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嬌羞嫵媚的樣子,司蘭宣直覺得熱血沸騰,抱著懷中柔軟無骨的玲瓏身子,越發的奮進,帶出洛落忍耐不住的嬌喘,在這只點著一盞油燈的孤單農舍,織出勾人的旋律。
昏黃的油燈燃盡,司蘭宣從暈睡過去的洛落頭下抽出手臂,再伸手在她胸前點上睡穴,才坐起身子,看向緊閉的木門,一把抓起黑色的衣袍,三兩下穿好,如鬼魅一般的閃身離開.房間。出的門去,一手撐著農舍旁的大樹,戲笑著說,「牆角也听夠了,還不找地方泄火去?」
話音剛落,一支利箭破空而來,司蘭宣面色不改,冷笑了一下,就地翻了幾圈,躲避開連射的三支箭。三支箭根根沒入大樹粗壯的枝椏,三根竟是重疊的,可以想象那三支箭要是射到人身上,豈還會有活路?
但暗中那人卻沒打算收手,緊接著又是三支箭,連續的射出,一根連接一根,威力巨大。司蘭宣面色一寒,伸出手來,竟然憑空多了一把冒著寒氣的銀白長劍,一個手指的寬度,細長鋒利。他在地上一躍,騰空飛起,朝利箭飛出的方向而去。那長劍在黑夜中如銀蛇舞動,生生的卷了那幾支箭,箭倒是擋住了,手掌虎口卻震得生疼,額頭上也浸出了汗珠。他那幽藍的眸子冒著寒氣,一路擋著不斷發射的箭,飛快的躍向三十米外站立的黑衣男子。
那人手持玄金色的長弓,露出的唇角勾出嗜血的淺笑,見他已經持劍襲來,只是隨意的將長弓擋到面前,一陣火花閃過,司蘭宣猛的往後躍開幾步,穩穩的立在他對面。看著不緊不慢將長弓收進手里的男子,冷笑起來,「怎麼?不服?」
那人冷哼了一聲,將雙手負于身後,「我有何不服的?」
「沒有不服你對我下狠手,真不愧是幽冥王!」司蘭宣將銀劍插在地上,一手撐著,歪著頭看向那個冷得似乎沒有人氣的男子。
「狠的,你招架得住嗎?」那人冷笑了一聲,一腳從腳邊朝他踢去一個壇子。
司蘭宣伸出單手接過,湊到唇邊大飲一口,砸吧了下唇,笑道,「好酒!」
那人也一手提著酒壇,仰天猛灌著烈酒,酒水從他銀白色的面具上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衫,他卻毫不在乎。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借酒消愁嗎?」司蘭宣一手托著酒壇,並沒有再喝,而是玩味的看著豪飲的他。
那人一口氣喝完一壇,隨手將酒壇一擲,酒壇在黑夜中隱入空中,消失不見。他對司蘭宣的嘲諷仿若未聞,目光不經意的瞟向遠遠的農舍,淡淡的問,「還不走?」
「走?我為什麼要走?」司蘭宣一手玩著銀劍,雙目漫不經心的瞟向他,勾唇一笑,「落兒現在是我的人了,我得守著。」
「你的人?」那人冷笑,抬高頭望天,「是因為你體內情蠱的關系?還是你對那丫頭動了情,忘記自己是姓什麼的了?」他扭頭看他,唇角微微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