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惱羞成怒,一股怒氣沒處使的溫涼。
他的臉上滿是不甘與憤怒,從小到大,論家世論智商論相貌,他溫涼哪一樣不優于身旁那些競爭者。
可是每當他自信滿滿的時候,總會有人端出那個年紀輕輕就成了嚴家真正主人的嚴聿白。
連自己的父母,都止不住得在自己面前提起他!
他暗自發誓,一定要將嚴聿白比下去,從英國追到這里,他處心積慮的調查有關嚴聿白的一切,哪怕是不擇手段!
從嚴聿白絕口不提嚴家的態度看來,嚴家似乎的確出了很大的問題。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這一次他要趁機讓嚴聿白沒有一絲翻身的余地,他要讓他,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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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離溫涼遠一點。」嚴聿白放開端離癱軟的身體,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起身去浴室。
她無力地趴在床上,望著他的背影。這些日子以來,她難道吃錯了什麼藥,為什麼會越來越習慣他的踫觸。整個人都變得不像自己了。
年輕的少男少女,總是不安于平淡的生活,旺盛的荷爾蒙在薔薇花開的荼靡里,像一場擴散的疾病,以雨後春筍般的速度,熱鬧而沮喪地在端離的學校蔓延開來。
初夏將至,微風和熙,班上的女生端離穿上了漂亮的裙子,成了校園里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時不時幾個女生湊在一堆,談論著學校的帥哥。男生們則頻頻活動與賽場之間,明里暗里偷偷吸引喜歡的女生的目光。
當然,這肉隱肉現活潑美麗的季節,明顯的將端離排除在外。連死黨付卿卿跟楚喬,都換上了漂亮的裙子,尤其是楚喬一身簡單的白裙,惹得班里男生淨圍著她打轉。
她也好想穿裙子,但是從小到大,她卻總是一身灰撲撲的。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一成不變的長袖校服,端離心不在焉地望著熱鬧的窗外。
嚴聿白眼角的余光掃過她,若有所思。
夜晚,她像往常一樣,洗澡,裹著浴袍出來。
光潔的地板,倒影著她修長潔白的雙腿,黑發披散,清新動人。
她看向曖昧的光影中的人,只見嚴聿白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白色的襯衫解開幾個扣子,縴長的手指,端著一杯紅酒,兀自優雅地啜飲。
而在他面前的矮幾上,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白色的禮品盒。
見她出來,他俊眉輕揚,示意她打開盒子。
她疑惑地照他的要求打開盒子,卻見盒里躺著一條白色的裙子。
她內心又是驚喜,又是難以置信,但是表面上卻裝作毫不在乎,看著他︰「給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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