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爹地,別惹火! 097 我從來不知道打人的滋味會這麼舒服……

作者 ︰ 沐七夏

靳雅吃痛悶哼出聲,倒是一旁邵帆的反應比她大了許多,好像這一鞭是甩在他臉上似的!

「你這個瘋女人!!」邵帆惡狠狠的盯著安琪,「要打就打我,欺負一個孩子算怎麼回事!!」

「孩子?你說她是孩子?哈哈哈——」安琪笑得臉都在抖,抬手,往邵帆身上狠狠的甩下一鞭,「十八歲的人在你眼里還是個孩子,邵帆,你這個英雄當的也太偉大了吧!」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邵帆挪到靳雅身前,像個哥哥般的護著她,靳雅漸漸恢復了意識,輕抬的眸無力的看著邵帆的背,「放他走吧,我們之間的恩怨,不關他的事……」

「都自身難保了還替別人著想,賤丫頭,你真是個聖母啊。丫」

「他是市長的弟弟,你抓了他,只會給你帶來麻煩……」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喜歡招惹麻煩。」安琪穿著性感的緊身皮衣,像極了S∣M中的施暴者,橫空甩了甩鞭子,擊破雲層的聲音陰森而可怖,手臂揚起,金絲纏繞而成的鞭子如條迅猛的蛇撲向靳雅孱弱的身體,在鞭子落下的那一刻,邵帆用身體護住了她,不會功夫的平常人,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一鞭,傷勢有多厲害,靳雅自然是清楚的很媲。

「邵帆!」他的身體無力的靠在她的肩膀上,靳雅眯眼強忍著心里濃烈的怒意,生生將怒氣吞回了肚子里,「邵帆,別為我強出頭,我的身體素質並不比你差,她是沖著我來的,只要你不反抗,她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傻丫頭,這是我欠你的……」鮮血自唇角溢出,邵帆笑得溫和,話語輕弱,仿佛隨時會斷掉,「丫頭,我是你哥哥啊……哥哥護著妹妹,是應該的……」

「你……在說什麼……」

聯想到邵雲離對她說的那番話,靳雅渾身僵硬,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凍結住,力氣,正被一點一點抽走,不可能的,她的家人怎麼會是市長一家……

如果是,他那樣的人家,怎麼可能會丟掉孩子,這里面一定出了錯誤,一定出了錯誤……

「小雅,對不起,對不起……」

綿軟的話語在耳畔徘徊不去,靳雅呆呆的看著前方,耳邊的世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眼前模糊一片,只知道安琪接了個電話出去,然後門被關上,室內一片寂靜,寂靜的能听到她的心一聲一聲在跳動,砰……砰……砰……

「放開我。」聲音陡然冷了下來,清冽的眸陰寒一片,見他不動,她再次一字一字的咬音出聲,「我、讓、你、放、開、我。」

「……」

沒有光的密閉空間里,靳雅和邵帆木然的坐著,中間隔了段距離,不遠,卻又像是隔著銀河的距離觸踫不到對方。

「你說,我听著……」她冷聲,臉上的鞭痕依舊紅腫,溫熱的血沿著臉頰一滴一滴流下,劃過唇角,侵進嘴里,淡淡的腥味,和著澀味,真是難以琢磨的滋味……

「我四歲的時候,爸媽和平離婚,我媽嫁到了國外,我爸,也娶了你媽,那時你媽媽就懷孕了,我恨你媽,覺得是你媽當了小三搶走了我爸趕走了我媽,所以,當你媽生下你時,我同樣恨你,然後,悄悄的把你抱走隨便找了個地方就扔了……」

「呵……隨便找了個地方扔了……真是夠隨便的……」

靳雅嘲諷的勾笑,心痛麼?夠不上心痛,听他講自己的故事,仿佛就在听別人的故事,只是,這個悲劇的主人公是自己而已……

「你媽知道後,在外面找了你一個月,後來精神開始不正常,被我爸送進了精神病院,三年後,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去世了……」

「然後呢?」盡管極力壓抑著聲音,仍然能听出其中的顫動,一直以為自己是被爸媽丟棄的嬰兒,現在得知媽媽並沒有丟棄她,她的死也是她間接造成的,這樣的認知,她是不是該有點欣慰?

