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先穿上衣服。」她別過臉,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的尷尬,用僅有的一只手遮擋著身體。
他不屑的冷笑,同時拿開她擋住胸前春光的手,「笑話,現在可是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灕筠緩緩望向桌子上鸞燭,層層朱幔都換成了喜慶的顏色,周遭一切,無一不提醒著她,董灕筠,如他所說,現在真的是洞房花燭夜丫。
可是,頭疼欲裂媲。
她慢慢仰起頭,迷惑的眸光望定他,腦子有一瞬間的不清醒,她月兌口而出,「我不喜歡你。」
不知道是酒精作怪,還是她瘋了,竟然將真心話說了出來,話出的那一刻她便後悔了,可是卻怎麼都管不住自己的舌頭。
她呆呆的望著他,後悔不已,等待即將到來的狂風爆雨。
可是他卻笑了,慢慢松開手,喃喃的道︰「果然是這樣,你進宮之前已經有別的相好了對嗎?」
面對他的置問,灕筠只能一語不發,還能說什麼?再說下去,爹與娘一定會受到牽連,她突然開始有些恨自己,頹然垂下眸,握緊拳頭狠狠打著自己的頭,「我這是怎麼了,什麼話都敢說。」
看著她自殘的樣子,他終是有些不忍,冷著臉道︰「住手,你把話說清楚。」
灕筠只是搖頭,什麼都不說。
她已經錯了一回,不能再錯了。「別逼我,求求你。」
聖睿心中苦笑,是他在逼她嗎?明明是她將他逼上了絕路,明明心里已經千瘡百孔,可是她偏要來再補一刀,還以為她會是他今生至親的親人,沒想到,卻只是讓他獨自空歡喜一場。
他的太子妃心里還裝著別人,他不容忍這樣的事發生,決對不。
他突然出手將她推倒在床上,身子隨即壓下來,稍稍的搖晃,灕筠只覺得頭一陣暈眩,連抬手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癱軟的躺在他身下,承受他身子重量的同時,感覺呼息困難。
「走開,不要這樣,我快喘不過氣了。」
她緲小的呼喊聲在他撕掉她身上最後一件遮撇物時淪殃,「啊……」
他的大手蠻橫的捏住她豐滿的胸脯,狠狠柔捏,仿佛是存心要侮辱她。
灕筠撕啞著嗓子,難以承受這份驚悸,屈辱的淚水不爭氣的落下,剛才喝下酒仿佛全都變成了迷藥,她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能救她的人在哪里,怎麼房里一個人都沒有,先前那些宮人呢?
蕙恩呢?
「蕙恩……」她大聲叫道。
他只手控制她,另一手慢慢下劃,伸進她雙腿間,「不用喊,如果沒猜錯的話,她現在應該就在門外,只是不能進來。」
他冰冷的話讓她所有的希望都破滅,淚水落下的那一刻,她終于輕喚出聲,「庭月,庭月,救我……」
如果必需要這樣,那她心里也會只想著庭月,她不再掙扎,躺在床上任他擺布。
聖睿焉地住了手,怔在當場,庭月?
他手指緊緊扣住她縴細的頸子,而她,是那樣脆弱不堪,仿佛輕輕用力就可以她折斷,口中毋自喚著庭月。
大婚之日,听她叫出別的男人的名字,讓他心中凌厲一痛,顫抖著手指握不緊她的要害,下不了手,他知道,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要了她的命,血以這份恥辱,可是,面對那張絕美的容顏,他終于下不了手。
無邊恨意從四面八方涌來,他冷冷的抽回手,拉過被子和衣睡去。
突然失了重心,灕筠無力的癱倒在床上,胸前被他凌虐過的地方還在微微的疼痛,可是他卻原諒了她,是幻覺嗎?
還是另一場更大的陰謀與抱復。
灕筠只覺得頭痛難忍,遠遠的與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蜷縮著睡去,做著奇怪的夢,夢中,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總能看到一張陌生的臉,像是見過,又像是從來沒見過,等她伸出手去,他又會遠遠的退開,逃避她的觸模。
隔日清晨,一大早,就有皇後的帖身侍婢前來要落紅,太子宮宮婢安頓好來人,前來通稟,隔了門輕輕喚道︰「殿下,娘娘……」
聖睿一夜未睡,手指搭在她沉睡的小臉上,轉身冷冷的問一句,「何事?」
宮人吱唔不清,「殿下,皇後娘娘派人來要……那個。」
「什麼?」他一時還沒明白過來。
「就是,太子妃的……那個。」門外宮中脹紅了臉道,暗暗呼出一口氣。
轉頭看看還在睡著的她,聖睿長長的嘆了一聲,伸手到她身上模索著,她仍然光果著身子,敏感而警覺,雙腿受到侵犯後突然睜開眼楮,驚恐的蜷起雙腿。
「你干什麼?」她警覺得後退,一起身,便覺得頭疼欲裂,沉沉的栽到被子上,露出背後一片春光。
聖睿冷冷的瞥她一眼,從她下抽出那條純白絲帕,上面干干淨淨什麼都沒有,而皇後等著要她的落紅。
從來沒被人踫過的地方,突然遭到侵犯,灕筠渾身一震,緊緊閉上眼,顫抖著咬著牙,輕輕嗯了一聲。
听到她無意間一聲輕吟,聖睿只覺得頭腦發熱,哄得一聲炸了,忍了一個晚上的***終于還是爆發了,可是,看到她閉閉眸著眼不甘願的樣子,他再次壓下那股***,轉身從床下抽出一把短匕首,短刀出鞘,噌…的一聲金屬響聲。
灕筠睜開眼,看到他拿出刀子,驚嚇的不住後退,「你要干什麼?」
他不會是想殺她罷,她害怕極了,猶其是身子還沒穿衣服,就是死了,被人發現抬出去時也太難看了。
聖睿冷冷的看他一眼,沒有哼聲,執著短刀迅速劃破自己的手指,在帕子上按下一抹深紅色澤,猶如……落紅。
看以這一切,灕筠才突然明白過來,出閣前,娘親是有教過這些,昨天雖然她與他同床共枕睡了一晚上,但必竟還是少女,現在他這樣做,是在為她抵擋皇後的查問,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聲若蚊吟,「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