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你今兒的臉色不太好,病了嗎?」夏澤難得的關心憶臻。
「還不是你害的,你趕快好,我就解放了!」夏澤右胳膊的夾板已經取下來了,按理說正常的打彎沒有問題,可他還是堅持讓自己喂飯,她能不生氣嗎!
「唉!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恩人有什麼要求,你是不是該一並滿足?」夏澤還真希望就這樣一直下去,永遠都不要痊愈。
「是!是!是!恩人,您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滿足您,行了吧?」
「好!親我!」夏澤毫不害臊,說完就把臉揚起來,閉上眼楮。
「你!」
「別忘了你剛才說的!」
看著夏澤那死皮懶臉的樣兒,憶臻恨得牙癢癢,夏澤,我詛咒你,你一輩子都好不起來!
轉念一想,不對!他好不起來,自己也得遭殃!那我詛咒你趕快好起來!
(o(╯□╰)o這詛咒方式還真特別!)
無奈之下,憶臻索性低下頭,櫻唇迅速掃過夏澤的臉頰。「好了!」
「沒感覺!重來!」那也叫親吻,不知道的,還以為被風掃一下呢!
「你——別——得——寸——進——尺!」憶臻說的字字鏗鏘有力。
「我就進了,怎麼樣?沒我你就早登極樂了!」
他說的也有道理。又不會少塊肉,親就親了!
可是,當憶臻再次低下頭,卻不料夏澤長腿一跨,左臂一攬,憶臻直接趴在夏澤身上。
「你……唔……」全身都被禁錮著,動都動不了,這男人還吃她豆腐,無恥!
夏澤哪理會憶臻這套,懲罰性地啃咬她的櫻唇,趁機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侵襲每一寸領地。
憶臻不得不承認,夏澤的吻是有魔力的,像是毒藥一樣,每次他吻自己,都會令她上癮,著迷,甚至會迷失自我。漸漸地,她開始期待更多,縴細白皙的小手不禁搭上夏澤寬厚的胸膛,摩挲著,感受他皮膚的緊致,強硬的胸肌,溫熱的溫度。
夏澤渾身開始變熱,特別是憶臻的小手像是絲綢一般,滑滑的,有一絲涼意,很舒服。讓他不禁小月復緊繃,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夏澤伸進憶臻的衛衣里,撫模著她滑女敕的皮膚,傲人的蝴蝶骨,還時不時地挑弄著她內衣套扣。自從上次警告過幻夜和風澈之後,他似乎變得越來越大膽了。
憶臻意識到夏澤的手一直在內衣邊緣摩挲著,第一反應,她想推開。可是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始終無法拒絕他。「不、不要,你、你還不方便。」趁著還有一絲理智,憶臻埋在夏澤胸前,氣喘吁吁說道。
夏澤眼神迷離,看了看自己吊起的腿,還不能彎曲的胳膊,氣憤萬分,強忍住火熱的**,「小妖精!走!別讓我看見你!否則,等我好了,有你好受的!」說完,扭過臉去,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憶臻知道他忍得難受,可她也無能為力,只好先離開。可是當她一站起身,眼前突然漆黑一片,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印象中,好像听見有人在一聲一聲叫她「臻臻,臻臻」的,聲音听起來似乎很焦急。
病房里,憶臻躺在一旁的沙發上,夏澤就那樣坐著,看著這個女人,嘴角噙著微笑,萬般溫柔。此刻,他的心是雀躍的,翻滾的,激動的,因為剛剛發生了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
「醫生,她怎麼樣了?!為什麼會暈倒?!」看見憶臻昏倒,他的心都揪成一團了。
「她昏倒可能是她這些天勞累過度,畢竟孕婦要好好休息。」
「醫生!你、你、你剛剛說、說什麼?!她…懷孕?」夏澤似乎不敢相信剛才听到的話。
「對啊,你不知道嗎?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都懷孕快兩個月了,竟然不知道!」女醫生年紀略微偏大,一副語重心長般,無奈嘆息著。
「……」
「她現在身子比較虛弱,還是讓她多休息一下。胎兒很正常,先生,希望你照顧好你太太。」說完,年邁的醫生轉身就走了,只留下夏澤在那發愣。
——
「……嚀……」憶臻這一覺睡得還真夠久,醒來都深夜了。「這、這是哪里?」而且每次醒來,都是後知後覺的。
「醫院。」夏澤拿著雜志翻來翻去,以為很認真,其實自己都不知道,連雜志都拿倒了。
半分鐘過後。
「醫院!」憶臻倏地起身,看了看外面空空的街道,「現在幾點?」
「12點。」夏澤依舊保持剛才的姿勢。
「晚上?」
「廢話。」
「你怎麼不叫我呢?!」憶臻急的原地蹦來蹦去。
「唉!你慢點兒!」這女人都要當媽了,還這麼咋咋呼呼的。
憶臻急還來不及,哪里還顧得上夏澤的話,「醫院不是有門禁的嗎,他們怎麼也沒叫我?」
「是我叫他們讓你留下來的。」
「夏澤!」
「噓!過來。」夏澤合上雜志,沖著憶臻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