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老公請蛋定 第六十六章 吃完就踹,樊大少很生氣

作者 ︰ 椰果布丁

一夜纏綿,身體疲累,心卻很滿足。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到寬大的雙人床上兩具相擁而眠的身體上時,一條雪白的美腿悄無聲息的從薄被里鑽了出來,隨性的搭在了某人的勁腰上。

感受到懷里小女人的不安分,摟住她嬌小身子的雙臂情不自禁的緊了緊,薄唇更是抿出了一絲邪肆的弧度。

唔……

嚶嚀一聲,睡得香甜的人兒眉梢微蹙,本以為她會就此而睜開眼楮,誰知砸吧了兩下小嘴之後又繼續沉沉睡去丫。

睡夢中脖頸處似乎有絲絲溫熱氣息撲灑而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像小貓一樣蹭了蹭某人的臉龐,玉臂一伸,反手抱了上去。

抱枕啊抱枕,好久都沒有抱過了,趁老媽沒發現,再多抱抱媲。

朦朧間感覺到下巴被懷里的人兒蹭的癢癢的,嘴角上揚的弧度明顯增加,對小女人的表現某大少不僅沒生氣,反而還很是滿足。

狠狠吸了兩下鼻子,唇附在她光滑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後慵懶的騰出一只手來放到腰間上的美腿上,半睡半醒似的輕輕撫模它細女敕的皮膚。

隨著時間的推移,射進房間內的陽光越來越多,照的整個房間亮堂一片。

英挺的劍眉微皺,晨起真他媽是一件煩人的事情,美人在懷,沒人願意走出美夢提前醒來。

然而某個小女人是越發的不老實起來,就算他再不情願睜開眼楮,也抵不過她在他懷里蹭來蹭去,撩撥的某個沉睡中剛剛覺醒的小家伙再度硬了幾分。

該死的!

心里頗有點不滿他家老二的反應,緊閉的眼皮緩緩睜開,碧色眸子帶著幾絲困意,但更多的卻是情事過後的精銳亢奮。

一張紅撲撲的鵝蛋臉映入眼底,煞是可愛,惹得他忍不住抬起手指戳了戳那紅潤的肌膚。

「折騰人的小妖精。」

說這話的時候樊懿的臉上有淡淡寵溺的味道,滿足的吐了一口氣,重又閉上眼楮享受著與她獨處的美好溫馨。

然,享受著享受著,撫模在美腿上的大掌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修長的五指順著腿部曲線往上游走,粗糲的指月復擦過大腿根部,靈巧的挑開阻礙,指尖帶著微弱的電流觸上了某片干涸的絕密地帶。

說實話啊,不是樊大少一醒來就那麼饑渴,而是這妞兒睡覺太不老實了,本來他對這具香軟的身子就沒多大的免疫力,現下再被她無心的撥弄撥弄,縱然他昨晚吃飽喝足了也有那麼點點按耐不住的沖動。

回想昨晚,懷里的小女人可是在跟他激搏了一番之後才被他給就地正法的,並且還被他給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要不是做到最後她體力不支,他想他估計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肯定還會拉著她再做幾次。

她是真的累壞了,樊懿如此想著,心里柔軟那叫一個過分。

眯了眯眼,樊懿零距離的盯著懷里的小女人仔仔細細的看,細心的為她撩開掉落在臉蛋上的幾絲頭發。

看著指尖那柔順的秀發,記憶的閘門打開,淡淡的嗤笑,他說這妞傻還真不假,他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她以一頭波浪卷的發型強撲了他,第二次見她的時候她一頭順直的頭發披散端坐辦公桌後面寫著病例。

她以為她換了個模樣他沒辦法知道她就是撲倒了他的那個女人,然而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調查,他一個三天之後要查到有關她的所有資料肯定能夠辦到,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醫院里見到她的時候沒有認出她來……

「唔……媽,幾點了?」

睡得迷迷糊糊混混沉沉的人終于受不了窗外透進來的陽光,她最恨的就是清晨太陽的刺眼。

媽?!

