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遠師太立于窗前,遙望著遠方,劉義嘴角帶血的一幕不停的浮現在眼前,都說帝王家沒有真情可言,可是她竟然踫上了兩個,同樣的痴情同樣的優秀。
門被輕巧的推開,空遠師太轉回身,「怎麼樣?」
「已經下葬了!」
「是你親眼所見?」
「是!」
空遠師太抬頭看向遠方,聲音無喜無憂,「皇上,老奴完成了你的交托。」收回眼光看向身邊的徒弟,「你去通知眾人,就說今夜動身趕回家鄉!」
小尼姑得命,一臉欣喜地跑出了禪房。
看著小尼姑走遠,空遠師太伸手推向東邊牆上較薄的地方,偌大的牆壁緩緩張開,露出一人能通的縫隙,空遠師太快速的閃身進入,伸手在入口處一按,牆壁又緩緩合上。
她輕車熟路的沿著台階快速的走下,長長的台階盡頭通向一間布置得極其雅致的屋子,里面躺著一個沉睡的人,美麗的素顏蒼白如紙,如山的黛眉微微地攏著,雙手交握在月復部,似要保護著什麼。
空遠師太不由心酸,沒有保下她的孩子,是她今生的罪孽。
當時她趕到時,何雪冰被黑衣人堵在了巷子里,情況危急,她帶著人與黑衣人廝殺了好一陣,才殺死了那兩個嬋祿派去的江湖女子,等到她月兌身去尋她,她已經摔出了馬車,頭重重的撞在了石頭牆上。那時她的頭在流血,也在微量的出血。
她帶她回來,只來得及給她止住了頭上的血,劉義就已趕到,等到應付走劉義,她再返回,孩子已經不可挽救了!
輕輕地走到她的榻前,她頭部嚴重受創,現在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還未轉醒。
慈愛的撫上那素雅的嬌顏,空遠師太不由嘆息,與帝王家扯上關系不知是你的幸還是不幸。
輕輕地為她蓋上錦被,空遠師太拿起南越王的密函,「嬋祿必殺何雪冰,務必暗中保護她的安全,安全送抵南越!救人時布出假象讓劉義知道何雪冰在這世上已消失。」
如今人她已救出,假象布的完美,她從那兩個死去的江湖女子里挑出一個身材極似何雪冰的,為她易了容貌,人們看到就是何雪冰。
人已死就是神醫在沒脈的情況下也不可能知道她的肚子里沒有孩子,當然還要感謝何雪冰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兩個月,肚子不顯,否則她得大費周章。
她最擔心的是怕瞞不過劉義,他們夫妻情深,彼此再熟悉不過,盡管倉促間,她已做到了細致。沒想到看似剛凝冷峻之人,卻是情深至極之人,愛妻的離世竟讓他無法接受,這讓她最後的擔心盡去。這也許就是皇上知道可利用的弱點,所以才讓她布出假象。
輕輕地伸手探向她的脈搏,今天該是她醒來的時候了。取出銀針迅速的為沉睡的人扎下幾針。
何雪冰緩緩地張開眼簾,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充滿了慈愛的臉。她眼露迷惑,她是誰,身在何處,眼前的人又是誰,她盡然一點也想不起來了。美麗的水眸漸漸染上焦急,掙扎著想要起身,但大腦如灌鉛般的沉痛,她不由跌回枕上。
「冰兒別動,你的大腦受了傷還不能大幅運動。」空遠師太為她調理好姿勢,輕輕勸哄。
「您是誰?」何雪冰抿了抿嘴角。
空遠師太一怔,繼而欣喜涌上眼眸,冰兒失去記憶了,這樣對她最好,可以讓她沒有負擔的重新活過,「我是你的師父,你隨我學醫已有月余。」
「師父?我是誰?」
「你是南越國一戶官宦人家的女兒,姓柯名冰。」
「我們現在在何處,我的父母呢?」何雪冰眼眸盯向空遠師太一一詢問。
「現在我們在大漢,你的父母兩月前已死,所以你拜我為師隨著我雲游四海來到大漢。」
父母已死?提到父母她的內心深處涌起陣陣錐心的疼痛,眼前這個老師太並沒有說錯,她的父母定是離她而去了,「我入了佛門?」
「沒有,你只是與我一起學習醫道!」
「哦,我是如何受得傷?」
「你坐的馬車受了驚,從車上摔出,撞到了頭部!」
何雪冰垂下眼眸,「師父,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今夜你先隨他們走!我還要再等一些時日!」
何雪冰微不可見得點了點頭。抬眸看向四周,這是一間密室,為什麼要把她放在密室里?這里面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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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雙人,他為她做了一切,本可以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可是,天妒眷侶,她、他該如何活過?
竹澤是慢性子,所以寫出的文也慢,親們不要性急,竹澤獻給大家的是杯中綠茶,品了才知人間還有至情。
竹澤初次為文,前一個因為不滿意所以這個重新改過續寫,竹澤哪里寫的不好,請親指點!這是竹澤心愛的孩子,竹澤希望親們讓她完美!
以後每天都會在早晨七點更文一章,中午兩點更文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