸狠狠的瞪著此時俊容狠厲的章台菩.吼道.「章台菩.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章台菩一抹冷笑.冰質的瞳孔攝取莫煦文的感官.「做讓你無法離開我的事情.」
話音未落.章台菩已經壓制在莫煦文身上.手中掌力一揮.莫煦文的衣物「刺啦」一聲.在章台菩的手中變成殘破的布片.
青年人猶帶青澀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月彎般的肩膀.勻稱的肌理.溫熱的肌膚.這一切讓章台菩著迷.章台菩貼近白皙的胸膛.呼吸間冰涼的氣息噴灑在胸膛上兩點誘人的嫣紅.莫煦文微微打了個寒戰.兩點嫣紅俏生生的挺立在寒涼之中.
章台菩含住莫煦文精致的耳廓.自上而下一點點舐吻.潤澤的臉頰.修長的脖頸.搏動的脈搏.這處的溫暖讓章台菩留戀.冰涼的唇瓣一寸寸摩挲.向下是精致蜿蜒的鎖骨.章台菩啃噬.立刻感受到身下莫煦文的身體無可控制的顫栗……
「放開.」莫煦文猛然一掌.讓章台菩的身體推開稍許.慌忙翻身而爬.落荒而逃.
莫煦文還未爬出半步.章台菩伸出手.攥住莫煦文的手臂.一把將他摜進綿軟的被褥之中.莫煦文未來得及反抗.已經被章台菩狠狠的壓制在被褥中.
莫煦文拼命掙扎.光潔的肌膚緊緊貼合住章台菩身上的衣物.透出薄薄的衣物.章台菩涼薄的體溫冰涼了莫煦文身體的溫度.身上衣服的繡紋.粗糲的摩擦著莫煦文的肌膚.
莫煦文無措的掙扎對緊貼在他身上的章台菩是致命的誘惑.章台菩一把撕開自己身上的衣服.金繡玄袍和莫煦文的衣物有了同樣的歸宿.冰涼的肌膚直接貼合在莫煦文溫熱的皮膚上.
章台菩發出滿足的喟嘆.莫煦文卻是難耐的打了個寒戰.好冰.真的好冰.莫煦文想不到章台菩身上的溫度竟然也是這麼寒涼.在這種時候.也沒有變化.這個發現讓莫煦文感到心驚.感到驚懼.
章台菩濕滑冰冷的唇舌舌忝舐著莫煦文胸膛上的嫣紅.讓它水光艷澤.被迫綻放.冰涼的手探出莫煦文的腿間.一把撐起莫煦文的腿彎.
「不.」莫煦文驚恐的睜大眼楮.不是沒有想過和章台菩最終的在一起.可是那時在三年前.是想要和溫柔體貼自己的章台菩在一起.不是現在.和這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惡魔在一起.
「把你的手拿開……」
話未說完.身上章台菩一挺身.莫煦文淒然大吼.「章台菩.」雙手在章台菩的肩膀上劃下十道鮮紅的痕跡.
好疼.真的好疼.莫煦文只感覺到一個硬挺龐大的事物撐開自己的身體.要把身體撕裂般的疼痛席天卷地而來.這種疼痛是自己二十年的生命里從未經歷過的.
莫煦文狠狠咬合住下唇.眉宇緊蹙.眼簾緊緊閉合.不讓眼里的眼淚在章台菩面前流下.
疼.章台菩也疼.未經人事的干澀阻止了他的動作.讓章台菩寸許難進.章台菩猛然探身含住莫煦文的唇瓣.用力吸吻.直到口腔中有鐵銹的味道.才放開莫煦文腫艷誘人的紅唇.
章台菩冷淡的聲音中是無盡的痛苦.「你痛.我也痛.讓我們一起痛苦.」
冰寒的氣息讓莫煦文躲避的扭開頭.卻感到下月復一滴滴濕膩冰涼的液體滴落.血腥的氣味在空氣中蔓延.莫煦文睜開眼楮.驚恐的看到章台菩的手腕處.猩紅的鮮血掙開綻裂的傷口.爭先恐後的涌出.滴落在自己的月復下一片殷紅.
章台菩冰質的眼瞳緊緊攝取著莫煦文的眼眸.手腕向下滑落寸許.冰涼的濕膩的觸感讓莫煦文渾身打著哆嗦.
莫煦文眼瞳中滿是恐懼.滿是這猩紅的顏色.嘴唇顫微微的開合低喃.「放開……放開我.章台菩……放開……」
章台菩撐開莫煦文修長的腿彎.冰涼的手指探出.在那處緊緊包裹住自己.讓自己感到窒息的地方.一點點的揉按.夾帶著絲絲冰寒的內力.帶著鮮血的潤滑.一點點讓那處變得柔軟.接納自己.待感到差不多的時候.章台菩猛然挺腰.
「啊.」莫煦文淒然出聲.只感覺一個龐然大物進入自己的體內.把自己的身體活生生的撐裂成兩半.冰冷的木樁一般在身體內一下下的打樁.鑿進自己的身體.殺了自己.