可是,她為什麼會那麼難過……

難過的一直掉眼淚,明知道眼里的咸澀滲進傷口有多麼的疼,可是,就是這樣抑制不住的掉……不停……不停……的掉……

「然後,我爸一氣之下把我送到了國外,直到去年,我才回來……」

「其實,我暗中偷偷回過國,你媽死了之後,我心里一直很愧疚,後來我媽跟我說了和我爸真正的離婚原因,他們是自願和平離婚的,並不是因為你媽媽的介入,所以,那時候,我才知道是自己做錯了,我一直在找你,想彌補對你的虧欠……」

「……」

……

靳家客廳里,時針已經指向十二點,靳司旻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直到分鐘劃過十二點才給靳雅撥去了電話……

而回應他的……竟然是關機狀態!

猛然間察覺事態的不對勁,咖啡廳……咖啡廳……是哪個咖啡廳?

提起衣服匆匆出門,上車直接開向靳雅打過工的咖啡廳,趕到的時候門已經關閉,皺眉間,調轉車頭直接開去了南宮家!

「南宮夜呢!」

眼神凶狠的讓南宮楓緊急後退,雙手護胸做防護狀,「干嘛,殺人啊——」

「叫南宮夜出來!!!」

「他不在家,這個時間,要麼在喝酒,要麼在某個女人的床上,喔,或許是男人的床上也不一定,最近他的口味有點重……」南宮楓本想繼續滔滔不絕下去,靳司旻一個眼神射過去,嚇的他小心髒噗通噗通跳,「又怎麼了……」

「靳雅不見了,如果是他干的馬上把她交出來,不是他干的讓他馬上滾回來!!!」

「……」

南宮夜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眸底有著醉意,見著靳司旻臉上更黑了一層,松了松領口把自己重重的扔進沙發里,「靳雅都跟你回家了你還來找我干什麼?來向我炫耀?宣揚你比我厲害?」

「你別跟我裝糊涂!靳雅不見了,是不是你干的?」靳司旻扯著他的衣領逼迫他起來,他本就不耐,濃眉深皺,直接甩開了他的手,「靳雅不見了關我什麼事!」

「等等,你說什麼?靳雅不見了?」南宮夜醉的不輕,直到這時才捕捉到事情的重點,「她怎麼不見的?!」

「晚上七點去咖啡廳跟邵帆見面,然後一直沒回來過。」

「那你不去找邵雲離找我干什麼!」

「你又不是第一次綁架靳雅,我不找你找誰!」

「什麼叫我不是第一次綁架靳雅,難道我以前綁架過她?!」被這麼誣陷,南宮夜還真就不干了,隨手抄起一個水杯就仍在了地上,上次是那丫頭自動跑進他的地盤,不是他特意去綁架她的!!!

「你自己干過什麼你最清楚!!」

「我干過什麼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看著兩人臉紅脖子粗毫無形象可言的吵架,南宮楓只好邊保小命邊出來制止,「你們別吵了行嗎?小雅失蹤了,你們在這里吵架就能把她吵出來?大哥們,你們成熟點行嗎?」

「……」

……

這個地帶,敢動靳司旻的只有『七夜宮』,看南宮夜這個樣子,似乎真不是他干的,那麼會是誰?

跟邵帆見了面才走的……那,會不會在邵雲離那里……

「去過邵雲離的公寓嗎?」酒醒了很多,南宮夜撫額仰躺在沙發上,心思煩悶,頭也痛的厲害……

「沒有」

「走,去他那里。」

「她不會在他那里。」靳司旻一動不動的坐著,「我打過他的電話,他說沒有,連邵帆的下落,他也不知道。」

「他說沒有就沒有?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別誰的話都信。」南宮夜瞥了他一眼徑自離開,靳司旻皺眉,擔心他耍什麼花樣,只好跟上去坐上他的車,「南宮夜,我知道你是『七夜宮』的人,我把你當兄弟,你在背後放我冷箭,今晚我也不跟你說暗話,你也別想用什麼說辭應付我。」

「她七點去的咖啡廳,你到十二點才知道要去找?對她你就這麼不在意?」

南宮夜絲毫沒理會他的話,想著靳雅出事,他心里就亂的很,管他什麼『七夜宮』,管他什麼『碧血盟』,他現在什麼都不想想,只想著要怎麼好好揍一頓旁邊這個男人!

