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命運早就在暗中將她和那個人牽連在一起,始終…擺月兌不掉……
「臻臻啊,今兒個你總能陪我去參加酒席了吧。」陳群杰一副乞求的樣子。他讓憶臻陪他參加酒席已經說了N遍了,可憶臻就是不同意。以前還好,但就是不知道最近憶臻怎麼了,老是悶悶不樂的,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
「爸,你知道我是沒興趣的!」說著憶臻就要上樓。
「唉!等等!」陳群杰走近憶臻,「你最近是怎麼了?有什麼心事?你這樣,我跟你媽也擔心啊!讓你出席酒會也是想讓你散散心,多認識認識其他人,別總悶在家里。」
「爸……」憶臻真的是有苦難言,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麼郁郁寡歡的,只是感覺…心…好像缺了個口,難以愈合一樣。
「算了,爸不難為你,不想去就算了。」陳群杰雖是這麼說,可眉頭仍舊緊皺著。
「我、我還是去吧。」憶臻看著自己父親失望的樣子,心里也過意不去。
「那說好了,下午我們一起去。你爸沒舞伴,就你了!本來是想叫你媽的,不過我閨女一開金口,你媽就一邊兒吧!呵呵!」
「……」
憶臻微笑著看著陳群杰上了樓,她瞬間覺得,有家…真好!就算多迷茫,多難過,家…永遠是自己的避風港,它會包容你所有的任性,不快,失落……
下午,憶臻簡簡單單睡了個午覺,就起床洗漱一番,準備晚上的酒會。
可笑的是,什麼樣的酒會,是誰舉辦的,什麼性質的,她通通不知,不過她也不想知。
隨意挑了件紫色抹胸的絲綢禮服套在身上。隨後,又簡簡單單上了點淡妝,憶臻底子本身就好,皮膚也很白女敕,所以根本就用不上多重的修飾。
一切準備得體,憶臻站在試衣鏡前……
紫色的長裙包裹著她妖嬈嫵媚的軀體,完美地勾畫出她的身形,一覽無余。細長白皙的頸部上戴著一顆小小的黑水晶,看起來既不失高貴,又優雅得體。走近鏡前,憶臻仔細端詳著她的臉,猶如瓷女圭女圭一般,臉頰是自然的粉女敕的紅色,大大的眼楮就像是黑水晶,閃耀奪目,讓人不小心就會淪陷下去……
一切,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是那麼完美,只是…她的心…沒有那麼完美了,好像少了那個讓她波瀾不驚的東西。
看了一眼時鐘,跟陳群杰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憶臻匆忙換上手邊的白色水晶鞋,隨手抽了一根紫色發帶,系在頭發上,出了門。
到了門口,看見早就在那兒等待的車子,憶臻甩掉混亂的思緒,上了車子。
一路上,憶臻只是簡單地跟陳群杰談了些家常,就不再說話,趴在窗邊,看外面的景色。
比預想的要快,車子沒多久就停在豪唯酒店門口。
這可是全球知名的酒店,光是簡單喝杯咖啡,就能花掉北京工薪階層快兩個月的收入。憶臻想也知道,舉辦這個酒會的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挽著陳群杰的胳膊,憶臻走進大廳,一路不知迎來多少所謂名流男士熱切的眼神,可憶臻一直都是低著頭,不看他們一眼。
「哇!這也太夸張了吧!」一開宴會廳的大門,憶臻就被眼前的一切驚得目瞪口呆。
全宴會廳里布滿了純白色的百合,香氣四溢。建築是用金粉砌成的,整個大廳金碧輝煌,閃耀奪人。甚至連來賓的餐盤都是瓖金的,再看看來賓,真是瞠目結舌。不光是北京各大富商,就連娛樂界的名人都隨處可見,「咦?那不就是最近緋聞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什麼女主角嗎?」憶臻頭一次參加這麼龐大,有組織的宴會,怎能不新鮮,眼楮像只叢林鼠一樣四處攛掇。
「噓!你就只管看,少說話!」陳群杰謹慎的捂過憶臻喋喋不休的小嘴,滿臉無奈,「這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我們這樣,都不叫什麼!姑女乃女乃!你可別給我亂發評論啊!」陳群杰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一樣。
憶臻小心翼翼地陪著陳群杰和幾位認識的董事寒暄了一番,覺得無聊,就跟陳群杰說自己去一旁休息了,陳群杰也月兌不開身,就應了憶臻。
憶臻踩著十厘米高的水晶鞋,悄悄繞過喧鬧的宴會廳,走到宴會後身的休息室里,打算歇息一番,可一開門…就看到另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休息室里,一個穿著相當暴露的女人正跨坐在男人身上,企圖用自己身體的優勢勾引著男人。
「對、對不起!」該死!怎麼還有這一出!真是長針眼兒了,我可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也沒看到,沒看到,看到,到,到……
只是,憶臻自我催眠之際,女人毫無顧忌地轉過身,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似乎是很得意的樣子。
也就是這樣,憶臻看見了那個男人的容貌——夏澤!!!
「臻臻!」只見夏澤一把掠過那欲貼上前的女人,徑自走到憶臻面前,「不要誤會,我」
「我懂!對不起,打擾你們了!」畢竟曾經自己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看見夏澤和其他女人這麼親密,憶臻心里難免有些酸澀。不過,僅此而已,她不再會為了這個男人心碎了!永遠都不會!
「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夏澤看憶臻要走,連忙拉著她的手臂,往自己懷中一帶。
「是不是跟我有什麼關系!夏澤,你願意怎麼風流就怎麼風流,我毫不在意!隨你!」憶臻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些。四年的時間,早已教會她如何在這挫敗的感情里,保留自己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