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清醒,他不敢用太大力,輕啄了番就放開她,「斷了領養關系,我要的光明正大不是跟葉柔,而是跟你,現在明白了沒?丫」
她木訥的點頭,似乎還沒從他主動吻她的事實里緩過神,見她天然萌呆的樣子,他好笑的撫著她粉女敕的唇瓣,「不是一直想做我的女人麼,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從女兒升級到老婆的機會。」
「我……是不是在做夢?」不然,怎麼可能會听到靳司旻說出這番話?
她是不是被打的精神出問題了?
「要不要再親一口?」
「要。」眼楮眨了眨,靳雅粉唇微張,茫然的目光含著好奇定格在他柔和俊美的臉上,他俯身,薄唇再次含住那柔軟的唇瓣,輕輕吮∣吸,舌忝弄……
舌尖被他勾住,靳雅忘了做任何的反應,眼楮依舊大大的睜著,他微垂的睫毛,一根一根,像被刷過一樣綿長好看,她看的愣了神,直到舌尖傳來輕微的痛楚才皺著眉楚楚可憐的望著一臉玩味的某人——
「就算被吻也要專心一點。」
「我還要——」
舌忝了舌忝唇,剛只顧著發呆了,她都沒好好體會和愛的人接吻是什麼滋味!
「不行。媲」
「為什麼?」小臉一下子垮了下去,靳雅悠悠的嘟嘴,靳司旻神色復雜的盯著她,剛才那一聲「我還要——」听得他心里癢癢的,跟火在燒一樣,等她身體好了,看她還能不能說的出這三個字!
「再親一口嘛~~~」
「等你身體康復了再說,現在跟木乃伊似的,誰想親你。」靳司旻嫌棄的瞥了她一眼,本來想問問她為什麼要打葉柔,只是,這個節骨眼上,提到葉柔兩字她準得跟他急,想了想還是先擱著不問。
……
病房外,听著里面溫馨的笑鬧聲,林夢柯苦澀的牽了牽嘴角,提著吃食袋子的指節,愈收愈緊。
她保護的靳雅小姐,一開始就是個公主,被靳司旻寵著,疼著,就算犯了天大的錯,也會有他頂著,而她呢?只是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沒有人會考慮她的感受,也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想法,就像古代最卑微的婢女,公主犯了錯,而受罰的,只會是低微到塵埃里的她……
轉身,抬眸,正遇上迎面走來的陸莫北,林夢柯皺了皺眉,側身,頭低垂著,恭敬的喚了聲陸教官。
陸莫北淡淡的應了聲,正想跟她說些話,她卻直接無視他向前走去,未出口的話被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
望著她的背影,陸莫北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平常這丫頭總會跟他鬧騰一番,今天是怎麼了?悶聲不響的……
……
『海心花園』。
南宮夜喝著悶酒仰躺在白色休閑椅上,Leo交疊著雙腿自得其樂的翻看著手中的娛樂雜志,覺得哪個明星有趣了,那麼,他的下一個目標也就出現了,玩了甩,甩了再玩,這就是他私生活的娛樂方式。
「老大,你不覺得你帶回來的那個女人越來越囂張了嗎?我說她一句,她敢說我十句,我心靈很受傷的。」
合上本子,Leo湊到南宮夜跟前訴苦,南宮夜心情本就不好,靳司旻和靳雅沒了養父女關系,今天又是靳雅出院的日子,晚上會發生什麼,不用腦子想都知道……
「連教訓個女人都要跟我請示,我還養著你干什麼!」煩悶的踹了他一腳,Leo捂著胸口一臉受傷,眸底卻有興奮的星光在跳躍,「她是你的女人,我怎麼敢輕易動她嘛……」
「不過是帶回來的一只寵物而已,當我的女人,她配嗎?」南宮夜陰邪勾唇,響指一打,便有人將那女人帶了過來,她沒有名字,南宮夜叫她寵兒,寵物的寵……
仗著有南宮夜護著,寵兒不自覺的就把自己當成了這里的女主人,不屑的瞥了眼地上的Leo,隨即便往南宮夜懷里鑽,「夜——想我了麼?」
紅唇湊上,南宮夜皺眉避開,冷冷的將她推到地上,「Leo,不是心靈很受傷嗎?現在我就把她交給你,趕緊把你那心靈縫補一下。」
「夜——」女人慌亂不解的從地上爬起,南宮夜紫眸璀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夜不是你能叫的,恃寵而驕是最愚蠢的行為。」
「老大,我沒跟錯你,你果然還是愛我的!」
Leo激動之下狠狠抱了下南宮夜,在他踢開他時,他自動退後一米遠,唇角漾笑邪肆的靠近臉色慘白的寵兒,「尊貴的寵兒小姐,你不是說我不過就是老大身邊的一條狗麼?今晚,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讓你當回狗怎麼樣?」
「……」
血紅色的液體沿著杯壁滑入口腔,南宮夜眯眸看著寵兒光果著身子跪趴在Leo腳邊舌忝著他的皮鞋,脖子上套著狗圈,好一副奴顏侍主的樣子……
這個女人,連靳雅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紅唇妖嬈似血,南宮夜邪肆勾笑,緩緩起身,拾起桌上的鞭子甩手就打在女人的背部,女人吃痛蜷縮成一團,Leo也著實被嚇了一跳,他這樣弄這個女人,老大想打的不會是他吧?
