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飄搖的護城河邊,洛落全身濕漉漉的站在眾人面前,略顯蒼白的絕美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除了手掌還滴著血之外,哪里有一絲受傷的痕跡。雲蒼穹急忙解下大髦來披在她身上,將她受傷的手拉出來進行簡單的止血處理。秋如楓拿著雪白的帕子心疼的為她擦著臉上及發上的水跡,司蘭宣和花昔凌雲兩人一個冷著臉,一個瞪著她,都十分的不悅。
洛落對著四位大牌的夫君很諂媚的笑著,「我不是沒事嘛,只不過手有點疼還流了點血。」在眾人嚴厲的目光下,她很沒骨氣的深刻檢討著自己的錯誤。在冷宮刺到她胸口那一劍根本連皮肉都沒傷到,刺目的鮮血也僅僅是她手掌上的血跡而已。她還沒那麼傻,那得多麼的痛啊,她可是最怕痛的了。
還好她演技不錯,屏住呼吸裝死人,那泛綺大概是做賊心虛,所以直到抗著她將她丟進了護城河也沒有發現她只是在裝死。她本不想讓泛綺去做替罪羊,誰叫那泛綺那麼執著,非要殺了她不可呢?
「活該,這就是貪戀美色的後果,怎麼樣?最後還被打入冷宮,弄得人財兩失!」花昔凌雲沒好氣的瞅著她,話雖這樣說,狹長的綠色眸子還是溢滿憐惜的幫著整理她的濕發,「孩子沒事吧?」
「沒事沒事。」洛落訕訕的笑著點頭,「相公教訓得是,以後不管是誰給我使用美男計,我發誓絕不上當!」
「那可不行!」花昔凌雲斜睨了她一眼,嚴肅的加上一句,「除了我之外!」眾人一頭黑線,但是都紛紛瞄上洛落平坦的小月復,面色各異。
不一會一輛簡便的馬車行駛而來,馬車邊緣坐著的正是遠遠揮手的舜天羽,而前面高頭大馬上坐著的卻是面無表情的花昔承風。洛落有些意外,秋如楓善解人意的解釋著,「二哥前兩天才到,說是這里有他想守護的東西。不過我們都很奇怪他想守護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娘子,你知道嗎?」他帶著玩味的笑探尋的望著洛落,一看他那笑就是不安好心的那樣。
眾人的視線再一次集中在目瞪口呆的洛落身上,洛落呆愣了足足十秒鐘,直到馬車到了身邊,對上花昔承風倏然抬起看她冷冽幽寒的眸子,她才訕訕一笑,咬牙切齒的小聲道,「呵呵,那所謂的東西估計就是你們的娘子我了。」眾人再一次用鄙視的眼神掃她,她後背發麻的擠出人群,灰溜溜的在眾人面前爬上馬車。
幾人坐上馬車,借助于小麟兒的功勞,全都順利的出了封鎖緊閉的皇城。那所謂包圍凌王府和漣漪樓的重重禁軍,對于她的這些非等閑之輩的相公來說,簡直形同虛設。洛落換上干淨的緋色衣衫,裹著毛絨大髦窩在最里邊,在幽暗的馬車里欣賞起她的這幾位賞心悅目的夫君來。花昔承風最為懂事的跑到外面駕車,他知道他現在還什麼名分都沒有,嚴格來說算是個外人。
「落兒,這個是師姐送來的。」雲蒼穹將一個紅色的錦囊交到洛落手里,「這麼多年我一直解不了烈天身上潛伏了十多年的毒素,原來是差了這味葉青蛇膽。而這種蛇極為稀有罕見,還好師姐那里養著一條。」
洛落握著手中的錦囊,听到他說葉青蛇膽,一下子就想起千雙袖子里那條叫作小青的青蛇。看千雙那麼的寶貝她,沒想到這竟是為春尹烈天解毒的最後藥引。千雙姑姑她一直都重視那條蛇,看來心里也一直是想著這一天的,她並不想真的要了春尹烈天的命。
「呵,我娘就是太心軟了。」花昔凌雲貌似很不滿的嘀咕了一句,但妖孽般的臉上並未見到慍色。洛落不由失笑,春尹皇族的血脈本就稀薄,若是他們真的這樣斗來斗去,拼的個你死我活,那他們尊貴的皇家血脈恐怕就此終結了。
