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去那里?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準去?你又答應過我什麼?」
她的緊致讓他繃緊了身體,這段日子,她不是那里沒好,就是挨打,自要了她第一次後,他就再也沒踫過她,接近一個月,他又是年輕氣盛時,禁欲了一個月後,自是如狼似虎般的凶猛!
不過,現在他都忍著,等訓完這個小家伙後,再好好品嘗她的美味!
「我好奇嘛,你們都不帶我去,我只能自己去了。」緩過痛,他不動的話,她也就覺得那里只是脹了些,不似剛才那一下這麼痛了,「不過我好像也挺厲害的,那樣嚴的地方,我都能來去自如,感覺自己都像一個特工了。」
「很自豪?媲」
「嗯!」似乎意識到什麼,她又忙不迭的搖頭,然後低下小腦袋,規規矩矩的認了個錯。
她總是這麼不知悔改,靳司旻頭疼的很,打也打過,罵也罵過,都沒什麼好的效果,這丫頭,真不知道什麼還能制制她丫!
「你又偷偷拿了我那把槍?」
「我閑著無聊打掃了下你的房間,看那把槍有點舊了,就想拿出去洗洗,然後,一不小心就放在腰上,忘記拿下來了。」
「你怎麼不說,去那個拍賣會只是路過剛好和我們湊巧踫上了?」
聞言,她星亮的眸閃了閃,似乎對這個借口很贊同,驀地又暗了下去,腦子轉了個彎才發現他是在暗諷她的借口太差勁,正喪氣的垂頭時,他的聲音,再次冷冷襲來,「起來!」
他這麼一說,她以為他放過了自己,欣喜的表情溢于言表,小手按在他結實的小月復上,靳雅咬唇一點一點起身,正要月兌離苦海時,他的手,驀地扣住她的腰,再次狠狠的把她壓了下去!
撕裂般的痛楚再次傾軋而來,靳雅疼的整個身子蜷起,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明明讓我起來的!!!」
「起來再坐下有什麼不對?」
「想打就打,干脆一點!」靳雅痛的眼冒金星,抽了口氣再抽了口氣,又羞又惱下,再也罵不出話,只能睜著雙淚眼無聲的控訴著。
放干浴缸中的水,靳司旻拿著花灑沖著她身上的泡沫,單手環在她的腰際,薄唇,輕擦過她燙熱粉女敕的臉頰,繼而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我不會打你,以後,你要是再犯了錯,我就用這樣的方式懲罰你。」
「……」
……
抱著她出了浴室,兩人都不著寸縷,靳司旻將她放在擺了沙發的飄窗上,自己隨意圍了塊浴巾,低眸凝著靳雅瑩白如玉的酮∣體,頓了頓,才找了個太空薄被給她蓋上,她那張小臉臭的很,他也不管她,拿了吹風機細細的吹著她的發。
動作很輕很柔,靳雅被弄的很舒服,只是的痛楚又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她剛才那個男人的惡行,小嘴不悅的嘟起,故意很不配合的搖晃著小腦袋,他倒是耐心的很,絲毫不在意她的小動作,任她耍著脾氣,只要不是危害到她性命的事,他都可以慣著她。
燈光綽約,勾勒出幾許曖昧的色調,靜謐的室內,只有吹風機的「呼呼」聲,靳司旻垂著眼,睫毛很密很長,甚至比女人還要漂亮幾分。
薄唇自然的抿著,透著血的顏色,眸底幽光躍動,修長的指節穿插在她的發間,試了試濕度,不至于太干,傷不著發質,剛剛好。
「呼呼」的風聲停了下來,靳雅揉了揉眼楮懶懶的看他,「好困,我想睡覺了。」
俯凝視著她,靳司旻清淺的勾唇,漆黑的雙眸蒙上了濃濃的暖意和愛意,指尖還帶著溫熱,輕輕落在她泛紅的小臉上,「想睡就睡吧。」
她能挨打挨罵,就是挨不了他的情∣事折磨,被他這麼在浴室稍稍一折騰,她就吃不消累的想睡覺,也不管他字面字里的意思,閉上眼,就打算和周公約會去。
她以為他會抱她去床上,怎知,她剛閉眼,他整個身子就壓在了她身上,她迷惑眨眼,十分不解的看著他,「你干嘛睡我身上?」
她的胸還在發育,他壓在她身上會把它壓扁的!!!
