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福晉斗法 狗血喂藥

作者 ︰ 淡淡語

「大夫呢?」多鐸鐵青著俊臉,低沉問道。

「回爺,大夫還在梁格格那里,請完脈這就過來。」高臨略為難的答道,他瞧出了多鐸臉色不善,主子對下人雖說寬厚,犯著他的忌諱卻是殘酷不留一絲余地。高臨忍不住背後發涼,記得先福晉過世後,她身邊的下人可是盡數被滅了口。

多鐸眼中寒光閃動,「這還用爺再說一遍麼?」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把在紅木扶手上的手因用力泛著青白。五日前就接到密報說她病了,他尋了機會趕了三個晝夜才趕到,原本瞧著她沒事才放心去看了梁氏,等他再返回房中卻發現她發著高燒昏睡著怎麼也喚不醒,嘴里還直嘟囔的渾話,前後已有半個月的光景居然還病著,這些下人也該敲打敲打。她瞧著膽大、果決卻是個心慈的,以為仗著大福晉的身份扮嚴肅就能唬住下人麼,這種性子在內宅里只能受氣吃暗虧,下人能這樣何況他們的主子。

「去宮里請太醫過來診治。」多鐸抬眼掃了門外依舊安靜的院落,仍不見有人過來,「你知道怎麼處置。」語氣越發陰狠,扔下句話進了內室。

「媽,我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哭,我餓了,想吃你做的紅燒排骨和香菇油菜做給我吃吧,媽……我在喊你啊你怎麼不理我,為什麼啊?我有一年沒見到你了,你不想我麼?我想你,好想你,想吃你做的菜……」身上好重,我胡亂的推開身上壓著的錦被,「什麼破被子沉死人,我要我的蠶絲被,媽,我的蠶絲被呢。」閉著眼嚷嚷著,感覺露在空氣中的雙手被人緊緊的捉住塞進錦被里,我扭動著腦袋掙扎不過憤慨的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多鐸憂心忡忡的黑眸。

他眼中含著絲絲的寵溺,手指輕輕攏著我額前的碎發,用掌心試探我的體溫,柔聲道「淨說渾話。」見我打怵的直盯著阿茹娜遞上來的白瓷碗,又道,「爺喂你喝。」我被他抱進懷里,窩在他胸口感覺很溫暖,可是嘴邊的苦藥卻令人頭疼,我撅著嘴討價還價,「我不想喝。」「好。」正詫異他怎麼好說話,卻看見他灌了自己滿口的藥。我驚覺狗血的鏡頭要上演了,拉起錦被要躲進去,豈料動作還是慢了一拍,人被他楸住,看著多鐸的臉在我眼前放大,唇貼著我的狠狠壓過來,我一緊張微張的小口被他瞬間吮住,苦澀的藥汁徐徐涌入我口中,眼角瞧見屋里還站在一群下人,顧不得藥苦我火速吞了藥與他的嘴分開,感到臉頰發燙我尷尬的偷瞄下人的反應。多鐸旁若無人的用手肚細心的抿去我嘴旁殘留的藥汁和親吻時帶出的銀絲,我扭捏的端起他另一只手中的碗,幾口將藥灌下,不能再給他機會了,我可沒有臉皮厚的可以當著眾人面前演圖。古代人、嗯,古代的一部分人還就是牛,眼前邊兩個不穿衣服的人搞的火熱甚至其中一個是美女也有可能,居然可以充眼不見充耳不聞,隨時待命伺候著,這個活我可干不了。

想是神游遠了,多鐸輕拍著我的臉,我回神朝他綻出一個笑容,他滿意的又拍了拍我的臉,「藥也喝了,想進些什麼,剛才爺听見你嘟囔著要是什麼紅燒排骨、香菇油菜。」隨即高聲喊道,「小卓子,你去福晉的廚房吩咐了。」

許是藥的作用,眼皮沉的直打架,听見多鐸的聲音時不時的傳來,我厭煩的揮手,翻了個身睡去。有抗生素就好了,一個風寒而已哪需要治這麼久,當作不治之癥似的唬人,想到多鐸適才吩咐的,睡醒就有紅燒排骨吃了,我忍不住笑彎了嘴角。

藥在多鐸的監督下每次喝的一滴不剩,飯食進的也較平日多了不少,才幾日,我楸著臉頰上肉朝銅鏡嘆了口氣,氣色補回來了,肉也上了斤兩。今日收到宮中的懿旨,按照慣例多鐸要帶著宗碟上的女眷進宮一同守歲,想必各家有頭臉的女人都會出席,自然比哲哲壽宴上熱鬧,算起來後日的年宴才是我頭次在宗親各族露臉。

打開衣櫥的門,我撥弄了幾下新制的衣裳,挑了件紫蘭色繡著芙蓉花圖案的旗袍,外罩那件多鐸打的火紅狐狸皮制成的披風,又從首飾匣里細細的選了紫水晶的頭面首飾,鸞鳥含珠的金鐲子。鋪在榻上,整體看上去雅致、恬淡,少了幾分貴氣,靈機一動,我在旗袍的領邊上加上一層細珍珠穿成的流蘇,蘇尾墜上小顆的紫水晶和孔雀毛,遠看不顯眼,近看也別致。我喊來崔嬤嬤,仔細吩咐了幾句,見她眉似在質疑,寬慰她按我吩咐的做。

還為自己的主意得意呢,來來回回在房中兜了幾個圈,撇見了角落掛在架上多鐸的那身銀白盔甲,這次上面沒了血跡,我低頭看了沒人進來,好奇的摘下帽子,心中暗哼了一聲,JD還真沉,算了不戴了,試圖把上身的盔甲拿下來卻發現重量也不是我能承受的,護命是夠了,多沉啊,怎麼騎馬打仗?有軟蝟甲就好了。

當然了小說杜撰黃蓉的軟蝟甲是不可能存在的,金絲甲又不結實。記得我看過一個報道,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自行設計的軟蝟甲歐洲中世紀十字軍穿的鎖子甲,有背心、護袖和頭套,材料簡單就用鋼絲彎成圓環餃接而成,比硬盔甲輕便合身。嗯,就這麼辦,我叫慶寧讓崔嬤嬤給我弄個面料的樣品,我想她會有些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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