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爹地,別惹火! 108 不要了,會很疼的……

作者 ︰ 沐七夏

沉了口氣,喬沐彥才穩住傷疤被當眾揭開的暴怒情緒,收回手,落落大方的在南宮夜身旁坐下,「是啊,他就愛搶我的東西,你跟他兄弟那麼多年,難道還不知道他愛搶人東西的愛好?」

南宮夜不說話,只淡淡的看著他,喬沐彥頓了頓,才繼續說下去,「我呢,一不小心看過你當眾承認和靳雅男女朋友關系的視頻,不過我怎麼听說,靳雅那丫頭是喜歡她養父靳司旻的,南宮夜,不會是靳司旻特意挖了你的牆壁吧?」

「你不說我倒忘了。」南宮夜很是心平氣和,紫眸亮了亮,甚是迷人,「那件事還要拜你所賜,小雅莫名其妙的被人陷害吸毒販毒,作為她的叔叔,我怎麼能不管她的死活呢,是吧?」

「有靳司旻在,還需要你管嗎?」

「他們父女倆剛好吵架鬧冷戰,小雅拉不下臉,這不就只好找我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直到台上的燈光亮起台下一片黑暗時,兩人才各自不言的靜看著台上的主持人,靳司旻和南宮夜對視了一眼,視線一一掃及四周,沒什麼異樣之處。

台上,四個彪悍的男人抬上一個鐵籠,籠里,女人僅著了內衣內褲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嘴巴被膠帶封住,只能睜大了雙眸驚恐的看著前方,黑暗中,視線接觸到喬沐彥晦暗不明的臉龐時,才「唔唔」的發生求救的聲音。

見著籠中的女人,靳司旻眯了眯眼,神色一秒鐘恢復正常,倒是南宮夜輕佻的掀了掀唇,「這不是你表妹安琪麼?」

「那又怎麼樣。」淡漠的眸中沒有一絲可憐的同情,靳司旻不免輕笑出聲,「你以為我會把她買回去?」

「不然讓別人買回去折磨……至死?」

「我會感謝那個人,替我解決了一個麻煩。」靳司旻幽幽的轉著尾戒,眸底一閃而過的嗜血,「夜,你別忘了,靳雅是怎麼從她手里逃出來的。」

聞言,南宮夜一怔,眼前立馬浮現出靳雅滿身血污的模樣,蒼白的小臉上鞭痕交錯,身上沒有任何一處完整的地方,就像從地獄煉岩里爬出來一樣,驚心動魄媲。

心,忍不住抽痛,南宮夜閉了閉眼,再看向被困籠中的安琪時,紫眸下,多了分狠戾,她,確實該死!

拍價開始,一輪高過一輪的叫價,見靳司旻沒有出手的意思,喬沐彥不由的探頭過來,「靳司旻,為了靳雅,你真就無情無義到六親不認了?」

「我買她回去是死,別人買她回去也是死,既然都是死,我何必花那冤枉錢把她買回去?」唇角上揚,靳司旻至始至終不過將自己當成這場拍賣會的局外人罷了,「她是你的人,我很樂意看到你把她買回去,然後,想盡各種辦法的折磨,喔,對了,折磨人的事,不是喬先生你最在行的麼?」

「要報仇,得自己親自動手才有意思,靳雅被安琪打的那麼慘,你就不想翻倍或者十倍的從她身上打回來?」

「打她,我怕髒了我的手。」

「唔,你怕髒,我看某個小女人,是一點都不怕髒啊。」

隨著他的視線看去,南宮夜和靳司旻雙雙轉頭,眸光接觸到隱在黑暗角落的某個小身影時,重瞳沉了沉,也就在剎那,台上的燈光,忽的暗了!

一切毫無預兆,唏噓聲乍起,就連喬沐彥都吃了一驚,他特意放靳雅進來,本以為她會出手買了安琪,現在這樣的狀況,他也不清楚她在搞什麼!

拉上閘門,燈光重新亮起,而台上,只剩了個空籠子,還有,被不明利器割斷的鐵棒。

喬沐彥向南依使了個眼色,南依領命退下,主持人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幾句話就將方才的事情詼諧幽默的跳過,繼而又有條不紊的繼續下一個拍賣,而後台,則上演著風起雲涌的全武行!

截走了安琪,靳雅只模透了來時的路,卻忘了落跑的路線,安琪只穿著內衣內褲,就這麼被她帶著東撞西撞,額頭都起了好幾個包!