「我不困,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炙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畔,靳雅听的嘴角都在抽搐,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推搡著他,「不要了,我真的很累要睡覺了。」
「丫丫,我是正常的男人,如果你不能滿足我的需求,那我就只好去找外面的女人了。」他低眸看她,俊美的容顏找不出一絲瑕疵,靳雅被他說的一愣,即使心里不願也勉強妥協,「好嘛好嘛,來吧!」
然後,眼楮一閉,脖子一伸,一副任他蹂∣躪又視死如歸的表情!
她生氣不願的模樣也可愛的緊,靳司旻好笑的咧嘴,唇色似血,溫柔的落在她緊閉的眼睫上,靳雅敏感的輕顫著,小手不自知的抱緊他,緊密相貼的兩人,中間只隔了條太空被。
吻,從睫毛,鼻梁,一路下滑至唇瓣,靳雅被他弄的心癢癢,雖是咬緊了貝齒,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仍是不間斷的溢出,室內氣溫驟升,兩人的身體,也愈發滾燙。
唇舌交纏,呼吸漸趨沉重,太空被應聲落地,兩道姣好的身姿交疊,沒有婬∣靡,勾勒出的是那般唯美。
舌尖追逐,掌心帶著灼熱覆上她的一側雪軟,輕攏慢捻,享受著她的身體在自己掌心下變換著各種美好的形狀,眼眸魅惑的眯起,迷離中听著身下小女人刻意壓抑的低喘,絲絲撩撥著心間最暖的琴弦,愛戀,濃濃滲出。
不是霸道的掠奪佔有,有的,只是那般溫柔的輕吻,撫模,靳雅闔眼享受著他肆意的溫柔,下巴微揚,將胸前的雪軟更深的送入他嘴里,紅唇輕呢,卸下了抗拒,隨之而起的,是迎合,無與倫比的愉悅。
舌尖帶著魔力,鎖骨上,胸前,平坦的月復部,都烙下了專屬于他的印記,靳司旻滿意的感知著身下小家伙的身體變化,身體下移,扳開她微張的雙腿,吻,沿著月復部,一寸一寸向下——
在情∣欲中淪陷,似乎預感到他的下一步動作,僅剩的清明自眸底流瀉,靳雅下意識的抓住他放在她腿上的手,「不要……那里不行……」
不是因為疼,也不是因為各種蹩腳的理由,而是因為,他是靳司旻,是她從小奉為天神一樣的男人,她心目中的男神,怎麼可以放段卑微的去親吻她那個地方?!
「為什麼不行?」
沙啞的嗓音透著性感響起,將她的手反握進掌心,靳司旻抬起身子逼近她清純中透著嫵媚的嬌顏,那樣迷醉的表情,是個男人,都會淪陷其中。
自然,他也不例外。
除卻清冷的姿態,夜晚的他,像是能吞噬人靈魂的夜界撒旦,有著魅惑人心的力量,黑眸,散發著奇異的幽光,就連唇,都紅的那般不可思議。
「衣、食、住、行,都是我在伺候你,現在也不例外,反正都伺候慣了,也不在乎多床上這一項。」唇角的笑容甚是迷人,靳司旻輕咬著她的耳垂,「丫丫乖,閉上眼楮,你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躺著讓我來伺候你……」
「不行的,不可以的……」她搖頭,星眸蘊滿了水汽,他好看的皺了皺眉,指月復按壓在她嬌女敕的唇瓣上,「噓,別說話。」
仿似帶了股魔力,靳雅就真的不說話了,就這麼眼都不眨一下的看著靳司旻在她腿∣間俯,而後——
當他溫熱的舌尖輕逗著她的花瓣時,靳雅緊張又心血澎湃的拱起了身子,雙手緊緊的抓著身側的沙發坐墊,十個腳趾都因這刺激陌生的觸感而深深蜷縮,泛著嬌女敕的粉紅色。
唇舌包裹洗刷著她嬌女敕輕顫的花瓣,舌尖一分分探入,汲取著最濃密的花液,就像是在品嘗世上最美妙絕倫的美食,耳畔細碎的響起小家伙壓抑不住的嗚咽聲,逸出的嚶嚀之聲撩撥著他心底竄燒的火苗,眸中情∣欲更濃,估模著小家伙已經忍到極限了,他這才舍得抬頭凝睇她,語氣更是曖昧不明到讓她即刻死在他身下都願意!
