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夏花掙扎,卻敵不過身上男人蠻橫的力量。
微微顫抖的身體,隱隱壓抑的痛苦,蠻橫的掠奪無休無止,幽深的黑暗無邊無際媲!
夏花努力平復著,側過頭,注意到了床頭櫃上的一把剪刀,微微沉吟,用力伸出手握住了它,反手放在了男人的頸側,無比冷的開口︰「我說過,請你放開我!丫」
易水寒一愣,隨即自嘲的笑了笑,終于松了手,站起身,拿過床邊的衣服穿好,許久干澀道︰「你要走就快走吧!在我沒有後悔之前,快走!」
他的聲音有著壓抑的痛苦,夏花虛弱的撐起身體,眼神微微眯起,突然有些悲哀的發現,今晚過後,自己和他,真的再也找不回當初那樣干淨溫暖的感覺了!
毫不猶豫的,夏花迅速的找好衣服穿好,接著以盡可能快的速度跑不出房間,當听到大門重重關上的聲音時,她再也支撐不住摔倒了地上。
身體痛極了,特別是,有些痛的站不住身子。不過現在可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夏花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7點30分,雖然已經錯過了兩人約好的時間,但他答應過自己的,他會等她的,他會一直一直等她的!
來不及考慮這麼多,夏花攀著牆,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小區,招來了一輛出租車,朝飛機場開去。
××××××
飛機場候機室。
菲茨?岱溪站在登機口處,薄唇輕抿,湛亮的眼眸深不見底。
「閣下!」
一個黑衣男走到了他身旁︰「機長已經為我們晚了整整一個小時,其他乘客們都開始抱怨了,屬下擔心……。」
「讓他開吧!」
岱溪淡淡道。
「開?!」
黑衣男的語氣含了絲驚喜︰「閣下現在是要走了嗎?」
「不!」
岱溪擺手︰「我乘下一班機!」
「下一班機?」
黑衣男不禁皺起了眉︰「閣下最好還是快點回國,安雅夫人已經在催了!說如果您明天之前回不了家的話,就……。」
「就怎麼樣?」
岱溪回頭,幽暗的眼底隱隱含了抹犀利的怒氣︰「就會殺了我?還是廢了我?亦或是把我也當做傀儡來控制?」
「岱溪閣下從來就不是傀儡!」
黑衣男低下了頭,「只是安雅夫人說,如果閣下你還為了夏小姐滯留在台北,那麼就不是刺殺她那麼簡單了!閣下要是為了夏小姐好,就早點回國吧!」
岱溪一滯,隨即恨聲道︰「這兩姐妹還真是‘女強人’吶!一個在意大利做黑手黨的頭目,另一個在彭伯利控制政權,真把我爸當做傀儡了?看我以後怎麼收拾她們!」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黑衣男恭敬道︰「想想夫人臨死前說過的話吧!難道閣下希望夏小姐也和夫人一樣遭遇到那樣慘死的結局嗎?」
岱溪的眼底瞬間涌上了血腥的俊美,咬咬牙齒,看了看登機口的位置,堅定道︰「再等等吧!要是她半個小時之內再不來,咱們立刻就走,絕不耽誤!」
「是!」
××××××
出租車幾乎以飛一般的速度來到了飛機場,夏花慌慌張張的付錢,火急火燎的跑向了飛機場的大廳。
此刻正是登機的最好時間,整個大廳內滿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根本就看不清他在哪兒?身下的劇痛一陣陣的襲來,夏花險些摔倒在地。
臉色蒼白如紙,手也顫抖的厲害!
忍不住扶住了身旁座椅的椅背,讓自己紊亂的心跳漸漸的平復。
抬頭,絕望的眼底突然閃過一絲明亮。因為,她看到了他!
站在飛機場的登機口前,他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的突出。修長挺拔的身材,精致俊美的面容,舉手投足間的優雅,渾然天成的貴氣!
是他,真的是他!
那一瞬間,夏花仿佛看到了力量!他說過,會等她,他會等她!他果然沒有騙她!一股喜悅油然而生……
夏花抬腿,正想朝他的方向跑去,卻一陣黑暗襲來……
××××××
「閣下,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夏小姐似乎不會再來了!」
注意到了岱溪臉上一閃而過的蒼白,黑衣男雖有些猶豫,但還是說出了眼前這殘酷的事實。
菲茨?岱溪自嘲的笑了笑︰「影,看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閣下……。」
黑衣男的語氣有些吃痛,「您別這麼說。」
「今天是她訂婚的日子,是我太無理取鬧了!」
他悵然的抬頭,看了看登機口上的時鐘,定定的看了好一會兒,九點!原來已經九點了!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等了整整兩個小時了!
自己傻傻的在這里等了這麼長時間,她恐怕早已穿好禮服,攜著他的愛人,步入訂婚儀式的現場!
再次深深的凝望了一下入口的位置,隨即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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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在機場發生了怎樣的事?
岱溪回到彭伯利,兩人又會如何相遇?誤會又該如何解除?
岱溪是失憶了嗎?亦或是故意隱瞞?夏花失×貞的事又會引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易水寒是否會就此罷手?司徒棋又會在整件事中充當怎樣的角色?謝謝大家的觀看……後面會越來越精彩……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