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薛翌晨惡劣的行徑,可心心里是又羞又惱。將噴頭去下來,將水溫調到冷水,直接將噴頭的誰對著他骯髒的肩膀猛沖。那東西實在是太惡心了,自己哭的也太邋遢了一點吧?一邊沖還一遍嫌棄自己,順便在鄙視這個沒用加的男人。
「薛翌晨,你再不醒過來我直接噴你的臉了啊。」他的肩膀已經被她澆的很干淨了,現在她要做的是讓這個小子給醒過來。不過他好像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誒,難道是失血過多?她才不信了,就剛剛流了一點鼻血下來就再沒有流了丫。
心里打定主意,直接用噴頭對著他的臉噴冷水。一聲尖叫,男人總算從噩夢中醒過來,沒錯,他的噩夢就是鮮血。
見他醒過來,可心才將噴頭扔到一邊,「醒了就出去,要不然我就用我的腳把你給請出去!」還沒有好好的打一頓,算是很便宜他了。要不是看在他剛剛借身體給她靠,讓她心里舒坦一點,她才不會原諒他!
「喂,不是我的錯好不好?」薛翌晨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可心,你不覺得很過分嗎?現在才是初春,初春懂不懂?就是還不夠熱!你居然在我的身上噴冷水,這種沒有良心的事情你怎麼能夠做的出來?!」
接著又是一個噴嚏,剛剛流鼻血的事情已經忘了一干二淨,到底把可心的罪行記得非常的牢。「這樣我是會感冒的!」他的身體不弱,但是一直沖冷水也會有感冒的可能好不好媲?
「誰叫你闖進來的?我沒有揍你已經算是很仁慈了!你到底要不要出去,不要的話我讓你試試後空翻,如何?」
可心的身手薛翌晨自然見過,也會有所懼怕,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是想要保證自己的尊嚴。「可心小姐,我這不叫闖,叫正大光明的進來好不好?門是沒有反鎖的,我怎麼知道你在里面干什麼?而且,我是進來洗肩膀上的東西,那可是你造成的!」
哦?那這麼會說起來好像還是她做錯了?沉默半響,在薛翌晨自以為自己站在勝利的位置的時候,可心對著薛翌晨一聲大吼,「誰會在自己臥室的浴室洗澡還要鎖門啊?!」
「說的倒是滿有道理,但是我是在你的房間里弄髒的,而且你也沒有說過你是進來洗澡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洗臉。再說了,一個女人,臥室里還有一個男人,難道你洗澡還會忘記鎖門嗎?我看你是居心不良,存心是要給我看的。」
薛翌晨的理由比可心還多,好像還自以為自己佔的上風,卻沒有發現可心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這算不算引狼入室?看來不好好的教訓下這個男人,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厲害在哪里。
身體緩緩向前,飛快抓起薛翌晨的手臂,直接來個後空摔。「我的警告你還能記得嗎?不記得的話我可以試試的結果就是這個!現在,出去!」
薛翌晨只覺得後背好痛,天啦,惹女人可以,千萬不要惹擅長空手道的女人!薛翌晨,撐著自己的腰肢起來,鐵青著臉說,「要是以後我的腰出了問題,再不能人道,我這輩子就賴定你了!」
「你再說一次試試?!」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是有什麼問題先考慮的還是下半身的幸福!氣死了,她怎麼就遇上這個男人呢?還同情心泛濫讓他在自己的家里住在家里。
看著他撐著腰肢出去,嘴里還碎碎念的樣子她又忍不住想笑,這個男人應該也過了三十,性格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怪不得薛伯伯常常抱怨能有個像她一樣能干的女兒也不要有這麼一個老是讓他不放心的兒子。
其實薛翌晨並不是很差不是嗎?九龍名義上是薛伯伯的總裁,實際上還不是這個總經理來應對很多事情,他的風平唯一不好的就是貪玩。以前常常到血盟山莊,只是她呆在那里的時間比較短而已。
將門鎖上繼續自己沒有做完的事情,但是想到剛剛自己的身體被薛翌晨給看個精光,臉上的溫度便很明顯的發生了變化。很燙,誰說會空手道的女人不會害羞,是女人都會有羞澀的一面,只是看什麼時候表現而已。
捂著自己羞紅的臉頰對著鏡子道,「眼楮腫腫的還紅著臉,榮可心,你今天的樣子真的很仇。」打開熱水器,將噴頭的開關打開,本以為可以好好的洗個澡,卻發現頭上淋下來的水居然是冷的,這還不說,當她張開眼楮的時候整個浴室都是暗的。可是停電跟水是冷的是兩碼事啊,難道先前的熱水用光了?
「啊!」忍不住尖叫,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不會是停電了吧?
聞訊趕來的薛翌晨忙敲著可心的門,「你不會是摔倒了吧?」聲音急迫,像是很擔心可心在浴室里的情況。「剛剛洗衣服的時候不知道把那個開關弄錯了,好像把保險絲燒斷了,我打電話讓維修人員來處理了。你還好吧?需要把門打開我幫你嗎?」
「幫你個頭啦!」可心吼道,模黑將開關關掉,浴巾呢?怎麼找不到?剛剛自己月兌在哪里了?先前太過羞澀,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都忘的一干二淨了。恍恍惚惚的把浴巾月兌掉,再恍恍惚惚的打開開關,笨蛋,恍惚什麼不知道。
「你沒事吧?怎麼听不到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