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蹤暴露,沐小冬嚇得跳了起來,轉過身就往草叢里鑽,妄想靠著茂密的草叢,爭取更多的逃亡時間。
偏偏忙中有錯,恐懼讓她模不清方向,才跑沒幾步,她就覺得腳下一濕,刺骨的冰冷迅速浸潤剛換上的薄紗裙。
糟糕,她跑錯方向了!
腦子里剛閃過這個念頭,她已經收不住勁勢,撲通一聲的跌進溪水里。
冰冷的溪水灌進眼耳口鼻,讓她冷得胸口緊縮,身上的紗裙全都吸飽了水,扯著她往水里沉。她驚慌的胡亂掙扎,想要張口呼救,沒想到卻喝進了更多的水——
龍昊天眯了眯眼,迅速上前,把**的沐小冬從水里撈了出來。
「站直了!不要亂動!」
簡短有力的命令,逼得沐小冬的身體比腦子更快運作,顫抖的雙腿迅速伸直。光溜溜的腳底傳來細沙的觸感,她這才發現溪水的深度只及胸口,她只要站直,就沒有溺斃的危險。
「咳咳咳、咳咳咳咳——謝、咳、謝謝——」沐小冬邊咳邊說,貪婪的呼吸著,一雙小手還無意識的揪著龍昊天的手臂不放。
龍昊天看看沐小冬身上**的紗衣,衣裳裙底沾滿了髒兮兮的黃泥。
這身衣裳分明是她早上出門時候穿過的髒衣裳,照說他晚間拎著她去沐浴,她身上的衣裳早該換過了。
龍昊天再看看擺在草叢里的菜籃,幽暗的眸底飛快劃過一抹猜疑。
「你來給我送飯?」他問。
「不是,不是!才不是,誰要給你送飯!」
沐小冬毫不猶豫的搖頭,才不是呢,他每次看到她,都只會轟隆轟隆破口大罵,她看到他,逃都來不及,才不會傻乎乎送上門來呢。
「那,你出來干嘛?」龍昊天低語著,那隱含危險的語氣,遠比他大發雷霆時更可怕。
「呃——我——」沐小冬警覺起來,抬起頭來偷偷一瞄。
龍昊天半眯著眼楮,犀利的黑眸銳如尖刀,冰寒刺骨地盯著沐小冬。
如果眼神可以化為實質,沐小冬身上恐怕早就被他戳出了千百個窟窿。
「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逃走?」龍昊天又問,直視著沐小冬的眼兒。
猜對了!
沐小冬心虛的一顫,瞧見龍昊天的臉色陡然一沉,陰鷙的黑眸進射出森冷的凶光。那可怕的神情,讓她驚駭的頻頻掙扎,但是他的雙臂如鐵鎖般困住她,她根本掙月兌不開。
情況危急,她只能把誠實拋到腦後,急著想擠出謊話來月兌困︰「不是的,你、你听我說,我只是要——」
還沒能想出適當的理由,龍昊天一只手就把她拎將了起來。
他轉過頭去,沖著身後的士兵一聲暴喝︰「來人!把長公主給我護送回府!」
話音剛落,掛在他手上的沐小冬已經拼命掙扎了起來。
「我不回去!龍昊天,你放開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宋清媛,干什麼還要把我關著……」
一番喊叫驚得後面的士兵齊齊瞪眼,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
龍昊天迅速眯眼,俯子,用自己的雙唇堵住了沐小冬吵鬧個不停,擴音喇叭一樣的小嘴。
男性的呼吸封住沐小冬的口舌,龍昊天輕咬著她軟女敕的唇,充滿侵略性的舌頭破關直入。
龍昊天的親吻,凶猛而又狂暴,他攪住沐小冬的舌,抽空了沐小冬肺里所有的空氣,沐小冬一生都未曾被人如此激烈的親吻,從前,她也被別人吻過,但那只是淺嘗輒止,只是在她嘴唇上輕輕觸踫一下,但龍昊天吻她,卻仿佛要把她拆吃入月復。他咬她的嘴唇,吮吸她的舌頭,他握著她的腰,把她的身體,密密地熨貼上了他。他與其說是在親她,不如是說,是在試探她會不會接吻。
沐小冬不會,她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她只是木訥地承受龍昊天狂風暴雨般的吻。在接吻的間隙,她听到他聲音沙啞,冷冷地對她低喃︰「我知道你不是宋清媛,但你進了睿王府,就是我的人,再敢逃跑,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嗚嗚——嗚嗚——」沐小冬恐懼的瞪大眼兒,從鼻子里發出微弱的聲音,掙扎著想擺月兌他的嘴,可龍昊天是如何的強悍霸道?非但不肯放過她,反而進攻得更加猛烈。