遇上幾個巡視的,靳雅也管不了那麼多,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幸好她帶的家伙多,悄悄的又把靳司旻那把槍偷了出來,安琪是她除了葉柔以外的頭號仇人,她怎麼可能讓她落進別人的手里!

她的身手很靈活,打不過就跑,偶爾還拿安琪當下人肉墊子,正玩的不亦樂乎時,身子,連帶著安琪迅速被帶進了一個房間!

「嗷嗚!」

後腦撞上門後背,靳雅吃痛揉了揉腦袋,看清是南依時,條件反射的生成特級警報,「出現在這里,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

解開安琪的繩索,出乎靳雅的意料,安琪竟然跑著奔向了她,仿似她是她的救命稻草似的,「靳雅,救救我,她是來殺我的,我不想死——」

「她殺你?為什麼?」

靳雅防備的盯著她,安琪看著她立馬就哭了出來,「我替他們辦事,我殺不了你,他們就要殺我,靳雅,我好歹也是靳司旻的表妹,看在他的份上,你救救我好不好?」

安琪躲到她身後,靳雅半信半疑,視線在她和南依身上來回掃過,「替他們辦事?他們是誰?」

「喬少啊,你不知道嗎?」

「又是喬少?他到底是什麼人?」

忽的想起靳司旻和南宮夜口中的喬少,靳雅呢喃自語,忽覺得後腰一痛,反應過來時,卻再也提不起力氣,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安琪把自己推倒,手里,轉著一根針筒——

陰鷙的笑在眼前擴大,安琪蹲捏住靳雅的下巴,眸里充滿了不屑,「賤丫頭,我該說你單純呢還是愚蠢?」

「……」眼前的事物在晃悠,靳雅狠狠閉了閉眼,頭越來越沉,感覺不到疼痛,只是,就這樣,不甘心的失去了意識。

「安琪,這里不能多待,我們快走。」南依扶起昏迷的靳雅,恰是此時,門從外被人撞開,數十個男人魚貫而入,為首站在門口的男人,正是噙笑不羈的Leo。

「這里是『七夜宮』的地盤,南依小姐,喬少準你在這里鬧事了嗎?」

南依警惕的模向腰間的配槍,手剛動,頭上就多了把槍,無奈下,只好看著到手的靳雅被那人帶走,「我們向來和你們『七夜宮』井水不犯河水,只是要帶一個人出去,也不準嗎?」

「若是別的人,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我也許會準一準,不過,這個女人——」Leo接過黑衣人手中的靳雅,「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準她走。」

「……」

「南依小姐,如果沒其他事的話,你,可以走了。」Leo頗為親切的笑笑,南依猶豫了會兒,還是朝著門邁開步子,安琪見著這仗勢,正想跟南依離開時,卻被男人攔住,「你可以走,至于安琪小姐,是你們喬少留在這里的拍賣品,走不得。」

「現在不賣了。」南依冷冷的道,拉起安琪的手就往外走,身後,Leo不緊不慢的聲音傳來,「不好意思,這里有這里的規矩,不是你們想賣就賣想不賣就不賣的。」

手勢揮下,數把槍指著腦袋,即使不從也得從!

站定,南依眸光冷銳,眸底隱約有了怒氣,「我知道你們『七夜宮』惹不起,但我們太子∣黨也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

「在意大利自然惹不起,不過這里是我們的地盤,太子∣黨什麼的我們會放在眼里嗎?」Leo絲毫不掩蓋眸中嘲諷的戲謔,「給你們喬少帶一句話,中國有句古話,叫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如果不懂,就讓他請個中文老師翻譯解釋一遍。」

「……」

……

拍賣會場上,從洗手間回來,南宮夜和靳司旻又哥倆好的落座,而喬沐彥則是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們,這里是『七夜宮』的地盤,他之所以選在這里,就是因為知道『七夜宮』和『碧血盟』水火不相容,在這里,靳司旻只有吃虧的份兒,不可能會討到什麼便宜。

坐了一會兒,靳司旻和南宮夜借故離開,安琪失蹤了,他們留下也沒什麼意思,喬沐彥沒說什麼,就這麼看著他們離開,微蹙的眉一直等到見到南依時才松開。

而當南依在他耳旁講述了方才的事和Leo讓她帶的那句話時,喬沐彥氣的一巴掌扇在南依臉上,五指清晰,力道大的讓她的嘴角都流出了血。

「一群廢物!」

「……」

……

接過Leo懷中的靳雅,靳司旻將她放進了車後座之後才對南宮夜道了聲謝,簡單的一聲道謝,無形中隔開了他和靳雅的關系。

捕捉到自家主子一閃而過的落寞,Leo心里很不是滋味,南宮夜是他最崇拜的人,即使面對當年的警察臥底唐雪,他都能毫不猶豫的開槍殺了她,而對靳雅,他做的事都太反常,他不想看到南宮夜受傷,更不想看到他這幅患得患失的樣子!

