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從來就是這麼一個自私的人。為了自己的私欲,她從來都不會後悔為之付出的代價。
現在的一切都鐵板釘釘了,死就死吧!
可豪言壯語誰不會說?剛才那滿月復的決然卻只能將純美指引到站在門口,最終的她還是沒敢按下門鈴。
手握緊又松開,放下又拿起。
純美第一次這麼不敢按下那個她再熟悉不過的門鈴。她在想著,也許多站在外面一刻,事情也許就不會那麼糟糕。也許……
就在她苦苦思索卻下不去手的那一刻,門卻自己開了。
可卻在開的那一刻又重新關上。
剛才看到的那個男性,應該是洋。難道他不認識站在門外的純美了?為什麼會在看到自己後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還再一次把自己鎖在門外。
奇怪。太奇怪了。
這個時候,純美也就忘記了自己不敢按下門鈴的原由,毫不猶豫的按下那個紅色的按鈕,一次又一次。急促的聲音,她將耳朵貼在門上,還能听到里面不止一個人的聲音。有慌張的,有吃痛的喊叫,還有人在笑。
洋這小子,該不會是帶了一群美眉在家歌舞升平吧。
果然男人都一個德行!?
這樣的猜測卻在門打開的那一刻被擊碎。
家里布滿了彩帶氣球,裝飾得有點像聖誕節那天的樣子。而且家里只有洋一個人。純美一雙眼楮到處搜尋著。客廳里除了洋別無他人。
房子的氣氛有點過于安靜,她似乎微可辨析洋重重的呼吸聲。直覺告訴她,這個房間里即將發生些什麼。
突然門鈴再一次響起來,近水樓台先得月,這門理當純美去開,可這人搶先她一步,擋住她前進的腳步。
「我叫的外賣,你不要和我搶!」
這人還特心虛地裝作怒視著純美,懶得和一個小饞貓置氣,純美輕哼,走向沙發。
看到純美放下警惕,徑直走向沙發,洋才輕呼出那口因為緊張而卡在喉嚨的忐忑。
拉開門,看到門口的男子,馬上將食指放在嘴唇上。然後房間一片漆黑。
「洋。是燈壞了,還是停電啦?洋,你在哪里?」
純美的手指指甲已經瓖嵌在柔軟的沙發里。她坐如針氈,她從小便怕黑。
「洋,你不要嚇我……」
幾乎是哭腔了,純美的眼淚已經不爭氣地在眼眶里一圈又一圈地奔跑起來。
突然眼前亮了起來,卻不是燈發出的光。而是大概三四只螢火蟲發出的點點星光。有一下沒一下的閃著。
在黑暗下純美的視力是很微弱的,她眯起雙眼,一只手扶著沙發,另外一只手,慢慢靠近光源。
抓住了!
她心里一喜,因為她握住了一只男性的手。
「洋。」她試探地壓低聲喊去。
可那只手在觸踫到她後便馬上將她拉了過去,然後天旋地轉。
純美被布還是什麼東西一層又一層地包裹住。
最後,她是真的不能動彈了。腦袋里如一個失重的旋轉木馬,轉個不停。
就在純美準備閉上眼,讓暈厥稍微平復時,房間完全地亮了。
……
洋,異,晟,小芊。
這四人站在她的跟前,無不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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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不好,最近都玩去了,都沒怎麼寫。唉唉。努力勤奮起來吧。加油。嘻嘻,還是愛你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