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還是如此邪魅。夏飛飛不否認,她有一瞬間的呆愣。她眼中的七王爺是個冰冷、絕情、沒有一絲溫度的男人,卻不曾想他還有這樣的一面。
但是,他笑起來真好看,像和煦的春風清涼怡人。眼底少了分冷漠,多了分明媚,唇角勾起的弧度溫暖柔和,令人目眩。
「王爺公事繁忙,飛飛怕去了打擾到王爺。」夏飛飛是塊演戲的好材料,勾著腦袋扁扁嘴,一副受盡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那本王現在來了,愛妃是不是要好好服侍一下呢?」自從那次在馬車上的一次發泄,他就迷上了她的味道,薄荷般清涼恬淡的體香,讓他抑制不住的陶醉。
說著,就把她攔腰抱起,自己坐著太妃椅,將她置于腿上,低下頭想要捕捉那顆紅潤豐盈的櫻桃。
「你想做什麼?」夏飛飛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初秋的天氣涼爽,不冷不熱,凌陌翊穿了件月白色外袍,里衣薄如輕紗,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膛上緩緩不斷發出的熱力。
他壓得緊,她也使出渾身力氣往外推,一來二去,兩人衣衫都有些散亂。驀地小手一滑,柔荑已探進外袍,按在他的胸口上。
他的身體真熱,這是夏飛飛的第一個結論。手心仿佛模到了什麼,夏飛飛的臉瞬間爆紅,迅速縮回了手,將頭埋進凌陌翊的懷中。
這死丫頭……凌陌翊眸色一沉,低咒一聲,危險的看著躲藏在懷中的小人兒。
她一定是故意的!表面上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白兔,讓人忍不住的愛憐疼惜。可每次,她又像是個調-情高手,總是不經意間讓他欲-火叢生。
「當然是做夫妻間該做的事。」凌陌翊冷笑,不管是故意也好,無意也罷,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更何況……還如此美味。
凌陌翊的大手開始動作,一手在她腰上不懷好意的揉,一手探近裙內,隔著薄紗般的里褲在她的大腿處邪惡的撫模。
夏飛飛哪里受過這種折磨?凌陌翊壓得緊,她根本動彈不了,只能閉著眼楮承受著這撩人的。不一會兒臉蛋兒便紅撲撲的,呼吸也有些異樣。
凌陌翊撤出手來,摟住她的肩膀,伸出手指勾起她的頭,俯身吻住她的唇。這個味道他記得,芬芳甜美,再美味的食物再馥郁的花草都無法比擬,是獨屬于他的甜美。
夏飛飛尚未喘過一口氣就被他堵住唇舌,呼吸都被他吞咽。他的舌頭穿梭于她的唇齒間,想要叩開貝齒,品嘗更深處的味道。可夏飛飛閉著眼,緊咬住牙,堅守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這是一個長長的吻,曖昧氣息在屋內韻香繚繞,鍍上一層粉女敕的旖旎。
凌陌翊的大手在她的腰間一擰,夏飛飛痛呼出聲,正好被他攻城掠地。
舌頭滑過她每一寸柔膩的肌膚,細細品味,深入咽喉。直到夏飛飛連拍打的力氣都沒有,被吻得幾乎昏厥,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夏飛飛氣喘虛虛,像是沒了半條命,身子軟而無力的掛在了凌陌翊的身上。唇色瀲灩,被他吻得紅腫不堪。
「說,你是我的女人。」男人的聲音喑啞,帶著濃濃的蠱惑和欲-望。
夏飛飛已經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剛才的深吻讓她有些恐懼,身體仿佛不听自己的使喚,再晚松開一會兒,說不定她就真的窒息而亡了。
如果他要,就給他吧。她這麼想著,反正兩人已有夫妻之名,早晚還是會有夫妻之實的。她被他摟在懷里,頭腦像一盆糨糊一樣迷迷糊糊的,機械的開口,聲音柔弱卻不乏嫵媚,「你是我的女人。」
嗯?
凌陌翊的腦袋死機了。
怎麼听著這麼別扭?
片刻後反應過來,大手在夏飛飛的tun部一捏,沒有生氣,華麗的音調中只有寵溺,「不準耍花樣,你是我的女人,快說!」
「我是你的女人。」睫毛輕顫,朱唇輕啟。
這句話幾乎讓凌陌翊抓狂,抱著她三兩步來到里屋,他現在欲-火焚身,小月復處的灼熱急切的需要懷中的女子來撲滅。
將夏飛飛放在床上,他也欺身壓上。
手隔著里衣掌玩著她的渾圓,不大不小,是他喜歡的尺寸。身下大手一揮,夏飛飛被當作腰帶的緋夜鞭已被解開,扔在一旁。
「王妃!柳家二小姐來看你了!」門外傳來春曉的喊聲,掩藏不住的喜悅。
「滾!!」
凌陌翊可不喜悅,右手握拳,指關節 作響。這個沒有眼色的婢女,大白天的關著門還不懂什麼意思嗎?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來打擾?
這一聲呼喚,夏飛飛的理智瞬間回籠,掙扎著就要站起,「王爺,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我的女人我什麼時候寵幸不可以?!」霸道的沒有一絲回旋的余地。
大手向更深處探去,卻感覺到小腿處有些刺痛,疼得不厲害,更像是在撓癢癢。
眸光輕瞥,一只白色的小貓正伸著懶腰,前爪扶著他的小腿,後爪蹬床,孜孜不倦的磨爪子。
沒錯,有著閑情逸致磨爪子並一臉享受的小獸正是阿寶。
凌陌翊進來時它正在圓桌邊上小憩,夏飛飛的一聲尖叫讓它身子一震滾落到了地上。下人們匆匆離開並識趣的帶上了門,卻沒人注意到桌腿邊一臉委屈揉著被摔痛小屁屁的阿寶。
凌陌翊怒了,一拳打在床上,他和他自己的王妃親熱一次怎麼了!TMD招誰惹誰,這麼多人來擋道!
他都二十了還是處-男一枚,不過就是想感受一下男女之事的愉悅,人道紅顏禍水,他一直少言寡欲,吃一次肉居然還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斷!
一腳將阿寶蹬下床,凌陌翊翻身站起,整理好衣服。經過這一串干擾,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小兄弟受打擊一般有點軟,而他,也沒有心情再繼續了。
推開房門,凌陌翊黑著一張臉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