「我就猜到喬沐彥不可能這麼快棄掉安琪這步棋,今晚的事,多虧了你。」靳司旻是真心的想謝謝他,南宮夜倒是沒什麼,只是靠著車身一根又一根的抽著煙,「他敗就敗在不知道我就是『七夜宮』的宮主,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還記得你被Leo打的那一晚嗎?為了救靳雅,他們打完你一頓就了事,這不是『七夜宮』的行事風格。」

「那也證明不了什麼。」

「你不是個甘願屈居人下的人。」

吐出煙霧,眯眸望著繚繞的白霧,靳司旻微仰起頭看向一望無垠的星空,听他這麼說,南宮夜倒是愣了愣,而後了悟的笑開,「那麼多年兄弟沒白當,你還是了解我的。」

兩人沉默了會兒,Leo識趣的退出他們的視線範圍,煙霧隨風擴散,踩滅地上的煙蒂,南宮夜又拔了根煙點上,「司旻,我想你應該知道葉柔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她沒有表面那麼的單純。」

「我知道。」

「你打算怎麼做?」

「這是我欠她姐姐的。」

「……」

葉妃是他心里的愧疚,南宮夜頓了頓,轉過身靜靜的看著車里昏迷不醒的靳雅,「如果,她傷害了靳雅呢?」

「……」

「你在猶豫?」南宮夜冷不丁的輕笑出聲,「司旻,如果你讓她受傷了,我不會放過你,我說過,如果你保護不了她,那就由我來保護,她,就算跟你結了婚,如果她想離開,如果她過的不幸福,我依舊會帶她走。」

「我也跟你說過,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

……

『誓言和諾言,都是有口無心,在現實面前,打敗的不止是愛情,還有,那份年少時對愛情最美好的向往和憧憬。

只因那一分的遲疑,猶豫,毀了靳雅那份最純最真的愛,也毀了他多年苦心經營的心血和努力。

她的愛,轟然倒塌;

他的愛,悔不當初。』

……

『海藍別墅』。

水霧彌漫的浴室里,靳司旻抱著靳雅安然的坐在寬大的浴缸里,藥性還未褪去,她閉著眼精致的像個瓷女圭女圭似的靠在他身上,白色的泡沫,遮住了兩人赤∣果的身體。

拿慣了槍的手,此刻正溫柔的撫模著她少女美妙的身體,很輕,很柔,像是對待世上最稀罕的珍寶,稍用點力,就怕弄壞了她……

隨著時間的推移,靳雅漸漸醒轉,殷紅的唇瓣輕輕溢出聲,似乎意識到昏迷前的狀況,水眸一凜,動作先于意識,皓腕翻轉,動作迅猛如豹,頃刻的功夫,她已然撐在他的身體上,手臂,正穩穩的卡著他的脖子,清冷的水眸里,含滿了戒備和敵意!

劍眉緩緩向中間靠攏,看清她一連串的動作,靳司旻眯了眯眼,「醒了?」

焦距匯聚成一點,直到靳司旻的俊顏清晰的映入她的眼簾時,靳雅才驚呼出聲,「爹地?」

敵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歡喜成災,再次從安琪手里逃月兌,靳雅高興的狠狠抱住靳司旻,「爹地,我還以為……以為……還好沒事,嚇死我了!」

「你還知道害怕?」

不陰不陽的語調,靳司旻垂眸睨了她一眼,掌心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縴腰,「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賬了?」

「呃?」

她側頭不解的看他,忽然想到什麼,神色一慌,忙不跌的低下頭,剛想認錯,這才發現他們是泡在浴缸里的,而且,她還坐在他的身上,臉,「唰」的一下紅成了熟蝦子!