洛落其實早就听千雙說過了,因為她給春尹烈天種下那毒根本不適合生育,遺傳下去的血脈也不會活過三個月。而春尹烈天又跟雲蒼穹交好,怎麼會不知道他體內的毒性是什麼呢?所以他才知道竹妃懷里的不是他的孩子。他一直不讓他那些妃子美人的懷孕,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只是沒想到那竹妃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春尹烈天能為了竹妃去秋國搬來滿院的瀟湘竹,他定是對她有情的,只是她卻不知道是說春尹烈天可憐,還是夢寰可憐一些,但若是夢寰沒有那麼做,那她洛落與春尹烈天大概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彼此折磨,鬧出這麼糾結的情感來媲。
大概是看出洛落心里所想,雲蒼穹握住她的手,淡淡道,「其實竹妃以前是師姐身邊的小侍女,也是從小和烈天與靜珂一起長大的。當初凌雲從出生就交給花昔家族撫養,偶爾回宮一趟,所以對宮里的事情不是很清楚。」
「青梅竹馬嗎?」洛落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心里卻是酸酸的,很不好受。
「錯了,是相互利用。」雲蒼穹淡淡的勾起唇角,愛憐的撫了撫她的手,「竹妃利用烈天只為榮華富貴與權勢,烈天利用的只是竹妃在師姐處探听消息。」
洛落了然的點了點頭,宮里的生活不正是如此嗎?女人太多太閑了,又吃飽了沒事干,便勾心斗角,斗死一個少一個,這就叫宮斗吧!
不消片刻一道金光疾馳而來,竄入馬車里,有了小麟兒的加入,本來空間不大的馬車頓時顯得有些擁擠起來。洛落朝小麟兒遞去雲蒼穹準備好的燒雞,問,「事情辦得怎麼樣?」
小麟兒接過燒雞就歡快的啃了起來,一邊抹著滿嘴的油漬一邊道,「主人放心好了,世上就沒有小麟兒搞不定的事情。」原來他去了刑場救下了小葉和宋芷,只是夢寰和杜婉寧卻早一步香消玉殞了。洛落輕嘆了口氣,果真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她幽幽的看向窗外暗淡下來的天色,把腰間的紅色錦囊遞給小麟兒,正是剛才雲蒼穹給她的解藥,「小麟兒,再幫我跑一次,把這個送到烈天的手里。」
幾人在天黑之前找了相鄰的鎮子住了下來,繁華如春國,相鄰的鎮子也是十分富庶的。生意遍布世界各自的雲蒼穹在這里自然也有自己的產業,但是為了避人耳目,幾人住進了一家普通的小客棧。由于生意爆滿,不得已他們這麼多人只要到了兩間房。可以想象那是多麼激烈的競爭場面,最後雲蒼穹以他是神醫,可以照顧有了身孕的洛落為理由拔了頭籌。但當他興高采烈的在綠了雙眼的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全是男人的那間房,敲響另一間房之後,卻不消片刻就黑著臉回來了。
眾人面面相視,問起原因,他卻只是陰沉著臉看向也一臉莫名的司蘭宣,「司蘭少主,什麼叫做教天羽做畫上面的事情?」
司蘭宣微微一愣,頓時恍悟過來,在眾人壓迫的視線下,神情自若的開門走了出去,邊走邊說,「今晚我到外面守著。」
眾人各自找地方歇息,只有花昔承風打開門往外走,「我去找點酒喝。」
眾人再次面色各異,個個唏噓不已,看來他們四人的隊伍要加入的不止一個舜天羽啊。最激動的當數花昔凌雲,他一拂紅紗憤憤然的站起身來,「老子也去喝酒!」
