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衣草花田中吃飯?」
夏花的表情有些疑惑,更加的卻是期待。
他點點頭,執著她的手走下樓媲。
清晨的空氣帶著泥土的芬芳,微涼的晨風吹過,細碎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星星點點的落在了白色的餐桌上,旁邊大片大片藍紫色的薰衣草,讓桌上的食物顯得更加誘人丫。
「你還真懂得浪漫!」
夏花斜瞟了眼身旁立著的小提琴樂手,滿臉狡黠的笑著。
易水寒十分紳士的替她拉開了椅子,「不浪漫一點怎麼能勾住夏小姐的心呢?」
夏花欣然坐下,指了指桌上一杯顏色很奇怪的飲料︰「這是什麼酒?」
「這個叫干桃紅酒,味道很不錯的,要不要嘗嘗?」
易水寒笑的像只狐狸。
「是嗎?」
夏花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滿臉警覺的看著他,隨即淺笑,輕抿一口。
「怎麼樣?味道好嗎?」
他說著起身,繞過餐桌,只身靠近,盯著夏花手中的酒,夏花卻覺得他一直在盯著自己。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的笑容很奇怪?」
「為什麼?」
易水寒微笑,表情更加的自然。
「好像一只偷腥的貓!」
夏花肯定︰「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什麼?」
「沒有!」
易水寒雙手舉起,一副委屈的樣子,緩緩的緩緩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痕,看著面前的夏花趴在了餐桌上。
身旁的小提琴手和佣人們見狀皆依次退下。
易水寒走到了她身邊,慢慢屈身,抬起了她的頰,溫柔的眼里透著憐惜︰「花兒,今晚我會讓你開心的!」
××××××
晚上。
幽暗的房間內,只亮著一盞朦朧的燈光,夏花靜靜的躺在灑滿燻衣草花瓣的床上。潔白細膩的香肩微露,小臉俏紅,薄薄的絲被半遮半掩著她美妙的**。
房間浴室里傳來了噴頭噴水的聲音,為這個纏綿的夜晚更加增添了幾分曖昧的因子。
許久,噴水聲停。男人全身只圍著一件白色的浴巾遮住。精壯的胸膛,性感平實的小月復,小麥色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流動著誘人的色澤。
看著床上的妙人兒,易水寒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額前的發,看來蘭迪說的沒錯,自己遇上她,還真是將以前的一切從容淡定丟了個徹底,竟然想出這種爛招想要得到她?!
一步一步的走近到床邊,單腿壓在了床沿,身體前傾,右手握住了絲被的邊沿,一寸寸的往下移。
絲被下白皙而細膩的膚質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忍不住低頭,吻上了她的鎖骨。將它當成最完美的晚餐細細品嘗。
正在男人埋首在她的胸際的那一刻,夏花突然睜眼,琉璃般的眼眸發出狡黠的光。突然抬頭,張大嘴,用力的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呲……。」
易水寒皺眉,正想抽身離開,結果夏花卻用手制住了他的肩膀,將他的身體往自己壓,更加用力的將這重重的一口咬的更加深,血絲從牙縫間溢了出來。
皺眉更深,但良好的風度讓他沒有叫出聲。
許久夏花終于松口,滿意的喟嘆一聲,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表情就像剛剛吸完血的吸血鬼般滿足。
易水寒退後了一步,用手捂住了肩膀上的傷口,表情有些狼狽,「你……你不是暈了嗎?現在怎麼這麼清醒?!」
夏花坐起身,沒心沒肺的‘呵呵’笑起來,「我就知道你給我下了藥,不過還好,那酒我喝的不多,而且在彭伯利的時候,羅斯醫生給我吃過很多藥,現在一般的藥都對我沒什麼效果了!」
「你還真狠!」
易水寒指了指肩膀上的血,表情有些受傷︰「真下得了的手,竟然這麼用力,都傷成這樣了!」
「真的嗎?」
夏花看著那傷口,額……似乎真的傷的很厲害耶!血一直冒一直冒的,看著都疼!
「那個……你過來吧!我幫你擦藥!」
夏花勾勾手指,一副招狗的模樣。
「你要幫我上藥?」
易水寒劍眉一挑,想起了那天在彭伯利的那晚,笑容邪惡了幾分,夏花注意到了他的笑,臉色頓時便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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