「愚蠢的女人。」把鞭子丟給Leo,南宮夜轉身離開,「當初靳雅在這里挨了多少鞭,就讓這個女人挨雙倍的鞭。」
……
『海藍別墅』,靳司旻的臥室里,寬大柔軟的床上,洗完澡,靳司旻和靳雅雙雙躺在床上,房間的燈光調成了暖色調,曖昧的氣氛,一點點在彌漫。
單手撐著腦袋,靳司旻側過身看著躺的筆直的她,「緊張嗎?」
「嗯。」她老實的點頭。
「以前爬上我床的時候不是很勇敢嗎,現在緊張了?」他挑眉,平淡無波的眼眸含滿了戲謔。
「以前太沖動,現在……」
「現在怎麼了?」
「現在……現在害羞了!」小臉漲的緋紅,靳雅拉上被子悶著臉只露出兩只眼楮,聞言,靳司旻笑意深深的掀開被子,翻身壓在了她身上,被子,緩緩滑落了下來。
「喲,還穿著內衣內褲?」靳司旻佯裝訝異的盯著她緋紅的小臉,「我還以為你早把它們月兌光光了……」
溫熱的身體緊貼著她的月復部,靳雅精致的小臉紅的愈發鮮艷,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軀體的扭動摩擦著他的身體,眸底的欲∣火一點點被勾起……
「丫丫,我沒上過女兒,所以,跟你做,不止你緊張,我也緊張。」
靳司旻低眸認真的看她,她的呼吸很不均勻,他知道她在緊張,指尖輕揉著她的發絲,緩緩撫平她敏感的神經,「放輕松,放心的把你交給我……」
放心的把你交給我……放心的把你交給我……放心的把你交給我……
耳畔回蕩著他溫柔蝕骨的聲音,只有把自己交給他,她才會真的放心……
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靳雅深吸了口氣環住他的脖子,唇角漾開迷人的弧度,「今天,我終于證明了一句至理名言,只要自己肯努力,沒有什麼得不到的。」
「喔,那你得到了什麼?」
「你啊。」
他寵溺的在她唇上輕啄,指尖從發間下滑移至背部,熟稔的彈開胸扣,掌心帶著灼熱覆上她細膩的雪軟,輕輕揉∣捏……
「嗯……」她的身體很敏感,聲音不自禁的溢出唇瓣,臉上的紅暈彌久不散,燈光柔和,靳雅忽然覺得羞澀了,嬌羞的樣子看的靳司旻恨不得一口吞掉她,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埋首在她耳畔,戲謔自眸底升起,「真小……」
「什麼?」
「這是我模過的……最小的……胸。」
︰︰amp;amp;gt_amp;amp;lt;︰︰
仿似一盆冷水當頭澆下,靳雅羞惱的咬著牙根,「這個模多了就會大,她們的肯定被很多人模過了,所以才會這麼大的!」
「你模過我的,就不可以再模別人了!」
「那得看你乖不乖了……」舌尖輕舌忝著她的耳垂,惹得她情不自禁的顫栗,月復部像是一團火在燃燒,仿佛有股溫泉流過,正被這種異樣的奇妙感覺包圍,他的手,已經沿著她平坦的月復部滑到了她的大腿間,內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月兌了下來……
「張開一點,別閉那麼緊。」
「爹地,你不要再戳我了,肚子好痛……」月復部被什麼東西頂著,很燙,很熱,她想把它拿開,手卻被他桎梏住,「叫我什麼?」
「爹……靳……司旻……」
「這才像話。」靳司旻警告的瞪了她一眼,指尖觸踫到那抹濕潤,唇角拉開邪肆又狂野的弧度,「濕的這麼快,真是敏感的小家伙……」
第一次見識到這樣邪佞的靳司旻,靳雅又喜又憂,雙手緊緊的攀著他寬闊有力的背,「為什麼又要用手指?還要再檢查我是不是處嗎?」
「這是前戲,等你足夠濕了我才能進去,不然,你和我,都會受傷。」