「吻女人這里,是我的第一次。」
指尖代替著唇舌撩∣撥著她早已濕透的花瓣,靳雅害羞的直將腦袋埋進他的懷里,剛才明明心里很不願,現在唇角上揚的弧度又是那般的高興,還不忘矯情的附在他耳邊低低應了句,「討厭你……」
這一夜的歡愛,濃情蜜意,窗簾撩人,月牙兒都嬌羞的躲進了雲層里,只探出雙眼窺測著這值千金的***一刻。
……
一夜的魚水之歡,翌日,即使被折騰了一夜,靳雅的神色卻是出奇的好,餐桌上,啃著土司,靳雅時不時的拿眼瞅正專心吃著早餐的靳司旻,更準確的說,她是在偷看他性感又迷人的薄唇,眼神,就這麼不受控制又不由自主的想去看!
想到昨晚,他吻了她那里,臉上又開始火燒火燎起來,啊啊啊,要羞澀!!!
「怎麼了?不舒服?」
看著她緋紅的臉頰,靳司旻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她嬌羞的低下頭,他這才意識到什麼,眸底不免染上了幾分戲謔,湊近她,意有所指的道,「晚上還要嗎?」
這一听,她更是羞惱的很,雙手捧住臉蛋趴在桌上任他怎麼勸都不肯抬頭,「你走了我再吃飯,我好餓啊,你快走快走啦!!!」
「那我走了?」
「嗯」
「……」
然後,他真的就走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座位,忽然覺得心里滿滿都是失落,患得患失間,似乎好久沒回學校了,自從南宮夜當了校長後,他時不時的給她灌輸著「校長罩著你,什麼都不是問題!」的思想,想了想,還是整理了下背包去了『聖凱蒂』。
夏日久違的校園氣息,臨近期末,大家都忙著復習,靳雅落了好多課程,也不知道期末要不要去考試,打電話給林夢柯時,才知道這死丫頭追著陸莫北去南非了!
遠遠的瞥見邵帆,正要躲時,他卻先一步攔住了她,「小雅,我哥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
……
地點不遠,就在『聖凱蒂』校園里被學生稱為「鴛鴦湖」的湖畔,碧草青蔥,邵帆幾次想要牽靳雅的手都被她狠狠甩開,更是一拳打在他的月復部,「我不是你妹妹,你放尊重點!」
「法律關系上是!」
「不是!」
「你媽跟我爸沒離婚!」
「一方去世了婚姻關系自然解除!」
「反正你是我妹妹!」
「你神經病啊!!!」
「……」
「……」
兩人一路爭吵著,白天這里的人很少,靳雅氣呼呼的走在前頭,邵帆堅持不懈的跟在她身後,直到見到一方樹木後坐在白色鋼琴前的邵雲離時,兩人才進入了休戰狀態。
瓷白的指尖彈奏在黑白琴鍵上,悠揚的琴聲音律旋轉,似曾相識的韻律,熟悉的琴音,靳雅怔怔的看向穿著一身燕尾服優雅彈琴的男人,這樣的服裝,這樣的琴音,不正是她的……師父嗎?
不對,南宮夜才是她的師父,邵雲離一定是暗中跟南宮夜認識,才學了這樣的鋼琴的,一定是這樣的!
逼著自己往那方面想,靳雅的眉越皺越緊,一曲終了,合上琴蓋,邵雲離才向這邊看來。
他走到她面前站定,她仰起腦袋戒備的盯著他,「你跟我師父是什麼關系?」
「你口中的師父是南宮夜?」
邵雲離不答反問,靳雅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耳畔響起南宮夜交待她的話,如果有人冒充他,千萬不能相信……
她戒備的樣子邵雲離看了不禁苦澀的牽笑,他當了她三年的師父,沒想到,隨便一個人就能讓她冒認為是他,是可笑,還是可悲?
「靳雅,就因為一張面具,你連自己的師父都認不出嗎?」
金絲框鏡片下,是那雙內斂沉穩的明褐色瞳仁,邵雲離習慣性的推了推鏡架,「我和南宮夜,你更相信誰是你師父?」
「為什麼要冒充我師父?我師父那麼相信你,曾經讓我有事找他的時候聯系你,你為什麼要冒充他?冒充他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靳雅連連後退,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滋生,邵雲離怎麼可能是她師父,南宮夜才是!
