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下令斬殺了太醫還有東宮所有的宮女和太監為幽然陪葬,他做了同雷烈一樣的事,幽然的死,在連城的意料之內,卻還是傷透了他的心。
幾近瘋狂的連城用了國庫里所有的錢,為幽然打造了一具寒冰棺這樣,幽然的尸體就永遠不會壞,他要將她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媲。
誰知,在寒冰棺完成的那天夜里,東宮竟然莫名起了一場大火。風勢助長了火焰,轉眼之間東宮就陷入火海之中,吞噬了豪華的東宮宮殿,也吞噬了幽然的尸首,將她化為灰燼丫。
連城幾度試圖闖進火海,卻都被阻止,他咆哮著、呼喊著,卻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火焰蔓延,火焰,焚燒著,燒紅了夜空。
也帶走了那個他從小就一直傾心愛戀的女人,帶走了那個他永遠的皇後,永遠的遺憾!
但這一切並沒有結束,如果可以說,那麼這才只是開始,連城準備要血國發兵,他要讓血國人的血為幽然陪葬。
現在血國的國主也死在了周國,血國人心不穩,正是發兵的大好時機。
深夜,一輛風塵僕僕的馬車,趁著夜色掩蔽,在深夜時分駛出了周國。
城門的守衛,早已收了大筆銀兩,識相的睜只眼、閉只眼,只是掀開車簾,瞧一眼里頭的兩具棺木,隨即就揮手放行。
馬車達達前行,來到一棟富麗堂皇的宅邸,卻未在前門停下,反倒繞到了後門,才停下馬車。
後門那兒早有接應的人,一見馬車到了,立刻上前來,迅速撬開棺木,抬出里頭的尸首。
棺木就地放火燒了,不留痕跡,而兩具尸首,則是被送進屋里,分別安置在兩間準備妥當、隱密安全的客房里。
幾日之後,尸首竟復生了!一口綠色的血,猛地嗆出口,雷烈驚醒過來。
在清醒的同時,四肢百骸的劇痛,也開始攻擊他,讓他幾乎因為痛楚而昏厥,他咬緊牙關,抗拒著暈眩,警戒的觀察四周。
「國主,別來無樣吧?」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雷烈轉過頭去,看見一個全身黑衣、連頭上也戴著黑紗笠帽的男人。
男人揭開了自己的黑紗「國主,您還認得我嗎?」
雷烈的身軀,猛地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男人「你,你是安王爺?怎麼會是你?」
安若笑了笑「國主真是好記性,看來,我安若在國主心中是有印象的!」
「你,你為什麼要救我?」直覺告訴雷烈,安若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國主,你可知道救你,我可是下足了功夫的,我用太醫的家人要挾他,才幫助國主逃過一劫,而且國主我听血姬說過,你是擁有永生的,又怎麼輕易能死呢?這才能瞞天過海!」安若一臉得意。
「那麼幽然呢?」雷烈急著想要起身。無奈,他傷得過重,這麼一動,又牽動尚未痊愈的內傷,再度咳出綠血來。
「國主,你最好別動。」安若警告著。
雷烈卻不听勸,抗拒著劇痛,勉強撐起身子,還抹掉嘴邊的血跡,焦急的追問著「幽然呢?已經過了三天了,該死!」
「她沒事。」安若淡淡的說道,沒有告訴雷烈,幽然在見到雷烈來找自己的時候,在見到雷烈受到連城的處罰的時候,心里就燃起了生的希望,可是那把火放的太猛了些,從東宮把幽然救出來時,她太過虛弱直至現在也未醒,就像是要永遠永遠都要沉睡下去一樣。
好在,就在安若幾乎要放棄時,幽然醒了,不到幾個時辰,雷烈也醒了。
「幽然在哪里?我知道你是有目的的,說吧,你想我做什麼?」雷烈焦急的問。
「國主,你就放心吧,我安排幽然在另一間房里歇息,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國主,她心中重新燃起了生命之火,我想是因為受了國主的感動,不過,現在就是要吸人血,國主,我只希望你能和我結盟,助我得到大周江山。」
其實安若才不想救雷烈,可是想到,自己都盼望著連城的皇位,難保雷烈的弟弟刑天也和自己是一樣的,安若可不想冒險。
想來想去,還是直接和雷烈合作比較安全,在說了,他可比連城聰明多了,真的是讓雷烈死了幽然也會活不成了,所以,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幽然他才救了雷烈的。
雷烈已經掙扎著起身,撐著被打斷後好不容易接上的雙腿,執意要下床。
他臉色慘白,冷汗直流,只要稍微移動,斷骨就互相摩擦,造成蝕心般的強烈劇痛,只是,這點痛並不能阻止他,他是如此強烈渴望著見到幽然。
「國主,你現在的身體需要靜養,你放心吧,幽然很好」安若不兔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雷烈竟然如此固執,他對幽然的愛真的很深。
「不,我要見她,我要見她」雷烈瘋狂的吼叫著,他一刻也等不及了,只有見到幽然,他才會安心的。
安若看著他,搖了搖頭終于不再阻止,只是淡淡開口「幽然就在你的隔壁,國主,你去吧!」
話才剛說完,雷烈就用顫抖的雙腿,艱難的、一步一步走向門口。每走一步,他額上的冷汗,就滴落在地上。他顫抖的跨出房門,來到另一間客房,用意志力強撐著,才能把房門推開。
然後,他的氣力就耗竭了,沒有半點力氣。
他頹然倒地,在地上喘息著,雙眼卻緊盯著那個躺在床榻上,雙手疊在胸前、連呼吸都輕淺得接近無聲的幽然。
一見到幽然,他心愛的幽然,他好像又有了力氣,他咬著牙,既然雙腿無用,他就用雙手,一寸又一寸的移動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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