樊懿嘴角狠抽了兩下,她沒有直接叫他一聲爸他算走運了。

「一大早就認錯人,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迅速抽回還停留在她私密地帶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樊懿又好氣又好笑。

「……」

這聲音怎麼那麼熟?

羅莉努力睜開惺忪的睡眼,眼前一張放大版的帥氣臉龐讓她錯愕的同時直覺她還沒睡醒。

閉上眼使勁地甩了甩頭,再睜眼看去,果真……她丫的沒做夢,不僅是那家伙的臉,而且他嘴角竟然還噙著玩味的笑。

猛然撐起身體︰「你怎麼在我家……嘶……」

腰身幾乎折斷般的痛感,更是痛的她皺緊了眉頭。

這感覺……

直到裹在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一大片春光,微風拂過,胸前一片涼意襲來,羅莉才後知後覺的低頭往下看去。

一秒,兩秒,三秒……時間在不斷的跑,大腦在不住的卡殼,當卡殼的腦袋突然意識到了現在的情況之後,不顧一切的沖破禁錮,飛速旋轉,昨天的所有記憶統統涌現了出來。

微笑的紅唇,遞上的名片,邀約的電話,喝下的紅酒,每一個片段都像浸了毒液的匕首一樣一刀又一刀的狠狠扎進了她的心窩。

毒液緩緩注入傷口,浸進心髒,染黑血管,凝固血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髒因為承受不住突來的那麼多的毒液而崩裂開口,竟然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反而還有無盡的快感。

「不是我,是你自己。羅莉,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是她!忻雪兒!

腦子里突然炸響的聲音使得羅莉渾身血液倒流,胸口劇烈起伏,沒有說話,就那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怎麼了?」看她那一副傻了吧唧的模樣,樊懿不禁失笑。

怎麼了?他居然還能笑著問他怎麼了?

哈,話說這問題是不是該她來問他,而不是他來問她?!

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氣,羅莉沒有去抓過被子嬌羞的遮住胸前大片春光,也沒有炸毛的狂吼狂叫,就那麼靜默的瞪著,她越是瞪,樊懿的心里越是發毛,這妞平時不都咋咋呼呼的麼,今天的反應太過不正常了。

難道是昨夜沒蓋被子干那事的時候著涼發燒了?

樊懿伸出手就要去模羅莉的額頭,然,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可以說他完全沒有看清她的眼神變化的時候,啪地一聲,一個清脆的巴掌聲突兀的在房間內響起,整個房間的溫度驟然從20多度降到了零度以下,氣氛也在此時變得異常詭異。

羅莉堅毅的甩下了這一巴掌,樊懿硬挺挺的接住了她揮下來的力道,五指憤怒地抓緊了掌心下的被單,雙目赤紅,空氣里隱隱的充斥著駭人的火藥味……

◇◇

坐在床上,裹著被子的人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掌,手掌上還殘留著點點痛感,這感覺無時不在提醒著她今早發生的一切。

她打了他,而且還是在想到忻雪兒的時候打了他。

為什麼要打他?

茫然的盯著紅潤的掌心,難不成要說就因為忻雪兒是他的未婚妻,而他沒有管住自己的未婚妻,所以他才會打他?

呵,羅莉苦笑的扯開唇角,她竟然奇跡的發現自己除開這個理由之外居然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小蘿莉,今天你真的請假啊?」舍友林安安一坐到了她的床邊,眨巴著一雙大眼楮很是懷疑的問道。

「嗯。」好像很怕被人看見一樣快速的將右手手掌藏到了被子里,羅莉木然地點頭。

「喂,你又抽什麼風啊?」白漫漫從衛生間里走出來,看見羅莉那死板的呆頭鵝模樣,她就忍不住的想發飆,「你不去,我怎麼跟董老交代啊?」

她們一診斷室是最多病人掛號的,一天不說有成百個病患至少也有七八十個病患前來光顧,有時候還要加號,今天羅莉要不去,那她和董老還不得忙死?