「我讓你有事找我是因為我就是你師父!我戴面具是怕你認出我,靳司旻把我當敵人,我不能讓他知道我和你的關系,那段時間他和『七夜宮』的人都在監視你,跆拳道館被他封了,我不可能再戴著面具找你,所以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到現在你還看不出來是誰在騙你嗎!」
分貝一聲大過一聲,見靳雅慘白了臉色,一旁听得雲里霧里的邵帆連忙擋在兩人中間,「哥,你干嘛對小雅這麼凶?會把她嚇到的。」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那個白色面具在南宮夜手上!」靳雅據理力爭,她認準了南宮夜只是因為那個面具,而後面的,她根本沒有深入去想,難道一切都錯了?不會的……怎麼可能會錯!
「有天晚上我回跆拳道館,在那里踫到了南宮夜,我們在一個巷子里打了一架,就在那時,我的面具就被他摘下來了,至于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我更是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你有個師父。」
「……」
靳雅木木的呆愣在原地,腦海中破碎的景象太多,她狠狠閉眼回憶著,南宮夜……邵雲離……師父……
一切都亂了……亂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靳雅雙手捂著混亂不堪的腦袋,她也暗惱自己怎麼這麼愚蠢,連相處了三年的師父都認不出!
不對,與其說是三年,其實真正在一起的時間連三個月都不到,聚少離多,所以,她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哥,你別說了!」
邵帆皺眉,邵雲離則是趁熱打鐵的推開邵帆抱住了靳雅,掌心安撫的覆在她烏黑的發上,「忘了你最喜歡抱著阿狸抱枕听我彈琴嗎?忘了你哭著跟我說你失戀了問我要安慰嗎?忘了你抱著我撒嬌的樣子了嗎……」
醇厚的嗓音含著柔和在耳畔掠過,靳雅靜靜的听著,眼楮依舊閉著,感受著他的懷抱……
她抱過他的師父,這樣的懷抱,似乎並不陌生……
可是,她上了安琪兩次當,誰知道邵雲離會不會因為邵帆的事來騙她,所以,這一次,她多起了個心眼,不管邵雲離是不是,南宮夜那邊也要試探一番才對!
激漲的情緒漸漸消褪,靳雅撫平了心緒才推開邵雲離,「邵市長,我現在腦子很亂,我回去整理整理思路。」
說完轉身要走,邵帆拉住她,意料之中的被她不知第幾次的狠狠甩開,然後又是一陣怒罵,看的邵雲離皺緊了眉頭。
……
站在NG集團前,靳雅長長呼了口氣才邁入,剛踏進大門,就見南宮夜單手插兜領著一眾高層精英向外走,萬里挑一的樣貌,無論在哪里,都是那般耀眼矚目。
見著靳雅,南宮夜也是一愣,似乎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她,他這一停下,身後數十名高層也隨之停下,頓時,所有的目光齊齊匯聚成點定格在靳雅這小身板上。
靳雅也算是G市的小名人兒,即使只穿了件短袖配了條淺藍牛仔短褲,也依舊清爽利落的讓人眼前一亮。
「那個,你要出去嗎?」
靳雅也只是客氣一問,他那仗勢,擺明著就是要出去公干,本想讓道,南宮夜則是旁若無人的上前在她面前站定,「有事找我?」
「也沒什麼事,就想約你出去逛逛。」
「好,我有空,走吧。」
他牽起她的手,然後對身後的秘書交待了幾句,就這麼扔下了一眾目瞪口呆的高層帶著她出去逛街了!
邁步在街區鬧市,靳雅依舊被他牽著走,他力氣大的很,她抽不出手只好任他這麼牽著,路過琴店時,她這才停下腳步拉著他往里走,「師父,很久沒听你彈琴了,要不你今天彈一首?」
看著一架架線條優美的鋼琴,指尖輕按在白色琴鍵上,南宮夜也沒想太多,只是淡淡的問了句,「想听什麼曲子?」
「就你經常彈給我听的那首曲子好了。」
靳雅應的很隨意,清冽的水眸定定的看著南宮夜,似乎不想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聞言,南宮夜忽覺得哪里不對勁,這丫頭向來不會主動找他,今天莫名其妙的跑來,又拉著他來彈琴,還是她師父經常彈的曲子,莫非,是她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