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太低估了聖冰澗的能力,他竟然把她推下了萬劫不復,萬丈深淵之中。
夏凌既然和尹媚一起,殺害了她的母親,他的父親;更悲劇的是這兩個人竟然還是各自的父親,母親。她想恨,老天爺這般的玩弄,讓她無力承受,原來被命運如此玩弄的還有紅靨,這個真相讓她蒙了許久,無法回過神來。
她不會離開莫紅靨,哪怕是夏凌使出最後的王牌。
那天晚上,她的哮喘又發作了加上發燒;疼得很厲害,厲害到她感覺要把心髒給咳出來了一樣。他在一旁給她倒水喂藥,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他只能是干著急,他心疼得快要崩潰。
又是大晚上把白義叫了過來,急急忙忙拎著急救箱白義神速般往那里奔去。路上撞倒了一個女孩子,匆匆將人扶起結果電話也隨之忘在了地上,還是剛買的隻果新一代S,這兩小年輕實在太折騰人了。
安眠針一打,北北終于沉沉地睡過去了,鄭依類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老白,太感謝你了。」他萬分感激的拍了拍白義的肩膀,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看到她病發的樣子了嗎?你害怕嗎?」見他沒有回應,白義又接著往下開始說教起來。
「如果你病發了的話,比她的這個樣子更讓人害怕。你不想夏北北到時也這樣摟著你擔心,痛哭吧!你這病得趕緊治療。」
「我的病是心髒病。心髒病就跟癌癥一樣,治不好。」他的臉對著她,憐惜的看著她蒼白的面容,有氣無力地回應白義的話。
「治不好,可以先預防他繼續惡化下去。再說了夫人不是在各國為你尋找著合適的心髒嗎?只要有人捐,你就有救,只是你的血型真的是太罕見了!」白義一想到鄭依類的病情就忍不住蹙眉。
「哎呀!老白別為我擔心了。我想跟她在一起,如果母親知道了我跟北北在一起的話。她絕不會答應。所以,我不會去法國接受那種虛無縹緲的治療。」他撫模著北北的手態度很堅定,終于拾到的幸福,哪怕此刻他的生命只是一場短暫的煙火,為了那絢爛的花火他不後悔。
「可是類,你有沒有過北北要為這承受多大的痛苦。」他是這般苦口婆心還是說服不了他。
「我想如果換做是她,她也會願意的。」他就這麼自信,因為她比他還愛他。她不會丟棄他的,他們彼此相愛就應該在一起。
類的病情已經發展到了,如果病發就會有生病危險的地步;唯一的辦法就是到國外去接受先進的治療,那樣他的生命才會得到延長;可是他的倔強是他無法理解也無法說服的,除非她陪著他去。可這是不可能的,他的母親是覺不會容忍她的存在。
這對苦命鴛鴦啊,看著可真夠揪心的,白義默默退出房間讓他們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