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其實昨晚我有一件事騙了你,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夏花緊攥著小手,表情有些局促,嘴角的笑意卻蔓延開來。
「什麼事?丫」
「那就是——我‘那個’根本就沒有來,我完完全全的騙了你!媲」
易水寒突然玩味一笑,突然朝夏花撲了過來,一把扣住了夏花縴細的肩頸,夏花沒想到他的動作竟然如此快,就那樣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他壓在了身下。
「你現在……。」
易水寒捂住了她的嘴,輕輕的搖了搖頭,「花兒,這次可是你誘惑我的,我本來都沒有欲×望了,你說你該怎麼負責呢?」
他委屈開口,色色的用磨蹭著她。
炙熱的氣息,狂亂的心跳,強健的懷抱讓夏花緊張起來。
「我……。」
「喲!一大早就這麼甜蜜啊!」
夏花的話被門口走進的男人給打斷了,易水寒一怔,隨即坐定了身體,有些惱怒看著門口修長站立著的男人︰「蘭迪,你又來破壞我的好事!」
少了桎梏,夏花一溜煙的溜進了被子里。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下次我一定敲門。」
黑衣男說完,輕咳兩聲,掩飾著眉宇間的尷尬。
「辦的怎麼樣了?」
易水寒站起身,拿過床邊的襯衫穿了起來,純白色的襯衫穿在身上,縴塵不染,高貴的仿佛天邊的謫星。而他身旁的黑衣男子,與他相比,外表竟毫不示弱。他的美與易水寒不同,易水寒美在高貴,而他的美則顯得精致而空靈。
見夏花在打量著自己,他朝她厭惡的瞪了一眼。
哇咧……小孩子脾氣,看一眼都不可以?拽什麼拽?夏花撇撇嘴,更加縮緊了身體。
「辦的不錯。」
他笑了笑,笑容與他的樣子一般冷︰「羅斯醫生的技術果然不錯,用了整整一晚的時間,結合了針灸與催眠,總算讓陸辰溪的記憶發生偏差,恐怕以後都不會再記起夏小姐了!」
夏花隱逸在嘴邊的笑終于凝固了下來,神情多了分落寞。
那樣的一個人,那樣一個曾經帶給自己溫暖和幸福的人,那樣一個曾經將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就那樣徹徹底底的忘了自己,夏花突然感覺到了有些悵然若失。注意到了她的不自在,易水寒坐到了床邊,握住了她的手,淡淡道︰「這個手術對他的智力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看羅斯醫生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什麼影響的,其他的人都記得,只是忘了那些仇恨和……。」
他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易水寒點點頭,「找個心理醫生,勢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的心理調整過來!彭伯利還指望著他這個王呢!」
蘭迪點點頭,瞟了一眼夏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了口︰「我有些事想和夏小姐你聊聊。」
「我嗎?」
夏花莫名其妙的指了指自己,不曉得這黑衣酷男怎麼會突然對自己有興趣?
「對!」
易水寒望了他們兩眼,終于還是站起了身,「那我先出去了,你們有什麼事就說吧!」
夏花點點頭,過了一會兒,易水寒將門關上。那黑衣小酷男直接走到了夏花身前,手一攤,一張紙露了出來,接著劍眉一橫,眼楮直接往天上看。
沒長大的小屁孩,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啊?夏花翻翻白眼,拿過了他手心里的紙,莫名其妙︰「這是什麼?」
「是羅斯先生要我交給你的,听說在進行治療的時候,雖然失去了意識,但陸辰溪嘴里不停的說著一些事,羅斯先生雖然听不太明白,但似乎覺得這些事很重要,就把它給記了下來,要我交給你。」
陸辰溪一直說的話?夏花有些疑惑的打開了紙,頓時便怔在了那里,臉色顯出了幾分蒼白,更多的卻是激動。
「怎麼了?」
黑衣酷男見到了夏花的不自然,冷冽的表情終于有了絲松動。
「沒什麼。」
夏花冷靜的疊好了紙,站起身,打開了臥室的門,不意外的,易水寒站在門口,見夏花走了出來,伸出手,撫上了她的臉,擔憂道︰「怎麼了?才一會兒的時間,就白成這樣?」
黑衣酷男早就知趣的離開了,夏花將手中的紙遞到了易水寒的手中,笑道︰「寒,原來你一直猜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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