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錯了什麼?」
易水寒也抖開了紙,面容閃過訝異。
「司徒棋一直以為當年將他送到台北,甚至後來找人強×暴自己的真正凶手是陸辰溪,其實並不是,陸辰溪睡夢中一直在說著這個話,說他不是害阿棋的凶手。媲」
「那是誰?丫」
易水寒挑眉。
「現在是誰並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夏花笑了笑,「重要的是,陸辰溪並沒有壞到罪大惡極的程度,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童年的悲劇造成的,至少他的本性不壞,阿棋也應該釋然了!陸辰溪忘掉了那些仇恨,應該也會幸福吧!」
易水寒看著她,眼眸明亮。
注意到了他一直在看著自己,夏花別扭的模了模臉︰「怎麼?干嘛老看著我?」
「沒什麼。」
他執起了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老婆,我們回家吧!」
「誰說要做你老婆了?」
夏花拍掉了他的手︰「不記得昨晚上我說過的話了?我說過三個月的考察期,沒有過關的話,咱倆就可以散了!」
「那個你說真的啊?」
「當然!」
夏花挑眉︰「而且,我現在可不想那麼快回台北!」
「那你想去哪兒?」
夏花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海,眼眸充滿著期待︰「我想去浪漫的普羅旺斯,看醉人的薰衣草花海。」
隨即又側頭,凝神看向他︰「你——願意陪我去嗎?」
××××××
夜色降臨,酒吧里妖冶的燈光明滅迷離。
蘭迪端著酒杯,終于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雙眼楮如藍水晶般閃著魅惑的光。
「有那麼好笑嗎?」
易水寒一動不動的盯著酒杯,故作嚴肅,隨即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寒,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干嗎?真有趣啊!」
「不這麼干該怎麼辦?花兒的死穴我知道,只要好好的抓住她的死穴,就沒問題了!」
「她的死穴?」
「對!」
易水寒將手中的酒遞到了他的手中︰「花兒的死穴就是親人,更準確的說,她很想要一個孩子,只要我讓她懷上孩子,我保證她三個月不到就能乖乖的和我回台北!」
黑衣男子嘴角的笑意更加的舒展了︰「寒,真沒想到你竟然為了個女人霸王硬上弓!」
「什麼霸王硬上弓?」
易水寒斂眉︰「我這是成全她,她從20歲開始就……。」
「是成全你自己吧!」
蘭迪打斷了他︰「不要將掠奪披上憐憫的外衣,寒,解釋就是掩飾!」
易水寒的笑容僵住了,神情有些狼狽,忍不住罵道︰「你這臭小子,真不該讓你躲我這兒,敢明兒個就通知你爸媽接你回家!好好做你的蘭家大少爺去,我這兒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蘭迪度了一口酒,眼中的冰冷逐漸的擴散,湛藍的眼眸帶著冷冷的譏誚︰
「呵?回家?回到家再讓他們自作主張的安排一場又一場的相親,像推銷豬肉一樣把我推銷出去,成為蘭家的生育工具?」
「蘭迪,我相信,憑你的能力,不出三年,定能將蘭式企業發展成台北數一數二的大型企業!」
「那當然!」
蘭迪握緊了酒杯,俊美的臉淡漠而又疏離︰「而且我絕不會讓任何女人干擾我的判斷!女人,都是不值得的!」
易水寒看著他,淡笑不語。傻小子,或許將來的某一天,你該為你說的這句話咬斷舌根了!
××××××
普羅旺斯。
馥郁的花香一陣一陣幽幽傳來,夏花度步走到窗邊。第一次看到如此茂盛的薰衣草田,如此純粹的紫色在高高低低的田園里綻開,在夏風中打開了浪漫的符號。
「喜歡嗎?」
易水寒從身後環住了她,輕吻她的發梢,「這個房子是我特地找的,視野效果極好,幾乎可以看到整個薰衣草田。」
夏花點點頭,感受著他溫熱的鼻息,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身邊的男人在討好她,在很用心的討好她,可她偏偏不領情!
「還好啦!也不算特別漂亮!」
夏花故意丟下這句話,興味闌珊的走進房。
易水寒也不惱,直接握住了她的手,「還有更好的呢!試過在薰衣草花田中吃飯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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