秋如楓和雲蒼穹對看一眼,兩人都輕笑著搖頭,秋如楓朝雲蒼穹伸出手臂,「雲兄,也一起去喝酒?」
雲蒼穹微微頷首,嘆道,「今晚知我者如楓也,今晚又是個不眠夜啊!」
外面幾人在感嘆唏噓之時,洛落卻正苦著臉面臨一個重大的難題。看著那斜躺在床上月兌得光溜溜,一臉羞澀紅暈的小帥哥,洛落站在床邊除了不斷的吞咽口水之外,還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這就是調戲之後的反調戲?早知道就不在上午說那句話了,唉
一床藍色錦被半掩住他白皙水女敕的肌膚,那一臉興奮羞澀的小臉上,紫色雙眸噙滿了瀲灩的水光,眼眸半睜,紅櫻桃似的飽滿紅唇微微嘟起,伴隨著他那一口一個「落姐姐,落姐姐」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洛落不由得抓緊自己的衣襟,強行忍住心底那一個勁叫囂著撲上去狠狠蹂躪那小受模樣的猥瑣心理。不得已的,只有滿頭冷汗的站在床邊,顫聲道,「天羽,你,你把被子蓋好,當心著涼。」
一听這話,舜天羽不依了,倒還干脆一腳踢開那半掩的棉被,跪坐起來拉住洛落有些顫抖的手指,將她到床邊坐下,然後伸出雙臂環抱住她的脖頸,委屈的道,「主人說話不算話。」
洛落呵呵的干笑兩聲,轉身去抱住他,輕撫著他光潔的後背,盡量柔聲的安撫著,「天羽啊,不是我說話不算話,只是落姐姐現在肚子里有小寶寶了,不適合那麼激烈的運動,懂嗎?」
「騙人,剛才雲哥哥來這里,不就是想與主人做畫上的事嗎?哼!主人就是不喜歡天羽。」舜天羽卻使勁的埋頭,悶悶的說著。
有濕潤的液體滑落在她的肩上,洛落心里一顫,急忙抱住他吻向他的雙眼,咸咸的味道彌漫在嘴里成了難言的苦澀。洛落心里一疼,她為什麼老是惹得小天羽流淚呢?她真是該死!舜天羽卻是動也不動的任由洛落滿臉的親吻,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停流淌。
洛落心里著急了,雙手捧著他的下巴,淺淺的啄著他水女敕小巧的紅唇,「小天羽,小相公,幫落姐姐月兌衣服啊。」
舜天羽半眯著眼眸,悶悶的開口,「我也要叫你娘子,不要叫落姐姐。」
洛落一愣,輕吻了一下他的紅唇,笑靨如花的道,「好,都依小相公的。」
舜天羽這才不再做木偶,三兩下就月兌光了洛落的衣衫,手法嫻熟得跟他殺人的時候一般。洛落還在震驚自己一下子就不著寸縷了,下一刻就被一只修長女敕滑的手臂攬住腰間,兩人相擁滾到藍色棉被之上,而最讓洛落震驚的是現在他們的姿勢。女上男下?這種姿勢!這種玩法!天,被那幾位相公欺壓了那麼久,現在她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
舜天羽哪里知道洛落的想法,只是好奇的伸出手指在她身上四處戳啊戳的,在洛落愕然的目光下嬌羞一笑,「娘子為什麼長得跟我不同?不過很好看!」
洛落狂暈,爬坐起來坐在他腰間,望著身下誘人的風景,俯去吻上他白皙胸口上殷紅嬌艷的紅梅。舜天羽一聲舒服的輕吟,差點把洛落驚得從他身上摔倒下去。天,這家伙不是沒感覺器官的嗎?怎麼會這麼的敏感?這樣下去那還得了,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可是在她亂七八糟的想法還沒理清的時候,小家伙已經將她反撲了下去,現學現賣的吻向她豐滿挺翹的柔軟。女敕滑的小舌打著圈,惹得洛落一身的顫栗,差點也抑制不住的發出聲音來。本以為這已是極限,沒想到舜天羽竟然一路往下,唇舌停留在她腰間的肚臍之上。
