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言瑾來到御書房,皇上早就在這里等他了,看到他來了,皇上看著他,良久後,嘆了口氣才對他說︰「瑾兒,你不是一直想娶白淺淺為妻嗎,如今,朕便如了你的願。」
聞言,厲言瑾緊皺了眉頭,不好的預感一下子竄上心頭︰「父皇,您這是說的什麼話?當初是您下旨讓兒臣娶得勝男,將兒臣與淺淺拆散,如今又來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
令厲言瑾更加不安的是桑勝男如今在何處,今早沒有見到她,如今父皇又來對自己說這話,這是何意?她究竟去了哪里?若是以前自己听到這話,定然會很開心,可是如今听到,自己竟沒有一絲一毫開心的感覺,有的只是深深的不安。
「瑾兒,勝男離開了,她與朕有個三年之約,如今,三年之約以至,你仍是不愛她,而她,也沒有愛上你,所以她離開了,將太子妃的位置騰了出來,只要你一紙休書,今後你們二人再無瓜葛了,你想娶誰,朕也不攔著了。」
「什麼是三年之約?」厲言瑾壓著怒氣問道。
「早在三年前,勝男便找過朕,讓朕收回旨意,她不願拆散一對有情人,可是朕覺得,只有她才適合你,所以就訂下了三年之約,三年之內,她不許離開,三年之後若是你們還沒有愛上對方,那麼我便將你們的婚事作罷。昨日她來找朕,要朕履行諾言。」
「哼,還一個桑勝男,和我在一起就讓她那般的難受嗎?三年之約一到,她便迫不及待的離開嗎?」厲言瑾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話中絲毫沒有提到白淺淺,也沒有怪罪桑勝男的意思,氣的是她要離開自己。
「瑾兒,這些年,你所做的事情,還不足以讓她離開你嗎?也是勝男脾氣好,若是換了別的女子,誰能忍你三年呢?」皇上不悅的說道,若非瑾兒這般對勝男,勝男又豈會想要離開?
「想要休書是嗎?我又豈會如了她的願?我不給,她便是我厲言瑾的妻,這輩子都是。」以前總是拿休書一事來威脅她,想要將她休了,可是她總會笑著對自己說︰「既是無用功,何必去做?我沒有犯七出之條,你有何理由休了我?」
每次看到她那凡事都不能將她威脅到的表情,他便會想要撕下她臉上的笑容,看看驚慌失措的她,是什麼樣子的。
「瑾兒,你這是何必呢?她已經走了,讓我告訴你,你將休書寫好了,令人拿去將軍府就可以了,你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她現在將太子妃位子也讓出來了,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這不是白丞相想要的嗎?」皇上厲聲說道。
別以為白丞相做了什麼他不知道,他不說,只是想要看看勝男會如何,白丞相在外面中傷勝男,曾經還讓自己的女兒和妻子,在宮宴上令勝男出丑,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想要為勝男出頭的,可是勝男卻說︰「為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動氣,實在是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