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剛暗松一口氣,還好史師傅在醫館,他並不知,坐在桌子後面的其實是史師傅的兒子史君,並不是史師傅本人。
抬手向少年公子行了一禮,「史師傅,我家夫人是慧空大師的愛徒,如今病了,請史師傅過府一看。」
史君一听霍地站起身,「你是那個府的?」慧空大師的愛徒,莫非是跟了慧空大師一月有余的冰兒。
「清河剛王府!」看史君如此反應,豪剛不由疑惑,不明白這史師傅怎麼會有這麼大反應。
果然是冰兒,她並沒有回大宛,怪不得他暗查了這麼久也沒有她半分消息,原來還在清河剛王府。心中的欣喜如釀造多年的酒,被啟開了酒蓋,絲絲縷縷奔涌而出,醇厚而濃香。第一次有了失而復得的驚喜,史君不知該如何表達他心中滿滿的喜悅,只管一臉燦笑地看著面前人。
「好,我這就跟你去!」听到他興奮過度的聲音在耳邊轟鳴。
豪剛看了一眼史君,不由皺起了眉頭,給病人看病是一件很高興地事情嗎?有必要這麼興奮麼?這史師傅莫不是頭腦有問題?還是他家的生意不景氣?
豪剛看了看四周,但見屋中黑壓壓的站滿了等候看病的人,好像這醫館生意還不錯,那應該是這史師傅有問題了,生得一副好相貌,可惜了!
不知青瑪怎麼想的,請這樣一個人去給夫人看病,還不知看不看的好!可是,如果他再重新去找大夫,怕是要耽誤時間,夫人不能再等了,現在也只有試試這一條路了!
看著豪剛變換不定的臉色,一會疑惑,一會惋惜,一會無奈,史君才反應過來,他高興地過頭了,這會這個王府的侍從,怕是已經把他當做了瘋子,于是趕忙斂起了笑容,放下手中開了一半的醫方,叫過李順,代替他為病人看病。舉步就要隨著豪剛走。
豪剛看了一眼兩手空空的史君,眉頭越皺越緊,難道這個人看病都不用醫箱嗎?
史君看著豪剛看著他的手,遲遲疑疑不邁動步子,也不由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才猛然驚醒,他是要去醫病,他沒有拿醫箱,趕忙轉身收拾好醫箱,挎在臂上。
等等,光顧高興了,他這是要去給誰醫病,好像剛剛面前人說過,難道是冰兒病了,來請父親?什麼樣的病,宮里的御醫不能看,還要來宮外請,心不由吊在半空中,「這位大哥,請問你們府中是誰病了,要請在下醫病?」
夫人正在等著她去救命,可是這個人顛三倒四,瘋瘋癲癲,豪剛不由埋怨青瑪,怎麼讓他找這樣一個人,「是要給我家夫人醫病!」
「你家夫人可是姓何?」
這個人問題可真多,可是有求于人,不得不耐下性子,「對,是姓何!」
「什麼,真的嗎?」史君不由驚呼,她病了,她過的不好嗎?听說劉義剛剛娶了新王後,他們夫妻失和了?冰兒這些日子,一定過得很慘。
豪剛徹底無語,看著一會功夫,他的反應就能是天與地的區別,上一刻還是高興地手舞足蹈,現在卻是傷心地如喪考妣,不是瘋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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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澤澤是後媽,讓雪冰和劉義如此痛苦,不過,苦後終會甘來,耐心等等澤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