洛落只覺得全身月兌力一般的有著饑渴的感覺,這種挑.逗簡直是種殺人的折磨。她喘息道,「小相公,躺下,乖。」
舜天羽眨了眨水霧般的紫眸,卻沒有依洛落的乖巧躺下,而是伸出鮮紅的舌頭舌忝了舌忝干渴的唇瓣,青稚的嗓音含著異常的暗啞,「娘子,我,我好難受。」
洛落一驚,他已經握著她的手往他下月復移去,當觸踫到他那堅硬灼熱的物件之時,洛落才猛然醒悟小家伙的難受是什麼意思了。她縮了縮手指,最後還是咬牙緩緩的撫了上去,舜天羽頓時輕吟一聲,洛落焦急的拉下他的腦袋用唇舌去堵住他的聲音。
舜天羽只得發出難受又愉悅的嗡嗡之聲,似哭似笑,卻是真讓洛落哭笑不得。她正想將他推下去反壓上他,他卻猛地擠進她的腿間,在她濕滑之地橫沖直闖的就是找不到入口。最後他都快要急哭了,「娘子,教教我我難受」
洛落心底的防線徹底的崩潰了,她怎麼會舍得看到小天羽那麼的難受呢?哪里還管得了誰上誰下,顫抖著手指握上他的,身子微微往上一挺,成功的于他結為一體。舜天羽頓時紅唇微張就想叫出聲,洛落很有先見之明的及時吻住他的唇,待得他憋得滿臉通紅才停下來低聲戲謔道,「小相公,怎麼看了那麼多的畫,還是不會啊?」
舜天羽下意識的挺身動了動,洛落忍不住輕呼一聲,頓時舜天羽那紅潤的小臉更加紅得一塌糊涂,不過這次不是羞澀,而是興奮的。他越發的肆意起來,看著洛落隱忍嬌羞的模樣更是喜歡,低頭輕咬著她的唇,「娘子叫得真好听,其實司蘭哥給的就一張圖而已,只是兩個月兌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的樣子,嗯大概就跟我們現在這樣差不多吧。」
洛落腦門冒出三根黑線,卻听他又道,「怪不得哥哥們都喜歡和娘子這樣玩,娘子以後天天都與我這樣好不好?天羽好喜歡!」洛落聞言,更是滿頭的黑線了。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啊!
還好舜天羽小孩子心性未泯,折騰夠了也就愉悅滿足的睡了過去,洛落睜著疲憊的睡眼看著那緊閉的房門,搖了搖暈乎乎的腦袋,爬起來裹著一件袍子就赤腳走了過去。她背靠著門扉伸手敲了敲門板,「你怎麼不去睡覺,老是愛跑出來听牆角?」
門外一身黑色錦袍的男子也是背靠著房門,他聞言身子一僵,垂頭輕笑一聲,「為夫是在為你守門把風,卻被迫听到那些折磨死人的怪異聲音。為夫現在欲火中燒,娘子你當如何解決?」
洛落淺笑一聲,伸手打開.房門,倚靠在門邊仰著頭和那人四目相對,他湛藍的眸子里滿是她的影子,衣不蔽體的穿著露出半截酥胸,小巧白皙的玉足在青色的袍子下更是引人遐想。略為紅腫的水女敕唇瓣微微開啟,寶石紅的眸子泛著迷離的色彩。司蘭宣深吸了一口氣,伸出一個指頭挑起她的下巴,「娘子是在故意引.誘為夫?」
洛落抿唇而笑,伸手握住他的手指,「相公,我想你。」
司蘭宣身子一震,一把擁住她關上房門,兩人靠著門扉熱切的親吻在一起。唇舌糾纏,火熱纏綿,像要把未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一並補齊一般。本就隨意披散的衣衫早就滑落在地,他身上的外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褪下,可是當洛落伸手去繼續剝他長褲之時,卻被司蘭宣一把拉住手腕。他雙目中含著渴望的激情,壓抑著嗓音道,「不行落兒,你現在有了身孕,不能這樣折騰。」