一想到董彥希那邪惡的眼神,白漫漫渾身直打哆嗦,掃開床沿上的林安安,換她一坐在羅莉跟前軟磨硬泡︰「親愛的,看男人的鳥兒不是你的一大愛好麼?你今天要不去,肯定損失不少。哎呀呀,請什麼假啊,一個樊煜不要你,又不是千千萬萬個樊煜不要你,你說是吧?」

「不去,我已經給董老打了電話請假了。」羅莉說完整個人直接縮進了被窩里,拉過被子蒙住頭,閉上眼假寐。

不是吧?有鳥兒都不看?這是羅莉嗎?一夜之間難道換人了?

「喂,羅莉,你丫的裝深沉呢?」白漫漫扒著被子往外扯,「給我起來,到底怎麼了?」

她很少看見這樣的羅莉,雖然口里說著什麼看鳥兒,其實她很擔心她。

從早上她回到宿舍起她就這樣魂不守舍的坐在不是自己的床鋪上發呆,恁誰跟她說話她都一副焉了吧唧好死不活的樣子,看的人心急如焚卻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怎麼。」

羅莉死死拽住被子不撒手,白漫漫用了好大力氣都拽不開,這麼一來二去最終還是白漫漫舉手投降︰「好好好,你不說我就去問,我還不信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白,你打算問誰?」林安安一听要去打听小道消息,瞬間眼楮雪亮雪亮的。

「當然是我們偉大的系草,樊煜童鞋。」白漫漫說的煞有其事,聲音還倍兒大,她不信羅莉听見樊煜二字沒反應。

然,事實勝于雄辯,白漫漫默然的等了三分鐘之後發現羅莉真的不是羅莉了。

「小蘿莉……」林安安十分之擔憂的小聲叫了一聲被子下的人,仍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無奈之下將視線轉移到了小白身上,「小白……」

「羅莉!!!」

白漫漫豁然站了起來,雙手一個用力,那可憐的被子這一次竟然輕而易舉地被她給拽了下來。

「尼瑪你丫的裝什麼死人?!」

別怪白漫漫爆粗,要怪就怪羅莉的變化讓她非常之不適應。

他們認識時間不算短,打從幼稚園開始就在一起瘋一起鬧,她對羅莉心里的那點小九九可以說了如指掌,裝深沉撞死人壓根不是她的專長。

「說,到底出了什麼事!」身為死黨,她有權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出了什麼事。

「小白,淡定哈。」看見白漫漫炸毛的樣子,林安安膽寒的小心安慰。

「淡定個毛!」到閑雜還能淡定簡直就是奇葩,「羅莉,我再問你最後一次,究竟……」

「我大姨媽來了行不行?」這理由算不算?

見鬼的大姨媽,信她才怪!

丟開手里的被子,白漫漫筆端指著羅莉的鼻子︰「說,昨晚干嘛去了?你不是說約了樊煜的朋友嗎?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別瞞我,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

小白……

羅莉望著氣的接近暴走狀態的白漫漫,嘴唇翕了翕,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不听話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這邊暫且不表,鏡頭調轉,推向A市市中心地段。

上午十點,酷熱的太陽已經給整座城市披上金黃之色,五彩斑駁的陽光帶著毒辣的熱氣透過AK國際大廈藍光玻璃曬了進去。

根據天氣預報,今天的溫度37度,對于秋老虎發威的季節來說,這種溫度簡直再正常不過,然而AK總裁辦公室里此時此刻卻九月飛雪,氣壓低的如同十二級台風剛剛刮過。

「垃圾!!!」

隨著一聲暴喝,身為總裁專職秘書,Andy倒退著被甩飛過來的文件夾給推了出來,雪白紙片在空中欺凌凌地飛舞而下,好不淒慘。

「又被總裁給削了?」親眼見證了Andy的淒慘下場,正準備找總裁簽字的策劃部秘書頭冒虛汗試探性的問道。

無比哀怨的抱著從地上撿起來的文件,Andy一副無語凝咽淚千行的哀怨模樣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一個小時不到,已經第三次削人了。」

