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晚裳被幾個隨從護在中間,亦隨了聶輕鴻的腳步進了那青樓的門。
這會兒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自然人員眾多。
聶晚裳方進去,卻見聶輕鴻站在那方與老鴇說著什麼,身邊已經站了以為絕子,正挽著他的手臂。
心頭一疼,聶晚裳便覺得煩亂的很,忍不住急急走了過去。
「將你這樓里頭上等貨色都招來,伺候好了,爺自然有賞!」聶輕鴻說著與他自身氣質及不相符的話來,卻是面不改色。
「是是。包您滿意!」那老鴇手里拿著一錠金子,眉開眼笑,拼命的給摟著聶輕鴻那女子使眼色。
聶晚裳也不知是哪兒來的邪火,狠狠的一跺腳,竟是上前纏住聶輕鴻另一只手臂,語氣不善道︰「爺可得三思,這地方的女子保不準生得什麼病,還是離遠些好。」
她也就是一時沖動說出這話來,也不知是怎麼會事兒,看著別人纏著聶輕鴻的手臂,她就是不高興,不樂意。
只是,那方妖冶女子聞言,竟是不依了,搖晃著身子攀在上聶輕鴻的身體,呵氣如蘭︰「鴻公子好狠的心啊!許久不來看奴家一次,這一來還帶著一個,難不成鶯兒不夠**嗎?」
她言下之意就是說,聶晚裳與她一樣,不過都是伺候眼前這個男人的,別矯情,裝什麼清高。
聶晚裳一個轉身,竟是不理會。
方才在馬車上,兩人就是因為這個鬧得不愉快,這會兒這個鶯兒一提及,最先不滿意的,反倒不是聶晚裳了。
「你只管做好分內的事,不該說的話,就閉嘴!」聶輕鴻極是不憐惜的掐住鶯兒的下顎,語氣冰冷。
鶯兒是個極會看人臉色的,一見自己惹了他不高興,即便心里委屈,卻還是不表露出來,只艱難的點頭,示意听懂了。
聶輕鴻這才甩手放開她,耳邊卻傳來一聲極為猥瑣的聲音。
「喲,這位姑娘倒是不錯?說說叫什麼名字啊?」
一個尖嘴猴腮滿身酒氣的男人已經摟進了聶晚裳的身體。雙手極是不安分的游走在她敏感部位。
「放開我!」聶晚裳嬌聲怒喝,眼里已經犯了淚花。
聶輕鴻眼見此,不由得怒氣上涌,上前一把拽住那男人的手臂,將他與聶晚裳分開來,緊接著就是狠狠的一拳揍到他面門之上。
「你干什麼?活得不耐煩了?」那男人被打得七葷八素,卻不忘叫囂。
「她是我的人!」聶輕鴻冷眼道,一身尊貴之氣,逼得人睜不開眼楮。
自覺得在做糾纏全然是有辱他的身份,只對身後的隨從使了眼色,小聲道︰「叫他永遠閉嘴!」
話落已經擺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對站在一旁畢恭畢敬的老鴇道︰「這位可是我帶來的,江南有名的花魁,比之你這里的如何?」
「爺能瞧入眼的定然是絕色天資!」老鴇附和又對著四周大喊道︰「爺樓上雅間間請!」
聶晚裳氣悶的想要掙月兌聶輕鴻的懷抱,然而卻被聶輕鴻一只手伸進上衣內,揉搓這她玉*峰。
面上當即羞紅,卻是怎麼也掙月兌不得。
他這是要做什麼?聶晚裳當即是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