「喔,那能不能快點?我感覺好難受……」
「好,我盡量……」
吻從她的眼睫,唇瓣,鎖骨,一直游移至胸前,薄唇含住那早已堅∣挺的莓果,舌忝弄,吞吐,靳雅被他弄得又癢又難受,渾身疲軟酥麻的感覺比受鞭刑還要難受,當下就推搡著他的腦袋讓他起來。
正在享受著美食的他被打擾心情自然不悅,抬頭瞪了不安分的她一眼,低頭,在她小巧又飽滿的胸上張嘴就咬了一口!
「啊!唔……你干嘛咬我……好疼的!」靳雅抬手又要打他,他抓住她的手箍在頭頂上方,被濕潤包裹的指尖帶著懲罰性的更加深入,「一點都不好好配合!」
他瞪眼,她就害怕,縮了縮腦袋憋屈的垂下眼,他的手指還在她的體內,臉上的潮紅愈發艷麗,「我真的很難受嘛……」
「那我現在進去,準備好了嗎?」
他的欲∣望早就腫∣脹的厲害,若不是考慮著她,他早就想進去解渴救火了!
「都說第一次很痛,你溫柔點……」
「……」
抽出手指,靳雅莫名的覺得空虛,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只能嗯嗯嗯的發出幾個連她都覺得***的聲音,見她這樣,靳司旻自是知道她的感受,扳∣開她的雙腿,抵著她的花心,緩緩的將自己送進她體內……
低頭,薄唇吻住她綿軟的唇瓣,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瓣,輕舌忝著她的貝齒,深∣入,勾住她的小舌就此纏綿……
她被吻得意亂情迷,趁著這個時候,他一個挺身,沖破了那道障礙,伴隨著猝不及防的尖叫,他,徹底進入她的身體!
許是第一次,她那里很緊,緊的他連動一下都困難,但又是因為這樣的快感,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極致樂趣,每每動一下,身下的小女人都會疼的嗚咽出聲,他只好邊哄邊吻她,舌尖都是她咸澀的淚水。
「疼……真的好疼……嗚嗚嗚,不要了……出去了……」
被折磨的去了半條命的靳雅無力的推著身上的人,明明這麼痛苦,為什麼還有那麼多女人喜歡做?她發誓她以後再也不要做了!!!
「丫丫乖,再來一次好不好?很快的,一點都不疼的……」靳司旻哪里肯放開她,他從沒想到這小丫頭的身體這麼美好,緊致美好的讓他舍不得放,如此失控的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似乎,永遠都要不夠……
「嗚哇哇!!!疼啊!!不要了!!!」
最後的最後,她終于承受不住很沒形象的大哭出聲,像個小孩子一樣抽噎著指控仍在她身上運動不停的靳司旻,罵的累了,被折騰的沒力了,在徹底結束前,她已經昏睡了過去……
……
天蒙蒙亮,懷里的小人兒還在睡,靳司旻寵溺的在她額上輕啄了口,然後抱起她,走進了浴室……
身上殘留著他昨晚留下的印記,寬大的浴缸里,水聲潺潺,靳司旻小心翼翼的擦著她的身體,每一寸,每一處,都擦得干干淨淨……
「嗯唔……」靳雅迷迷糊糊的睜眼,小臉迷茫的張望著四周,發覺自己光著身子坐在靳司旻身上時,臉,「唰」的一下又紅了!
「醒了?」
磁性魅惑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想起昨晚他的熱情瘋狂,靳雅翻了個身面對著他坐著,粉唇嘟起,故意板著臉硬聲硬氣的開口,「昨晚都差點被你弄死了!」
「今晚我也想弄死你。」
挑起她的下頜,靳司旻清淡勾笑,他本就不是正經的人,比誰下∣流,他比得起!