洛落本已情動,頓時嬌嗔了他一眼,不依不饒的就去拉扯他的雪白褻衣。司蘭宣低咒了一聲又抱著她親吻了一陣,待得她軟倒在他懷里,他才輕咬著她的耳垂,戲謔道,「怎麼如此欲求不滿?為了孩子,娘子就忍一忍吧。如果實在想要,我去喚雲兄來。」
本嬌羞得全身酥軟的洛落一听這話就不樂意了,猛地從他懷里站起來,氣憤的就去撿起地上的衣衫胡亂的裹在身上,看也不看他的就往床榻走去,「你快走吧,我睡覺了。」
司蘭宣無奈的搖頭輕笑,將她的手臂一拉,她就再次落入了他的懷抱。她寶石紅的眼眸更加的紅了,憤憤然的就要掙扎,司蘭宣輕嘆了口氣緊緊的抱住她,「落兒別鬧了,听我說。雲兄身上中了天地***散,已經十天了。你應該先為他解毒才是,本來我們今晚都將你讓予他一人了,可是沒想到天羽會來插上一腳。」
洛落驚愕的長大嘴巴,「他他怎麼不告訴我,我真是該死!」洛落慌亂的拉扯上衣衫就準備開門出去,卻被司蘭宣拉住,「別著急落兒,這麼久他都扛下來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乖乖在這里等著就好。」
他將洛落橫抱起來放到床上,皺眉看了眼那裹著被子睡得正香的舜天羽,最後一把將他拽了起來。舜天羽模模糊糊的睜開雙眼看到是司蘭宣,又看到邊上躺著的洛落,猛然憶起剛才的事情,急忙道,「司蘭哥,今晚娘子是我的!」
洛落又開始滿頭的黑線了,司蘭宣也是眉角一跳,將他的衣衫丟給他,「少嗦,娘子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跟我出去。」
舜天羽委屈的看著洛落,「娘子,司蘭哥欺負天羽。」可是還沒有得到洛落的回答就被司蘭宣半拖半拽的給拉了出去。洛落看著再次關合的門眨了眨眼,想起春尹烈天中毒的那一夜,原來她忽略了那麼多的事情嗎?望著床頂輕嘆了口氣,口中呢喃了一聲,「蒼穹。」
門外想起不急不緩的叩門聲,做事中規中矩,君子到這種程度的只有雲蒼穹了。她咬了咬唇,心里氣悶他居然隱瞞著她,干脆閉上眼不去理會。果然下一刻門被猛力推開,涼風伴著他的急呼一道傳了進來,「落兒?」他疾步跑到床邊將裝死的她抱進懷里,伸手就去握上她腕間的脈博。
洛落傾听著他急促的心跳,就仿佛當初他對她說所的話,他說過她是他第一個心動的女子,他的心跳只為她而跳動。洛落心里酸楚,眼眶漸漸濕潤,這個男人對她的愛有多深她不會不明白。再也不再猶豫,緊緊的撲到在他溫暖的懷抱,「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要讓我擔心?為什麼要讓我自責?為什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突如其來的薄唇緊緊壓了回去,他握緊她的雙手,貼著她的唇輕聲道,「不要擔心,我可是神醫啊,怎麼也會挨到娘子為我解毒的那一天。」
洛落嗚咽了一聲,心中又是苦澀又是甜蜜,這個男人為了她寧願天天靠藥物來壓制毒性也沒有去找其他的女人解毒,正如他所說,他的心跳只為她而跳動,他的心都在她這里了,他的人自然也只歸她所有。她緊緊的抱住他,「蒼穹,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她緊緊的抱住他,「蒼穹,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春國皇宮春風宮里,春尹烈天坐在軟椅上看著掌中的綠色藥丸,唇角彎成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已經保持這樣的姿勢好一會了,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身邊的富貴終是看不下去了,不忍的開口問道,「陛下,要不要請御醫來驗一下這藥?」
