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離氣呼呼的,看著這厚臉皮︰「你還裝,再裝我下次就帶胖虎來看你!」
一听端離這麼說,溫涼果然收斂了一下,從床上爬起來,繼續厚著臉皮︰「真的發炎了,不騙你!你得陪著我,等我好點了才能走。」
端離苦口無言,悲嘆自己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身嬌肉貴的人,黏人黏得跟塊牛皮糖似的。
直到下午,她才想起嚴聿白今天始終陰沉臉,想起晚上的……她才後知後覺的擔憂起來,強烈要求回學校。溫涼看在戲弄了端離一上午的份上,終于大發慈悲的願意回學校了。
上樓梯的時候,端離看著溫涼那上樓的姿勢,哪像一個有傷的人。越想越懷疑,漸漸地她產生了想要扒開他的褲子一看究竟的念頭。
心動不如行動,她可不想以後再被溫涼用這件事情要挾。于是她左右看看,見沒啥人,于是溜到溫涼的後面,找準目標,雙手異常麻利地一撲。
哪知溫涼早有準備,一個轉身就將端離的雙手逮個正著。
端離忿忿不平,正暗自嘆息功敗垂成,卻見溫涼驀地攥緊自己的雙手,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的身後。
端離狐疑地回頭,只見嚴聿白神色不明地站在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剛才的自己跟溫涼的一舉一動恐怕都被他看見了!
「嚴……嚴聿白?」不知為何,面對嚴聿白,端離竟然莫名的感覺到一絲羞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站在原地結結巴巴。
嚴聿白面無表情,端離似乎有一瞬間看到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無法名狀的怒氣。
但是很快的他又恢復到了在人前一貫的冷漠,面無表情地從溫涼身旁經過,看也沒有看端離一眼。
迫于嚴聿白異于平常千百倍的氣場,端離死勁抽回自己的手,趕緊誠惶誠恐地跟在他的身後上了樓。
望著兩人漸漸離去的背影,溫涼抱著雙臂,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足以迷倒一片少女的清亮眼眸,劃過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心思。
自從在樓梯上撞見端離跟溫涼兩人,嚴聿白白天對端離的態度,就由以前的不熟,變成了現在的形同陌路。
夜晚,端離呈大字形狀的被吊在那張邪惡的大床上,現在的她已經不再像以前,倔強得不肯服輸,而是可憐巴巴地望著嚴聿白,求他把自己放下來。
她一如既往地感到窘迫,四肢的疼痛讓她越想越氣。
明明是溫涼他非要抓住自己的手,她承認自己想要月兌溫涼的褲子,是她不對,但是也沒有成功呀。他吃溫涼的醋,折磨自己干什麼。
要怪也只能怪溫涼自己不守「婦道」,當著嚴聿白的面傷了人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