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夏花閉眼,放松著一直緊繃的胸腔︰「你們的事,我沒興趣!」
「沒興趣?媲」
他突然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捏過她的下巴,眼中有了絲怒火︰「那你對什麼事有興趣?易水寒亦或是司徒琰,還是阿棋?丫」
隨即他又笑了︰「我真傻,像夏花你這樣冷漠淡然的女人,又有誰能夠真正的住進去呢?你從頭到尾,在乎的只有你自己,哦,不對,還有你那個孤兒院!呵呵……。」
他突然笑了,夜色中,眼神蒼涼的可怕……
夏花看著他的琥珀色的眸,忍不住伸手撫了上去,淡淡道︰「告訴我,為什麼要騙我?」
岱溪一愣,不解的看向她。
「為什麼要騙我?」
夏花正欲抽手,卻被他緊緊握住,貼在了他側頰處,他清澈深邃的眼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你是陸宸溪的,對嗎?」
男人的手一僵,夏花繼續笑道︰「別騙我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需要一個明確的態度,到底是不是?」
他別開臉,眼神有些躲閃,終于還是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瞞著我?瞞著我你的真實身份?有時候我沉思的想了想,我和你陸宸溪之間,似乎總是在猜謎和解謎之間繞圈圈!剛開始你瞞著你菲茨貴族的身份,接著是黑道夜梟,最後又成了司徒棋的哥哥,這次可好,連真實姓名都不告訴我了!在台北要我和你回家,等我痴心的跟著你來到了彭伯利,得到的卻是你要結婚的消息?陸宸溪,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想法?我也是個人,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寵物!」
夏花一口氣說完,胸口有些微微起伏,喘著粗氣,怒瞪向他。
他突然就‘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忍不住伸手***夏花鋪滿整個沙灘的發絲內,極盡纏綿的撫模著。
「你笑什麼?」
夏花有些莫名其妙。
「沒什麼,我很開心。」
陸宸溪靜靜的看著她,濃濃的笑意傾瀉而出,神色愉悅的很。
很開心?夏花忍不住皺眉,難道眼前的男人這兩年是不是變傻了?被人這樣責罵,竟然還覺得開心。
「神經病!」
夏花側頭,不願意看他,卻被他的右手制住,他的神色更加愉悅了,低下頭,呢喃著︰「你剛剛那樣子說我,說明你心里還有我,對不對?」
「神經——。」
夏花還未說完,眼楮就瞬間睜大,男人溫熱的唇輕輕覆住了她的柔軟,滑進了她的口腔,吸吮,纏綿,極盡溫柔。
好長時間沒有感受過如此溫柔的吻,夏花漸漸閉上了雙眼……
××××××
溫熱的氣息,緊箍的手臂,相擁著的身體,兩人靜靜的抱在沙灘上。天邊有著一個暈黃色的燈盞,柔和溫馨的仿佛置于夢中。
「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不告訴我?」
夏花的腦袋置在他的脖子處,低聲開口,心里還是有些不甘。
「傻丫頭,還在生氣呢?」
男人失笑︰「我這次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
夏花不解的抬起肩膀看向他。
「對呀!你失蹤了,我到處找你!後來安妮夫人說,你在她手上,而唯一能保你安全的方法就是和簡妮結婚!所以我才——。」
「傻蛋!」
夏花忍不住將腦袋往他的脖子那兒蹭了蹭︰「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妮夫人是什麼樣的人?她的話能信嗎?你答應了她的要求,她到頭來若還是殺了我,你又能怎麼辦?」
「可我當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整個人都急瘋了,听說你不見了,我只想知道你好不好,有沒有受傷,其他的事也沒辦法顧上了!」
夏花听到這里,忍不住更加抱緊他,摩挲著他的頸發。
「不過,我也不會真的那個傻,自然留了一手!」
「留了什麼?」
夏花抬眼看他,眼眸中盛滿了疑惑。
他愛憐的撫著她的發,低醇的嗓音比陳年的美酒還要誘人︰「我沒有和簡妮結婚,那個婚禮是假的!」
「什麼?」
夏花驚怔的抬頭︰「怎麼可能?」
他低低的笑了︰「簡妮還有兩個月才滿20歲,彭伯利的法律,女人沒有到20歲是不能成婚的,所以那個婚禮只是一個形式,相當于訂婚而已,最後到底怎麼樣還說不定呢!」
「可是不管怎麼說,你們在眾人的眼中也算是夫妻了,而且簡妮還有兩個月就滿20歲了,到時候你又能以怎樣的方法來拒絕呢?」
陸宸溪冷哼︰「我會在2個月之內奪回政權,徹底讓安雅夫人倒台的!」
夏花的手一涼︰「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會失敗?」
對,這樣的失敗,絕對是粉身碎骨的!安妮夫人的狠戾嗜血,安雅夫人的嗜權如命,這樣的兩個人,若真的走上了權利的頂峰,其後果絕對是難以想象的!
他們整人的手段也讓夏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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