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奪過玉笛,比劃了個戳死他的手勢,「你不介意,我介意。」狠狠的把玉笛子往自家袖子上擦了擦,搗鼓了半天,確定里頭沒有了他的口水,便張嘴湊到了最上方的那個孔上。
吹了半響,卻是令死人也覺得是魔音的調調。
側眼,周圍的百姓紛紛干著自己的事情,我好奇問道︰「他們都不會覺得我們突然出現很奇怪麼?」
其實我本來想說,他們不會嫌我吹得難听麼,怕又被柳子期嘲笑一番,便做了罷。
「他們看不見我們,這只是白琉璃的記憶,在里頭我們是根本不存在的,所以我們無法改變她記憶里的任何事情,只能看見這些事情。」十分專業耐心的解釋道。
我懂了,推推他的手臂,說道︰「你……把說明書交出來吧。」
他扯唇,無奈道︰「傻丫頭,你見過神器還自己配帶說明書的麼?」
「沒說明書,你是怎麼會的?」我反問道。
「天賦。」他側頭一笑。
恨不得給這個自戀的家伙一巴掌,手指頭幾張幾合終還是忍住了。
「要進去看看麼?」他指了指夕舞樓,樓外是幾個衣著暴露的女子,我想這地方應該是和我之前呆的勾欄院是一樣的,猛然間我有了一種回家的感覺,便回道︰「當然。」
我和柳子期就像兩個隱身人,不花錢的,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整個北國花費最貴的妓院--------夕舞樓。
觥籌交錯,**奢華,迤邐春景卻是撩人的很。
一男一女或交頸相纏,或女子把自家酥胸湊到男子唇邊,傲然雙峰隱隱現現,我一下子紅了臉,之前在勾欄院這種情景我是見得的,現在不過是把男男變成了男女,我卻覺得這般不知所措,想必是我的適應能力已經大大的降低了,我不禁嘆息。
「害羞了。」柳子期卻是很淡定,模模我的頭說道︰「傻丫頭,這些事情,你早晚也是要經歷的,現在也可以多學學。」
我抬頭,瞪了他一眼,「你一定是無師自通了,想必你已經和許多女人干過這檔子事。」
他模著手中的玉笛子,「要是我說沒有呢,你可否相信。」
「不信。」我大叫,卻踫上了他受傷的眸子,我想我還是說相信吧,吧唧吧唧嘴巴,吐了一句,「你要是以後能不像模狗狗一樣模我腦袋,我就相信你。」
他扯唇一笑,卻是露出一排白瓷般的牙,「你不喜歡,我便不這樣。」
「呀。」我突然想到︰「我們要在這呆多久?」
玉笛敲了敲他的另一只手,想了想說道︰「估計要好幾天吧。」
「這里的東西,我們可以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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