「……」靳司旻無言以對,不是他不在意,只是他太過于放心她了……

她的身手不差,南宮夜也在護著他,他自然就以為沒人會能危害到他,哪知道他這一松懈,就出問題了……

……

尋找了一天一夜都無果,窒息的壓抑籠罩了整個G市,林夢柯拖著疲憊的步子走在某個小區花園里,靳雅失蹤了,這次,不知道少主又會怎麼罰她……

夜黑的很快,想看下這個城市的夜景,林夢柯爬上了天台,雙腿在空中晃蕩,自由自在的感覺,真的很好……

「林、夢、柯——」

男人友好的向她點頭,林夢柯回頭,跳下坐台,半好奇半猶豫的看著他,很高,很瘦,長相一般,被月光包裹著,整個人都很清冷——

「你是——」

「『地』堂的執行者,靳雅小姐不見了,作為她的陪護,林小姐自然要受到懲罰。」

「陸堂主呢?我是他手下的人,要罰也是他來罰才是。」林夢柯警惕的盯著來人,那人表情淡漠,「陸堂主忙著找靳雅小姐,哪有空處罰你,把她綁起來。」

手被反綁在身後,林夢柯被迫雙膝跪地,總覺得事情哪里不對勁,只是還來不及細想,為首的男人退了出去,五個精壯的男人圍上來,就地就月兌起了衣服。

「你們干什麼?」

似乎預料到什麼,林夢柯的臉色瞬時白了下去,聲音不自知的顫抖著,「你們到底是誰的人?陸莫北呢?讓他過來,讓他過來!!」

「知不知道少主這次有多生氣?你從來沒做對一件事,這次的懲罰,少主說了,是給你一個記憶猶新的教訓,他知道陸莫北對你好,所以才把他支開讓我們教訓你。」男人眼神陰狠,大手直接月兌著她的褲子,林夢柯踢腿掙扎,他冷冷的分開她的雙∣腿直接進入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預備,就那樣撞入她的身體,奪走了她純潔美好的第一次……

淒厲的叫聲響徹在天際,瑩潤赤∣果的身體被五個男人肆意褻∣玩把弄,淤痕齒痕遍布全身,雙瞳茫然的大睜著,唇瓣血跡點點,,嫣紅的鮮血順著大腿蜿蜒而下,怵目,驚心……

天台一角,葉柔靜靜的看著,發絲輕揚,潔淨美麗的臉龐干淨的如天使,月光籠罩下,明明那麼美好,只是那顆骯髒的靈魂下,心髒滋滋的冒著黑氣,毒藥入髓……

林夢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跟錯了人……

……

鐵牆築起的陰暗空間里,女孩的手腳被四條鐵鏈鎖在中央,唇瓣干燥,臉上鞭痕的血跡已然干涸。

鞭子在空中劃過淒厲的聲響,靳雅眼瞼微抬,睫毛隨氣流輕輕顫抖,像蹁躚的蝴蝶,美麗的扇動……

手臂上,背上,胸前,月復部,都在向外淌著血,世界很安靜,只有那一聲聲凌厲的鞭笞聲,急促又緩慢的響徹在耳際,疼嗎?疼到麻木了也不疼了……

「賤丫頭,誰也救不了你,好好記住今天,好好記住這種慢慢死去的滋味,很痛苦對不對?」安琪發瘋了般的大笑,「你像個公主一樣的活了十年,我被丟在國外不聞不問十年,這十年,我吃過的苦,今天就一一向你討回來!」

皮肉撕裂的聲音,靳雅咬牙悶哼了聲,自始自終都沒流過一滴淚。

仰頭,唇角漾起刺目的笑,含著蒼白,含著十足的嘲諷,「這麼打有什麼意思?你不覺得放開我,你一邊打,我一邊躲,這樣才夠意思……就像小時候那樣,你打,我躲,然後,你開心的在笑,我痛苦的在哭……」

「賤丫頭果真是賤的可以,既然是你提出這麼變態的讓我興奮的要求,那我就發發善心滿足你,你琪姐姐我也沒送過你什麼禮物,這,就當是我送你下地獄的禮物好了……」

安琪唇色妖艷,栗色長發披散在身後,手執長鞭,像極了嗜血的妖精。

閉上眼,所有的感官集中在聲音上,听著她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靳雅清淡勾笑,唇角第一次透露著邪惡的冷意,身體的痛楚從四肢的細枝末節沿著敏感神經絲絲侵進大腦,混雜著兒時被欺凌的一幕幕血景,眼瞼微抬,眸底嗜血的光芒頃刻乍現,她的血債,就該自己去討回!