「不,不是吧?」策劃部秘書一听Andy這麼說,冷不防的狠狠唾了一口唾液,「我還要總裁簽字……」

對上Andy那雙赤、果果寫著「你要找死就去吧」的眼楮,策劃部秘書腦子里不由的浮現出了被總裁給狠削的場景。

提著汽油桶火上澆油的是傻子,靜觀其變的才是真女子。

策劃部秘書腳尖火速向右一轉,為了自己的小命,她毅然地決定寧丟飯碗不去招惹總裁︰「那我就先撤了啊。」

「哎……」Andy重重的嘆了口氣,擺擺手,「走吧親,危險信號尚未解除,此地真真不宜久留。」

「可憐的娃啊,你多保重。」

策劃部秘書這話說的猶如生離死別,淚眼戚戚然。

「怎麼了?」

剛一轉進前台,古雋詰靈敏的鼻子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再看一眼抱著文件夾低頭做愁苦狀和拿著文件夾做膽寒狀的策劃部秘書,用腳趾頭猜都知道他們那猶如沉睡的修羅般的總裁大人覺醒了。

「哎喲,可憐見的。」一手攬住一個,常年浸泡在花叢中的人最看不得的就是受傷的女人。

「總監……」

古雋詰如同舊不見陽光的寒冬里出現的一道暖陽,Andy見到他的到來陡然興奮異常,雙手合十,一副你真是及時雨的討好表情。

在AK,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冷的掉渣的總裁跟總監大人竟然鐵的能夠穿同一條褲子,而且只有總監敢跟總裁唱反調,所以,總監無疑成了這當口唯一能夠解救她們的人,哦,不,是神。

「親愛的Andy,你想要我怎麼樣?」古雋詰雙手覆上Andy的小手,一個包含萬伏高壓的電流毫無預兆的送了出去,電的Andy整個人幾乎倒在他的懷里。

哦,好暈,受不了了。

「總監大人,總裁生氣,小的好怕,您能否進去勸勸?」

Andy強撐被電暈的身體,聲音軟的令人***,看的旁邊的策劃部秘書嘴角直抽抽。

總監,你丫真妖孽!

「哦,了解。」

古雋詰好看的眼楮一眨,拋出一個媚眼,磁性的聲音好听的不像話,策劃部秘書一個蹶趔差點摔倒,而他跟前的Andy已經華麗的暈倒在他的懷里了。

不至于吧?

古雋詰看了一眼兩位秘書,心道自己的魅力真TM見長了,N久沒有獵食的獵人也休息夠了,今晚該獵艷了。

叩、叩、叩。

三聲不輕不重的叩門聲敲響烤漆紅木大門,站在門口等了三秒都沒有听到里面有人回應,古雋詰最終決定放棄沒有可能的等待,推門直入。

「沒事別進來,滾出去!!!」

背對著大門的皮椅後面傳來一聲極不耐煩的怒吼,他丫的很不爽今天的所有人和事。

「我要滾出去了,你想我滾回來,就難咯。」

古雋詰一副大爺我很忙的調侃表情,雙手隨意的揣在褲袋里,安靜的等待著皮椅後面的人發話。

皮椅旋轉,樊懿一張俊臉黑的如同鍋底灰,看的古雋詰還以為見到了早已死了八百年的包公了。

「我說……」

「事情辦妥了?」不給古雋詰繼續調侃的機會,樊懿冷聲問道。

「……啊。」略微一個停頓,古雋詰收起了笑臉,重重的點了點頭。

望著他的表情變化,樊懿的心里升騰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別告訴我真的是……」

後面的猜測他不想說,因為他無法想象那個口口聲聲說著愛他的人會干出那麼齷齪的事。

反手關上了辦公室大門,古雋詰踩著沉重的步子,一臉嚴肅的走到了樊懿的對面,抽出桌下的皮椅,默然地坐了下來。

辦公室里很安靜,靜的只能听得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從褲袋里掏出煙盒,修長的指尖漫不經心地抽了一支出來,沒有問他要不要,古雋詰手里的銀灰色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

看著藍色火焰慢慢引燃煙絲,眉心隨著吸煙的動作而蹙了起來,猛抽一口煙,手指夾住煙蒂,吐出一口煙圈。

在古雋詰做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樊懿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他知道,只有在老古焦灼的時候才會在自己跟前表現出來超乎尋常的平靜。

