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這麼任性!總得給人解釋的機會吧!」夏澤堵在憶臻前面,試圖把她摟進懷中。
「你別太自以為是了!」憶臻氣憤地推開夏澤的胸膛,「你的解釋…對我毫!無!意!義!!!」
說完,憶臻直沖出休息室,她才不想繼續待在那里打攪那一男一女的親熱!
這時,那個女人看見憶臻逃走,還以為憶臻是夏澤拋棄的「玩伴」,一臉得意地貼過去,「澤!干嘛這樣嘛!不是還有我嘛!」女人一聲嗲氣,作勢用自己豐滿的胸部去磨蹭夏澤。
可夏澤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直勾勾地看著休息室的那扇門,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直到感覺身旁的女人月兌掉自己的上衣,他才一把握住女人的手腕,兩人雙雙倒入沙發……
「跟我上床…你沒那資格!」
夏澤嫌棄的看了一眼那自以為是的女人,隨後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西裝,邁出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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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不是說自己後悔了嗎!不是說對不起我嗎!怎麼還跟別的女人亂搞!」憶臻氣沖沖地拿過一旁服務生端過的威士忌,仰頭一口喝盡。哼!她就知道,男人沒有一個靠譜的!嘴里說的比什麼都好,轉眼間就都不是他了!
「是…陳憶臻小姐嗎?」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男服務生詢問憶臻,可能是被憶臻的怒火震懾到了,服務生的語氣听起來有點膽怯。
「是。」
「哦,有位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著,服務生就遞上一封信封。
「謝謝。」
憶臻放下酒杯,簡單的回謝之後,就拆開那信封,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種宴會,還有誰會給她寫信……啊!難道是…夏澤?!
可是,打開後——
陳秘書,到二樓來。
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憶臻還是猜到寫信的人是誰。因為,除了他,沒人會叫她秘書,也沒人會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甚至狂妄到連名字都不會寫出來。
呵!真可笑!一場酒會,就讓她遇到這兩個人!
要去嗎?憶臻心中不住的掙扎。心里好像住著兩個自己,一個在說︰「不要去!你和他有太多的不可能了,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
而另一個自己卻在說︰「真的好像見他。想想自己也有一個多月沒見過他了。」
憶臻就那麼握著那封信,前思後想,左右為難,腳卻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咦?……我怎麼會來這兒?」憶臻看著眼前的門,那叫一個悔。原本是掙扎著要不要去,可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走到這兒來?!
難道這是上天的安排?
就這麼說服自己,憶臻輕輕推開房間的門……
還是如預料的那樣,屋里依舊一片漆黑。憶臻心里不禁苦澀著,他怎麼會以真面目示她?如果…他在乎她一些…
「總裁。」夜晚的空氣是逼人的冷,憶臻下意識地環住自己的雙臂。
「坐下。」不遠處,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
憶臻模索著,找到沙發,坐下來,「總裁找我有什麼事。」
「你說呢?」男人玩味一笑,晃動著手中的紅酒,「難道陪我聊天…不算事嗎?」
「對不起,總裁。我只是一個小秘書,要是您沒什麼工作上的事,我就走了。」
「呵呵!」
憶臻欲走的身子突然僵住,他的笑容有時真的很可怕,「你笑什麼?」憶臻預感到自己不會輕易能出得了這個門的。
「你還真天真!……你以為進了這個屋……你就能出去嗎?」
還未等憶臻反應過來,hatak倏地走過去,將手中的紅酒悉數倒在憶臻的肩頭上。
紅酒…順勢流下,流過她的肩頭,順著她女性的豐挺…流進衣服里…
「你干什麼?!」自己白花花銀子買的禮服被這樣毀了,憶臻當然生氣。而且,天氣也這麼冷,憶臻不禁打了個寒戰。
「我們來玩點兒新鮮的。」
「什麼?……嗯……啊……走開啊!」
還未等憶臻反應過來,hatak突然俯,冰冷的薄唇貼在憶臻在外的皮膚上,一點一點吸吮,輕舌忝,順著紅酒流下的方向,圓滑白女敕的肩頭,性感完美的鎖骨,還有…那柔軟的雪白…
「好甜。」hatak吸干了憶臻胸前的紅酒,抬起頭,貼著憶臻柔女敕的耳根哈著熱氣說道。
憶臻的臉瞬間爆個漲紅,他沒由來的這句話太、太…曖昧了!他到底指的是…紅酒…還、還是她的…身體…
從未經過這般挑逗,憶臻敏感的身體開始漸漸發熱。
黑暗…仿佛為兩人彼此間的曖昧氣息增添了幾分情調,漸漸地,hatak開始不滿足于單純的親吻,大手開始游移在憶臻的臀部上…
帶著紅酒的香甜,hatak強勢地棲上憶臻的紅唇,撬開她的貝齒,啃咬她滑女敕的唇瓣。手也偷偷地,放在禮服拉鏈處。
憶臻被吻得七葷八素,剛開始還懂得掙扎,可是後來,該死的,她竟然也覺得他的吻…好甜,所以…不知怎麼,原本要推開他的手臂,怯怯地環上他的脖子,攪弄著他的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