堅實火熱的男性身軀,有著奇異又陌生的溫燙,貼緊沐小冬瑟瑟顫抖的身軀。龍昊天的舌探入她的深處,仔細的挑惹侵佔,擒獲她生澀的舌尖,吮盡她的甜美,品嘗著她的滋味。
紅暈漸漸浸染粉頰,恐怖感揉和著某種陌生的感覺,在沐小冬四肢百駭內流竄。因為難以呼吸,她的神智逐漸昏沉,僵硬的身子也變得軟綿綿的,只能倚靠著龍昊天精悍剛硬的身軀,任他為所欲為——
終于,在沐小冬快要窒息前,龍昊天放開了她。
一只麥色有力的男性大手,牢牢捂住了沐小冬溫潤顫抖的粉唇,阻止她發出任何的抗議與反對。
被親得雙唇紅腫的沐小冬,淚流滿面的被龍昊天抓起來,往睿王府走去,恐懼與寒冷,讓她不斷顫抖。
龍昊天人高腿長,方向感又比沐小冬好得多,沒一會兒功夫,就越過那片草叢,走回了睿王府。
時不時有婢女和侍從在王府里來回穿梭,在睿王府服侍了幾十年的老嬤嬤藍姨苦著臉,差一點就要奔上前來拉住龍昊天訴苦。
方才,她回屋的時候,不知道是哪個不懂規矩、沒長眼的把她的屋子翻了個底朝天。
不僅如此,她的被褥也被人潑滿了墨,上面烏鴉鴉寫滿了不知道什麼東西。
可,藍姨瞅了眼龍昊天的臉色,嚇,真是陰森恐怖,陰雲密布。
藍姨立刻轉過身去,聰明的假裝路過。
龍昊天下顎緊繃,面無表情的拎著濕答答的沐小冬,先是進屋點燃了爐火,跟著立即動手,剝除她浸飽了溪水的衣衫褻褲。
「你、你做什麼?流氓!變態!不要月兌我衣服啦!」沐小冬急忙想搶回蔽體的衣物,可惜力不如人,濕衣裳還是一件件被剝下,最後,她整個人都成了一顆白煮蛋,粉女敕女敕,光溜溜。
「嗚嗚——不要啦——求求你,我不會再逃走了——別強暴我——」
厚重干燥的毛毯兜頭蓋了下來,沐小冬像是瞧見救命浮木,急忙拉緊毛毯,圍住**的粉女敕肌膚。
干燥的布料,迅速吸走了溪水帶來的徹骨寒意,沐小冬漸漸不再顫抖,牙齒也不再喀喀打架。
龍昊天仍是冷著一張臉,他又抓起一塊小一號的毛毯,蓋在了沐小冬哭得一顫一顫的小腦袋上,開始又揉又搓,直到**的長發,逐漸恢復干燥。
到他終于停手的時候,沐小冬已經被搓搖得暈頭轉向了。
「過來抱著我。」
薄唇里吐出冷冰冰的五個字。
沐小冬不敢反抗,用毛毯裹緊了粉女敕女敕的小身子,心不甘情不願地抱住了龍昊天。
對方溫暖的身體就好象一個炙燙的火爐,瞬間溫暖了沐小冬凍得結冰的小身子。
「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你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不一定非是我。」沐小冬哀求,還附贈兩聲啜泣。
根據她腦海里宋清媛的記憶,愛慕龍昊天的大家閨秀可不在少數。
她們之中有好多長得都比她美,而且,而且還有幾個特意為龍昊天去學過按摩的。
她很快就得到答案了。
「不好。」龍昊天斬釘截鐵的回答,還把她溫軟的身子圈抱得更緊,大掌箝住她的腰,確定她只能乖乖躺在他懷里,哪里也去不了。
爐火已滅,只剩下余燼,四周逐漸變得好冷。沐小冬蜷縮在龍昊天堅實如銅牆鐵壁的胸懷里,自怨自艾的啜泣,源源不絕的淚水,流淌出眼眶,沾濕她的臉頰、沾濕了厚暖的被褥,也沾濕了龍昊天的胸膛。
那一夜,嚶嚶的啜泣聲回蕩在睿王府,直到天色將明,才漸漸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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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感覺這個文還沒進入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