莫煦文的身體隨著章台菩的動作一下一下的被沖頂.漸漸的.其他的感覺均都已不再.未有身體內一下一下的疼痛感到清晰.
忽然章台菩一個狠狠的動作.莫煦文‘嗯’了一聲.帶著不同尋常的感覺.
章台菩眼眸一暗.狠狠的沖頂那處地方.莫煦文被迫發出一聲聲藏匿不住的呻/吟.莫煦文悲哀的發現.身體在不受控制的火熱.顫栗.這讓莫煦文痛苦的留下眼眶中噙含的眼淚.
章台菩一下下狠狠的動作.探首.在莫煦文的眼角旁溫柔的舌忝吻.阻止莫煦文的眼淚滑落.打濕他的鬢角.
「小煦.你的身體好暖.好熱.我好愛你.好愛你小煦……」
莫煦文偏轉額頭.似乎這樣能夠躲避開章台菩這一聲聲賠上全身心的低沉愛語.
身體隨著章台菩的動作起伏顫動.月復下一陣陣的寒涼.莫煦文望向窗外.逐漸模糊的意識中.似乎夜幕垂下.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迷茫的視線中.又見天光微曦.白光微亮.黑暗卻猛然襲來.莫煦文眼簾無力的垂合.像一個毫無聲息的布偶一般讓章台菩隨意擺動.
再醒來的時候.暖黃色的陽光在西窗透進來.鋪灑一室.莫煦文想要撐起身體坐起.酸疼的腰肢讓他無力施為.才一動作.又重重陷入被褥中.莫煦文不禁發出一聲痛哼.
身體雖然酸疼.卻是清爽干淨.莫煦文知道應該是章台菩做的.被褥卻是沒有換.被扯下一半.上面有大片大片的血跡.但是這血不是自己的.
章台菩不在這里.似乎收拾的很匆忙.不知道去了何處.
莫煦文撐起身體.半躺在床鋪中.眼眸望向不知名的何處.幽暗晦澀.看不出里面的思緒.
「吱呀」.房門打開.莫煦文以為是章台菩回來.眼眸鋒利的望向門口.渾身的再次武裝起硬刺.
門口走進來的卻是一個少年.面容俊朗.大大的眼楮黑沉沉的.少年的眼眸在看到被血色浸染的觸目驚心的被褥時.怔愣的一下.又抬眸注視著莫煦文的眼楮.
莫煦文看著少年的容顏.恍惚中.在記憶里有熟悉的感覺.「你是……」莫煦文遲疑的說道.「小狐猴.琦山智者的孫子」
「是的.」小狐猴點了點頭.開口道.「你恨他嗎.」
小狐猴的眼眸意有所指.莫煦文看了一眼染血的被褥.偏開頭.臉上火辣辣的.吭聲說道.「你問這做什麼.」
小狐猴走上前.黑沉沉的眼眸直盯著莫煦文.「我不瞞你.我恨章台菩.是他殺了我的爺爺.我要報仇.我听說正派人士都在凌霄崖下聚義.只是找不到攻上凌霄崖的道路.但是我知道.我要報仇.」
莫煦文眼眸一震.隨意掩住神色.說道.「你要報仇.為什麼問我.我並不知道凌霄崖的道路.」
「我去報信.要讓他們相信我.」小狐猴逼近莫煦文.卻又遠遠的避開這血色的被褥.小狐猴繼續說道.「所以.你知道.我想要的.」
莫煦文沉默.良久才有動作.莫煦文伸手在床邊那攤殘破的布料里模索.顯露出來的修長好看的手臂上.滿是青紫梅紅的痕跡.小狐猴急忙偏轉開自己注視的眼楮.身體內涌上陌生又熟悉的火熱.眼眸中竟然出現了一個嬌美動人的粉衣身影.小狐猴「啪」的一下.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力道之狠.臉頰一下子就腫起來了.
「你怎麼了.」莫煦文疑惑的看著小狐猴.小狐猴支支吾吾的不回答.莫煦文也沒有在理會.伸出手臂.手中一枚平安符.打著鮮艷的紅纓結.
莫煦文說道.唇角緩緩勾起暖暖的笑意.「這枚平安符.是我加冠禮的時候.我的娘親在寺廟里求來給我保平安的.」
莫煦文伸手遞給小狐猴.「你拿去吧.只要我爹看到他.就一定會相信你的.」
小狐猴接過平安符.藏進衣襟中.轉身就要離開.卻被莫煦文出聲喚住.
「小狐猴.你在這里生活了三年.這三年來朝夕相處的人.你真的能狠下手.你要知道.武林正道中人一旦攻上凌霄崖.是不會放過凌霄崖上的任何人的.」
小狐猴身形一頓.沒有言語.默默的離開.
莫煦文卻看得出小狐猴的肩膀在一瞬間的沉重.莫煦文靜默的注視著小狐猴一步步離開.看著他消失在光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