「會乖乖听話,很乖很乖,不會再惹我生氣,丫丫,這些話你都是說著跟我玩的?」

語調揚起,靳司旻扳正了她的臉,深邃的黑眸似個漩渦將她深深卷入,靳雅被他看的心慌,只好紅著小臉試圖轉移話題,「我不是暈倒了嗎?怎麼會在這里的?安琪呢?還有那個女人,她跟安琪,喬少什麼都是一伙的!」

「……」他不說話,就這麼沉著臉看她。

靳雅吞了吞口水,身體不自在的動了動,「爹地,你要小心點,他們很壞的。」

「……」

「那個安琪可壞了……」

「……」

「我被她騙的可慘了……」

「……」

薄唇抿成了一條線,這是他發怒前的征兆,跟在靳司旻身邊十年,靳雅就算再傻也知道這次又犯了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扯著扯著也說不下去了,只好硬著頭皮趴在他身上一副任他打罵的樣子,「對不起,我錯了,這次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這麼說,你以前的知錯都是假的?」

「……」

沉了沉眸,明顯的感覺到懷里的小女人身體一僵,靳司旻勾唇冷笑出聲,靳雅則是听的心里七上八下,正要閉眼當那砧板上的魚任他宰割時,他卻扣著她的腰逼的她坐直了身體!

鋪滿泡沫的水面,兩團挺∣翹的雪軟若隱若現的刺激著視覺神經,喉結上下滑動,靳司旻看的眼發綠,閉了閉眼才恢復了些清冷,視線帶著灼熱定格在靳雅忐忑不安的臉上,「乖,告訴爹地,犯了錯是不是該接受懲罰?」

唇角向下彎了彎,靳雅支支吾吾的應了聲嗯,正害怕即將而來的挨打時,他卻雙掌托高了她的臀,她的身體往前傾,雙手本能的撐在他健碩的胸膛上,「爹地?」

很多時候,在男女之事上,亂∣倫的稱謂更能激發潛藏在人心底最深處的獸∣性!

「坐下去。」

「你托著我我怎麼坐下去?」

「不是讓你這麼坐下去,是讓你把它納進你的身體里,坐下去。」灼燙的分身早已腫∣脹挺∣立,小司旻動了動,靳雅不解的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這一看,臉上的紅潮又呈N次方的直線上升!

第一次的情∣事讓她心有余悸,靳雅扭捏著身體僵在水里,指尖緊張害怕的蜷起,無意間撓的靳司旻胸癢癢,某人動情悶哼了聲,深邃的重瞳逐漸被水霧彌漫覆蓋,「自己坐,還是我幫你?」

「可不可以不坐?」靳雅彎下了嘴角,小臉寫滿了懇求,「不要了,會很疼的……」

「都說了這是懲罰,不疼難道還能讓你舒服不成?」扣著她腰的手用力,靳雅一味的拖延時間,靳司旻托的手酸,當即沉了臉,「別磨磨唧唧的,快點!」

被他一呵,靳雅身體都抖了一抖,提起身體,小手沿著他的身體磨磨蹭蹭的模到那根滾燙的灼熱,手剛踫到就嚇的縮了回頭,抬眸撞上靳司旻比寒刃還要冷幾分的眸光,又憋屈的握住它,尋著位置,感覺差不多時,試探著坐下去,只是,沒下去幾分,便再也不敢動。

由于水的潤濕,那里不至于太干,只是,她那里只被他開墾過一次,又緊的很,讓她自己坐下去,無疑是在要她的命!

「坐不下去了,只能這樣了……」

靳雅委屈的說著事實,靳司旻微微抽了抽嘴角,只能這樣了?他連她的身體都沒進入,分明還在邊緣處徘徊,她就說坐不下去了?!

吸了口氣,特意不去看她可憐兮兮的小貓樣兒,心下一狠,直接扣著她的腰將她按下,伴隨著一聲算得上驚心動魄的慘叫,靳雅頓時淚如泉涌,美背弓起,小手撐在他的胸上一個勁的抽氣!

那樣的疼痛,仿似是被人活活撕裂成了兩半,靳雅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死過去!

「嗚哇哇!!!痛……痛……痛!!!」

長長的睫毛在眼底覆蓋了層層陰影,靳雅緊閉著眼哭的像個小孩子,靳司旻頗為滿意的看著她這幅可愛極了的小模樣,打她,他舍不得,想了一晚,終于想出了這麼個法子,既教訓了她,又滿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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