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快接近尾聲,「各位愛卿可還有事要奏!」劉徹端坐于朝堂之上,出聲詢問。
劉義從容站出,臣有事要奏。
「義兒請說!」
「臣的王妃趙氏並非是南越王的御妹,她的真實身份是左賢王婁賀之女嬋祿。」
「義兒你是說趙涵嗎?」劉徹難掩驚異。
「是,就是她!」
殿下一片嘩然,「原來她並沒有死,而是逃去了南越,南越皇帝太欺我大漢了!」
「皇上,近來我朝個個商鋪生意紛紛上漲,臣已查出,也是南越所為。」
劉徹大怒「南越欺我太勝!」
「皇上,臣已密函通知在南越的大漢商人以牙還牙,只是臣還有一些疑惑,南越王為什麼會在閩越虎視眈眈的時候這麼做?」
「義兒,你是說,這可能還會是他人所為?」
「皇上,不排除這樣的可能,閩越新近崛起,不斷挑釁南越邊疆,為此南越王還親自來漢,請求援助,南越這個時候發難大漢,按理不合。但南越王向來有野心,大漢援助南越,精兵五萬扎在南越邊境不返,臣也不排除南越試我大漢底線的可能。」
「義兒,依你之見,該如何去做?」
「依臣之見,不管這是不是南越王所為,都要對他懲戒,但不可太大也不可太小,所以臣建議暫停對南越的小麥供應。」
「好,就依義兒所說。南越向來依靠我大漢小麥供應,民以食為天,斷掉小麥的供應,南越皇帝會頭痛一陣!」劉徹不由會心而笑。
「皇上,既然南越欺我在先,嬋祿臣已帶來,由皇上發落!」
「好。劉公公,傳朕旨意帶呂子涵上殿!」劉徹沉聲吩咐!
嬋祿被兩個宮女帶上大殿,一進殿她就直直地看向劉義,小小的兩扇窗口中藏了太多東西,有沉沉的死寂還有深深地不信,更有濃濃的恨。
她隨兩個宮女機械的邁動步子,仿佛周圍一切離她都已遠去,只剩眼中那個修長挺拔的身影!她木木的跪下,坐在上位的人說了什麼她一句也沒听見,心中是黑沉沉的死寂,直到她被帶起,周身的感官才慢慢恢復,她掙月兌兩個宮女的鉗制,瘋了一般的想跑向劉義,只想問他一句為什麼,她哪一點比不過那個女人?可是還未等她靠近他,就被殿前侍衛擋下,架向殿外。
眼看快要拖出殿外,她扭頭向後看向劉義,「代王,你好狠心,你這麼對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雪兒的,哈哈,我失去了什麼,她也會失去什麼!哈哈!」笑聲淒厲尖銳,回蕩在殿外。
劉義心中泛起陣陣不安,深吸一口氣,強自壓下。
何雪冰轉醒劉義已經不在,用過早膳,由青兒陪著走向花園,春的腳步邁進,她想讓她的孩子與她一起看看這早春之景。
一樹一樹杏花開的正艷,粉白的花鋪天蓋地壓向地面,遠遠的看去大地似披上了紗衣,何雪冰不由淡笑,輕輕地走近,生怕驚擾了這一樹樹美麗的生命。輕輕吸鼻滿月復馨香流過,本有些沉悶的心脈似乎也輕快不少。
在花園留戀不知不覺已有一個時辰,青瑪怕何雪冰剛剛轉好身子虛弱,上前扶著何雪冰欲回蘭湘院。遠遠的一個小丫頭疾步跑來,「見過王後。」
「起來吧,有事嗎?」
「王後,剛剛繡坊來人說是說是……」
「說了什麼?」何雪冰不由著急。
小丫鬟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交予何雪冰。何雪冰快速展開,熟悉的字體映入眼簾,「妹妹,姐姐要走了,在臨走之前,放心不下妹妹,妹妹能否讓姐姐再見一面,我在繡坊等你!速來!」
看完信何雪冰愈加糊涂,懷柔姐那幾日剛剛來過沒听她說過要走,為什麼現在突然要走,而且這麼急?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送信的人說了什麼?」
「他說布莊老板好像要娶別人,繡坊掌櫃難過,所以要走?」
何雪冰疑惑,但這封信確實是懷柔姐的字體,難道真是出了問題?「青兒,快去叫他們備車,我們去繡坊一趟。」
「是。」
坐上馬車,青瑪探頭出外,豪康沒在車外,剛剛在花園他還遠遠的跟著,現在跑哪去了?
「王後,我們用不用等等豪康?」
「不用了,他肯定有事情要做,繡坊不遠,我們自己去就可以了?」
「好。」青瑪話落馬車已駛出了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