春尹烈天看著藥丸,綠眸中帶著血一般的赤紅,他勾唇冷笑,「驗?若是她想要我的命,我會親手送給她。」
「陛下!」富貴臉色鐵青的跪在地上,「陛下怎可這樣說」
「富貴,看來你年事過高,是時候享享清福了。」春尹烈天不咸不淡的打斷他的絮絮叨叨,表情生硬冰冷,蒼白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掌中的藥丸。他知道她不會那麼容易死去,只是她以為送來解藥他們之間就可以兩清了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陛下,奴才知錯了。」富貴再也不敢多言,低垂著腦袋抵在地板之上,那滿臉痛心疾首的面容全是無奈的沉痛。如今這樣的陛下,還有什麼回旋的余地嗎?他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听說公主出宮回來了,去把她給朕叫來。」春尹烈天握緊手中藥丸,將它裝入旁邊的紅色錦囊里,又放入自己貼身的衣襟里面。富貴爬起來正準備出去傳喚,卻見歡喜匆匆進來,跪下道,「稟陛下,公主求見陛下。」
春尹烈天冷冷一笑,「來的正好,宣!」
春尹靜珂邁著沉重的腳步一步步走了進來,白紗也擋不住的冷清面色,她神情有些恍惚的在案桌前跪了下去,一直平視著前方,但她的雙眼卻沒有焦距,「皇兄,落落她是被誰殺死的?」
春尹烈天雙眸微眯,淡淡的開口,「听說你去了凌王府,王府周邊三千禁軍,凌王爺是怎麼走出王府的?」
春尹靜珂答非所問的繼續道,「她怎麼會死的?她怎麼可能會死去呢?不可能!」
春尹烈天臉色微冷,「為什麼如此在意她的生死?」
「皇兄,她不會死的對不對?梅妃和菊妃在刑場被劫,至今下落不明,是她去救的她們對不對?」春尹靜珂卻像是抓住了一塊浮木的溺水之人一般,眼里閃著最後一絲希翼。
看著她走火入魔般的模樣,春尹烈天身子僵直,臉色也更冷了,手指緊緊的握住,冷聲道,「春尹靜珂,明天朕就派人送你到秋國和親,你退下吧。」
春尹靜珂木訥的抬起眸子看他,「皇兄,我可以為了皇兄,為了春國做任何的犧牲。可是皇兄為什麼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為什麼要將她打入冷宮?為什麼到最後連她的尸首都守不住?皇兄,你為什麼不好好對她?早知道會這樣,我決計不會讓她留在你身邊!」
富貴臉色有些疑惑,春尹烈天卻是黑了一張臉,冷喝道,「春尹靜珂,誰教你這樣跟兄長說話的?!你這是在指責朕?你不想她留在朕身邊又想她留在哪里?嗯?」
春尹靜珂古怪的勾起唇角,恍惚著雙眸道,「留在哪里?留在哪里?」她輕聲呢喃了兩聲,忽的淒涼的一笑,踉蹌著站起身來就往外走,邊走邊自語道,「我只想天天看到她而已,為什麼會是這樣?是我害了她,是我」
春尹烈天臉上布滿了慍怒,富貴的臉色也是蒼白一片,公主她竟然,唉,那女人果真是春國的克星,天生的妖孽!陛下和公主遇到她,可真是作孽啊!
被一件事情困擾得一夜都睡不著,哎,真是算了,祝親們閱讀愉快!終于把小天羽收了哈,還真是不容易啊,我最初是打算一直不收他的,嘿嘿,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