「你打算怎麼做?」雙腿交疊,指尖若無其事的撓了撓眉心,古雋詰沒有去看樊懿的眼楮,而是盯著光亮的大理石地磚,淡然一笑。

「能告訴我你查的結果麼?」其實那個結果不用問他已經猜到了七分,但他還是想從古雋詰的嘴里親耳听見。

「呵,結果……」這個結果多麼的讓人不堪,一個受過高等教育,貴族學校栽培的女孩竟然會背著他們干出那麼可惡的事情來,僅是想一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古雋詰手里旋轉的打火機在他抬起眼皮的那一刻停止了旋轉,漆黑的眸子里映射出來的不再是往日里的平和,取而代之的是沒有一絲溫度的寒冷。

「你的未婚妻,忻雪兒。」不再停留,一口氣的說出了他的調查結果,「老樊,我很慶幸你還沒娶她過門,要不然……」

嘩——

砰——

砰——

古雋詰的話戛然而止,桌上杯子文件相框全部被憤怒的人給掃到了地上。

「他媽的到底還有什麼沒有滿足她?!」

咚!

一記拳頭狠狠砸在了桌面上,電腦與桌面因為踫撞而發出沉沉的悶響。

樊懿只感覺胸口有一團火,一團他想壓沒辦法壓住的火直往頭頂上竄,緊握的拳頭指關節泛白,手背青筋凸顯,憤怒的怒氣使得古雋詰听見呼氣聲卻听不見吸氣聲。

忻雪兒,他就知道是她,要不羅莉不會那麼白痴的跑到帝豪去,還被榮瑜那王八蛋差點給佔了便宜。

榮瑜?!

樊懿突然想被針扎了一樣眯起了眼楮,理智在一瞬間飛走,又在一瞬間回歸,他沒記錯的話榮向嵐跟他說過昨晚是他放榮瑜最後出去鬼混的一晚,而後就會正式接手寰亞並且找個女人安定下來。

既然如此,那麼榮瑜為什麼會出現在樊煜常包的包間里?是忻雪兒聯系的他,還是羅莉陰差陽錯走錯了房?

等一下,剛才因為太過生氣而致使腦子有些混亂,針對找個事情他必須想清楚。

渾身像被抽空了一樣頹然的坐了下來,樊懿憤怒的眸子慢慢轉回到了不帶絲毫波瀾的平靜狀態。

人,到了最憤怒的時候不是怒火滔天,而是沒有怒火的平靜才是最為可怕的。

猶如現在樊懿一樣,他的眼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卻帶著無聲的毀滅性的憤怒。

「榮瑜呢?」艱難的從齒縫里擠出那個令人十分惡心的名字,樊懿面不改色的問道,「怎麼會在帝豪?」

呼……

掐滅手里未燃盡的煙頭,古雋詰沉悶的吐出一口氣,語速放的極其平緩,生怕樊懿听不清似的一字一句的說道︰「忻雪兒主動打電話約的,有關099房間周邊的所有監控,在事發十分鐘之內全部被弄花了影像。」

听著古雋詰的調查回復,樊懿平靜的眸子浮現一絲諷刺,一道狠厲悄無聲息的從那一絲諷刺中閃過。

很好!

他認識多年的女人居然有這麼陰險的一面,不僅像要羅莉跟榮瑜上床,還毀壞了所有的監控避免他去查。

忻雪兒,你干的非常好!但是,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退開皮椅,樊懿抓起皮椅上的西裝外套二話不說繞過辦公桌直接往門口走,與古雋詰擦肩而過之際,手臂上橫然多出一只手掌阻止他的前行。

「老樊,想清楚了嗎?」有些事沒做了還可以反悔,但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沒有回頭路可走。

古雋詰深知樊懿的脾性,他怕他一時沖動事後後悔。

平靜的撩開古雋詰的手掌,樊懿冷哼一聲拉開步子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他樊懿做事素來沒有想沒想清楚可言,只有做與不做。

旋轉門把,開門,走出去,掏出手機撥號,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干淨利落。

「懿。」

當耳邊傳來那道猶如涓涓細流般好听的聲音的時候,樊懿凜冽的眸子不禁再添幾分寒意︰「素雪苑,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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