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南宮華漱和薇兒便來到了太後居住的慈寧宮,太後娘娘一直深居簡出,宮殿亦是如此,比不得各宮妃子的華麗,卻出奇的莊嚴肅穆,不可侵犯。
「憶繞,一會覲見太後的時候一定要行寧淵的後宮禮數,知道了嗎?」,南宮華漱淡淡的說道,上次薇兒行禮只怕已經讓太後生疑。如若再出什麼差錯,只怕太後真的會開殺戒。只是這後宮之中誰大能大得過皇上。他不讓,太後始終忌憚。
「母妃,憶繞知道了。」薇兒輕輕地說道,手心里卻早已經濕透了。
慈寧宮內,
「太後娘娘,賢妃娘娘和憶繞公主覲見。」李嬤嬤走進了內廷,對著坐在床榻上的婦人說道。
「宣,太後正襟危坐,對李嬤嬤說道,
很快薇兒和南宮華漱走進了殿內,老太後一臉的慈祥,正像薇兒初次看到的那樣,太後衣冠簡樸,甚至連頭上都未曾有什麼裝飾,只是將發絲高高挽起,右臉上的疤痕依稀可見,太後似乎並不注重自己的外貌。
薇兒和南宮華漱行罷禮便和太後拉起了家常,薇兒小心的坐下,她覺得今天的太後,有些奇怪。讓她格外的緊張。幸好南宮華漱始終握著自己的手,要不然她定會出錯。
憶繞,你母親的閨名叫什麼,你這麼孝順,一定知道,太後和藹的問道,薇兒一驚,拽著南宮華漱的手更緊了。南宮華漱感覺到薇兒的不安連忙訕笑道,「這麼大點的孩子,怎麼會記得母妃的閨名。」南宮華漱調笑道,只怕就連皇上也忘了漱兒的閨名了。」薇兒頭上有些許的細汗,南宮華漱輕輕地用衣衫將其擦拭掉。薇兒突然跪下,對南宮華漱說道,「憶繞不孝,只記得每天玩耍,不曾去記得母妃什麼事,憶繞慚愧。說著便給南宮華漱磕了一個頭,南宮華漱連忙將薇兒扶起,這一扶薇兒一頭栽進南宮華漱的懷里,哇哇大哭,南宮華漱很配合的哄著薇兒,太後只好作罷,薇兒的眼淚鼻涕盡數蹭了自己的臉上,也蹭到了南宮華漱的衣服上。很快薇兒變成了一個大花臉。太後只好讓李嬤嬤將薇兒帶了下去。
「母後,讓你見笑了」,南宮華漱說道,憶繞從小就膽小。
「你是在怪我嗎?」太後說道,
「漱兒不敢」南宮華漱恭恭敬敬的說道,愛子之心人皆有之,漱兒愧對憶繞三載,實在不想讓薇兒受到什麼傷害,漱兒希望母後體諒。說著便對太後跪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太後嗔怒道,說的好好地怎麼都跪下了,還不快起來,還讓母後這一把老骨頭扶你嗎?」
漱兒,不敢,是漱兒讓母後生氣了。」紅焰順勢將南宮華漱扶了起來。
那一天,太後和南宮華漱聊了好久,像親母女一般,中午,太後留薇兒和南宮華漱吃飯,南宮華漱不好推辭,只得留下,很意外,沒到吃飯的時候秦牧便趕了過來。
皇上,一旁的公公和宮女們見到天顏立刻跪了下來,還不通傳,秦牧說道,早上他便听說母後要接見薇兒和賢妃,那個絕強的皮孩子不知道又會出什麼錯。這不剛處理完政事他便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