鎖鏈「 當」被打開,接連四聲,沒了支撐,靳雅的身體綿軟倒下,背部隨即承受著火辣的鞭笞痛楚,她的面容,沒有半絲的猙獰,仿佛這鞭子不是打在她的身上,只是像輕柳般劃過一般……

「賤丫頭,跑啊!給我跑起來!!!」

安琪面容陰鷙,手臂揚起,鞭子擊破空層劃出淒厲的鳴響,鞭尾如條凶惡的蛇撲向靳雅蜷起的背,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被血染紅的身影如豹般敏捷的側身,手,精準無誤的抓住鞭尾,回頭,嗜血邪肆的笑陰森的掛在唇角,滿身血污,此時的她,儼然是從煉獄紅焰里廝殺拼搏出的勾魂撒旦,妖魅,淒美,殘忍,邪氣!

腕處使力,在她蹙眉間,她已然奪過她手里的金鞭,依法炮制又熟稔的揮向臉色煞白的安琪,那一鞭,堪堪甩在她的肩頭,很重,重的她踉蹌摔倒在地!

「被打的滋味如何?恩?」

靳雅笑得妖異不羈,揚手就朝她的身上揮下了數十鞭,眸底冷意蝕骨,她受的傷,她承的痛,今天,她就讓她仔細體會體會!

安琪痛的尖叫連連,她叫的越大聲,她唇角的弧度就越深刻,「我從來不知道打人的滋味會這麼舒服……很痛,很疼是不是?」

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蜷縮在一起的她,靳雅就像失去了理智的魔鬼,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拽起,然後再重重摔下去,腳,踩上她的腕骨,一點一點用力,直到耳邊听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單膝著地,她蹲在她身邊,指尖邪肆的挑起她蒼白如紙又驚懼的臉頰,「安琪,你敗就敗在低估了我的抗打能力,還有,人最本能的求生***……」

「你……賤人……等著,我遲早……會要你……死在我手里……」冷汗連連,安琪咬牙怒瞪著靳雅,靳雅不過是清淡一笑,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好,我等著!」

從她身上被翻出密室鑰匙,她口袋里隨之掉落的手機讓她一怔,拿起,翻看著通訊錄,眸光接觸到屏幕上「葉柔」兩個字時,瞳孔收縮,陰寒乍現之時,唇角的冷意看的毫無反抗招架之力的安琪都不由得心懼,這賤丫頭,跟在靳司旻身邊,狠毒這招,倒是學得淋灕盡致!

按下『撥打電話』,三聲綿長的嘟聲後,那端接起,依舊是平淡柔和的聲音,只有一個音節,『喂——』

呵,好,很好!

掛了電話,靳雅把手機扔還給她,起身,轉身,每個動作都是如此的緩慢又堅定,密室左上角,隱蔽的攝像頭的另一端,直直通向意大利——

『這丫頭,有點個性,這麼快弄死她就不好玩了,別攔著她,讓她離開。』

……

黑色風衣裹身,青絲披散,細碎的劉海劃過眼瞼,微微刺疼的癢,蒼白的小臉上,血痕斑駁,手里,依舊緊緊攥著那根金鞭,當這樣的靳雅跨入靳氏集團大廳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個詭異的女孩身上——

視線沒有焦距,所有人的臉她都看不清,血點點從裂開的傷口流出,她不覺得疼,邁開的腳步堅定而有力,頓了下,按下電梯,不是總裁辦公樓層,而是——企宣部的樓層。

沒有人阻止她,訝異的忘了去阻止……

電梯「叮」的打開,眉眼微抬,靳雅面無表情的走向會議室,她什麼都看不清,她只知道,自己要找那個叫做「葉柔」的女人——

葉柔提早申請出院,臉色依然是蒼白的,盈盈的水目淒楚憐惜,讓企宣部總監看了都很有沖動讓她回家休息。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葉柔聞聲看去,見著黑色風衣下靳雅滿是血污的蒼白小臉時,眼眸微動,但也只是微動而已,靜下心,輕挑唇角饒有興味的打量著她——

散漫的光匯聚,迎上她挑釁的眸光,靳雅勾唇淺笑,眸底冷炙無邊,腳步,向著她堅定的邁開——

眸光接觸到她手心里的鞭子,葉柔皺眉後退,恰是此時,她的手臂高高揚起,笑意在唇角陰邪的綻開,鞭子霎時如游蛇襲向她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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