「你討厭!」現在的靳司旻,似乎已經完全顛覆了以前嚴謹肅然的形象!
靳雅暈紅了臉,總有種羊入狼窩的錯覺,雖然,這羊,是自願又逼著狼開門讓她入的!
「那里還疼不疼?」
「恩?」靳雅不解的抬眸,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了然之下又開始矯情的羞惱了起來,紅了紅臉才可憐兮兮的望著他,「疼——」
「……」
擦干身子把她放在床上,她累的什麼力氣都沒有,所有的事都是他幫著她做,刷牙,洗臉,穿內衣,穿裙子,唯獨還沒有穿內褲。
「腿曲起來,張開。」
撩開她的裙子,他拍了拍她的腿,靳雅坐在床上,趕忙又把裙子拉下來,「干嘛?」
「上、藥。」
「上什麼藥?」
「你那里受傷了,不上藥會發炎,還是說,你想去醫院讓那些男醫生看?」靳司旻挑眉,靳雅想了想,但是還是很為難,現在是大白天,就這麼張∣開雙∣腿讓他看她那里,她還真的就不好意思了!
「我……我自己來……」
「又不是沒看過,害什麼羞!」話說到這,他又頓了頓,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啊,好像真的沒看過……」
「靳司旻,你怎麼變得那麼流∣氓了!」
「現在看清我了,後悔了?」
比夜色還要黑上幾分的深瞳定定看著她,靳雅很沒骨氣的低下頭,手指對著手指沉默,靳司旻冷下臉盯著她,「後悔了就當回我的女兒,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不可以!」她急切的月兌口而出,「我沒有後悔,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我是女孩子,當然會難為情的嘛……」靳雅小聲嘀咕了句,靳司旻看了她一眼,臉色淡淡的,稜角卻柔和了不少,再次撩起她的裙子,見她將頭低下,似乎是應允了他的行為。
分開她的雙腿放好,指尖踫了踫紅腫的花瓣,粉紅的顏色,十八歲,真的是很女敕的年紀……
「放好,別動。」
「……」
涂完藥,他才拿了內褲替她穿好,順便將她抱到自己腿上,「你的身體是我的,我想看哪里都不過分,所以,別覺得難為情,以前也沒見你這麼害羞。」
「那你會不會娶我?」
「我不娶你娶誰?」靳司旻好笑的刮著她的鼻子,「你是我的,這輩子都別想逃。」
「我才不會逃。」靳雅像個貓咪似的縮進靳司旻懷里,小拇指勾住他的小拇指搖了搖,「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以後誰逃了誰就是小狗!」
「嘁,幼稚。」
「哪有!」
「哪里都有。」
「……」
……
學校不安全,他讓她待在家,她不肯,非得跟他去公司,昨晚被折騰的腰都直不起來,雙腿還在發軟,所以,在車門打開的時候,她哼哼唧唧的張開雙手要他抱,他抿唇扯笑,「你這是來當總裁秘書的,還是來做總裁夫人的?」
「于公是秘書,于私是夫人。」她一本正經的回答,靳司旻展顏笑了聲,彎身將她抱了出來,「哎,真的要養你一輩子了……」
「不高興?」
「有點。」
「你別想吃干淨就不認賬!」靳雅恨恨的咬著他矜貴的西服,他垂眸好笑的看著她,掌心托住她的嬌臀曖∣昧輕拍了下,「這麼多人看著,要鬧到辦公室在鬧。」
這麼多人看著,你還光明正大的模我?!!!
靳雅不滿的抬頭瞪他,恰好撞見他唇角漾起的暖笑,帶著點霸道,帶著點得逞,帶著點玩味的戲謔……
小心髒又開始「噗通噗通」的在狂跳,靳雅紅著臉將頭埋進他懷里,怎麼辦?好像越來越愛了……愛他的寵溺,愛他的肅然,愛他的淡漠,現在,連他的雅痞,她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愛上了……
「靳總。」
總裁辦公室外,葉柔拿著份策劃書等在門口,臉頰處浮著幾許病態的紅暈,見著靳司旻抱著靳雅過來,眸色黯了黯,眯了會兒眼才上前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