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望著嚴聿白清秀卻沒有一絲表情的臉,她自內心深處不由得對他同情萬分︰有一個這麼騷包的對象,真是苦了他了。看他表面上風平浪靜的,沒準心里正掀起海嘯蕩著大浪呢。
沒錯,他現在非常生氣,酒氣全都涌上腦,他驀地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顎。
看著她疼得直吸氣,他狠狠地覆上她的唇,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
他想起白天端離跟溫涼兩人的親密,怒氣騰的躥起︰「真該讓他來看看你這放浪的樣子!」
听見他這麼辱罵自己,她的不知為什麼,眼里的淚水漸漸盈眶,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他一把拿起一旁的酒瓶,將冰涼的液體全都都傾倒在她光果的身體上。
只感覺到一陣涼意襲來,然後一張火熱的唇貼了上來,像品嘗美酒似的,輕輕抵咬她的全身。
她眼里的淚一顆一顆,混著紅色的酒液,悉數滑落。
第一次在這張床上的時候,任由嚴聿白如何辱罵自己,她都可以做到不聞不問,毫不在意。因為這本身就只是一場沒有任何感情的交易。
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因為吃溫涼的醋辱罵自己,她居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愧和難過。
四肢上的疼痛漸漸襲來,她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也止不住。沒出息!她暗暗咒罵自己。
伴隨著疼痛,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涌上身體,她小聲的申吟著,這折磨實在是讓她難以忍受。
一個人走在走廊上,嚴聿白突然停下了腳步。
「想不到號稱天之驕子的嚴少,竟然會屈尊就讀一個小小的貴族學校,這背後的緣由,著實讓人費解。」
他冷冷地看著拐角樓梯上的人。
樓梯上的人,英挺俊朗,氣質雍容,有著不亞于自己的氣場。
溫涼輕笑,明朗的眼里閃過一絲嘲諷,走下樓梯與他對視︰「看來嚴家如今這副光景,似乎也由不得你選。」
嚴聿白平靜而鎮定地望著他︰「想不到溫家花名在外的兒子,還是和以前一樣,這麼八卦。」
頓了頓,他又道︰「從英國追回來,你也可謂是用盡了心思。」
溫涼不屑道︰「哪里哪里,我這麼大老遠跑回來還不是為了你。」
嚴聿白聞言輕聲一笑,調侃︰「恐怕你這一片愛心要白費了,我嚴某人性取向很正常。」
「你!」溫涼氣急敗壞,開始炸毛。
嚴聿白面色驟冷,似乎眼前並沒有溫涼這個人,面無表情轉身,向自己最初的目的地前進。
留下惱羞成怒,一股怒氣沒處使的溫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