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現在正常了,會不會...會不會記起當初是我把她推進湖里的?會不會告訴爹?」夏芷卉帶著哭腔,臉色蒼白無力的靠在大樹上。
「那是你自己的事,誰讓你惡作劇明知她不會游泳還要把她往水里推?」旁邊一語不發的夏凝芙突然啟唇,鄙夷的說道。
「明明是你!是你不讓我喊人的,你說她一個傻子會污了夏家的顏面,還不如早日投胎。這時候怎麼能全怪在我身上?」夏芷卉見大姐把自己撇的干干淨淨,責任全推在她頭上,登時雙眸通紅,幾乎瘋狂的咆哮著。
「夠了!還嫌不夠亂麼!大呼小叫的是不是讓所有人都听到了才滿意!」大夫人低聲呵斥,目光逐漸聚集在腳下的石塊上,平靜的話語里卻帶著絲絲陰狠,令人不寒而栗,「今晚我就試一試她。如果忘了那是最好,如果記起來了我會讓她永遠沒有機會說出來。」
夏飛飛已經了然,她始終不敢相信害死這副身體主人的凶手居然是她的親人,而這個本該是最溫暖的地方卻時時處處暗藏殺機,想到這兒,就覺得一陣冷風涼颼颼的刮了過來,心底都是冷的。
旁邊的春曉也好不到哪去,嘴唇慘白,目光呆滯,身體也在不停的哆嗦。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害怕她們會再次傷害小姐。從五歲在街上餓的奄奄一息被老爺帶回來時,她就一直跟著小姐。雖然主僕有別,但感情深似姐妹,在這個世界上小姐就是她唯一的親人。不管是誰,如果敢傷害小姐,那她春曉死也不會答應。
回到清風閣,兩人都不說話,各懷心事。阿寶覺得不對勁,跳上跳下,左瞅瞅右瞧瞧,愣是沒有一個人搭理它。
阿寶的小心肝兒受到了嚴重創擊,想我這麼無敵可愛超級萌的帥神獸竟然落到無人理睬的地步!縱身一躍,一把抱住夏飛飛的大腿,腆著臉不停地磨蹭,嬌嗲嗲的說道,「親愛的夏笨蛋,我們出去轉轉好不好,奴家快要悶死了。」
噗——夏飛飛吐血,丫的臭貓,你能不能正常點,性感的公鴨嗓的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晃晃腿毫不留情的把阿寶甩掉,扭頭看到春曉呆滯的眼神,雙眸一緊,「春曉啊,我們出去走走吧,正好散散心。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會來的,想再多也沒用。」
「可是小姐——」看著小姐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春曉的心揪的更緊了。大夫人話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她們的命就像是系在脖子上,高興了就相安無事,萬一哪天不爽了取她們的性命就像捏死只螞蟻那麼簡單。
夏飛飛撓撓耳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我們要不要告訴老爺?」
「不用,我們又沒有證據。如果她們矢口否認,再反咬一口說我們誣賴怎麼辦?兩張嘴能斗得過她們四張嘴麼?」可能還不止四張。夏飛飛眸光倏而一緊,神情也漸漸嚴肅起來。不僅如此,如果爹真的知道這件事,心里又會是什麼滋味?
雖然剛見過一面,可夏飛飛心里卻很清楚,他心里是有這個女兒的,而且很愛她。恐怕自己的前世除了已故的母親,他是最親的人了。她不想看到他為了這些紛爭苦惱,也不願他知道身旁這些笑靨如花的女人們其實各個蛇蠍心腸,只要讓他痛苦的她都不願意。這些事情她自己知道就好,而那些處心積慮想要害她的人最後都必須得到該有的處罰!
微笑重新漾在臉上,夏飛飛挽起春曉的手,輕輕的晃了晃,「走啦,我現在對京城一點印象都沒有,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春曉看著小姐一臉笑容,緊蹙的眉頭才慢慢舒展開來。小姐說的不錯,與其在這里杞人憂天,還不如好好享受生活,小姐大難不死並且正常了已經是奇跡,應該高興才對,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想多了破壞的也是自己的心情不是麼?
「我回房拿些碎銀子,今天理應好好慶祝!」
二人換了身衣裳,夏飛飛把阿寶甩在肩上,就興致勃勃的出了大門。
————————————————————————————————————————————————————————————————————————————————————————————個性十足的男一號童鞋就要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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