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法式長吻完畢,薄唇留念的在粉潤的唇瓣上啄了啄,依戀不舍的離開,碧色眸子掩藏不住染上情、欲之色,鼻尖沿著她的側臉來回的蹭了蹭。
「羅莉,你丫就是個妖精。」
這話不是第一次說,當然,肯定不會是最後一次說丫。
一個吻而已,都能引起他腫脹,他說她是妖精,一點都不為過。
「樊懿,我再妖精也比你流氓強。啃完了,是不是該起開了?」
他的吻技比最初的亂啃亂咬成熟多了,她也越來越留念,但是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具備,他們要再繼續這樣呆下去,估計她小命不保。
「老婆,不想起開,還想親親。」
鼻翼里傳入她身上的淡淡香味,鼻尖滑到她的側頸,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像貓兒一樣輕輕地舌忝了舌忝。
「香的。媲」
砸吧砸吧嘴,她哪里都是香的,他哪里都想要。
「唔……樊懿,別……鬧……」
被他挑*逗的神經緊繃,頭皮發炸,呼吸急促,聲音柔的像水。
好吧,她承認她喜歡樊懿的挑*逗,喜歡樊懿的吻。
「老婆,我很傷心,你不喜歡我麼?」
樊懿繼續挑*逗著,舌尖在她的側頸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濕漉印記,牙關偶爾輕輕咬在她的肌膚上,種下一顆又一顆的小草莓。
「唔~討厭的……老流氓……」
雙眼迷離的享受著他帶給她的點點刺激和快感,雙腿一前一後曲起又放下,腰身扭動,身體開始燥熱,本能的想要更多。
「流氓男人……呵呵……吻我好麼?」
動了動被他禁錮在頭頂的雙手,樊懿心領神會,大掌滑過她的手腕,掌心覆上她的手心,十指緩緩相扣,唇一點點的落下,吻上她的兩片芬芳。
舌尖一圈圈的描摹著她的唇形,撬開她的牙關,滑過上顎,掃過皓齒,勾住那怯怯往後躲的丁香,淺嘗吮、吸。
……
沙發上小兩口正吻得火熱,林丹司林丹司和羅卿國好似在說著什麼,一前一後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你還是問問他們再說吧。」羅卿國對林丹司的話表示贊同,但最終還是取決于孩子們的意見。
「嗯,好的。」
林丹司沖丈夫淺淺一笑,腳下步子稍微變快了些,邊走邊說︰「我說莉莉,你和小懿商量好沒有,你們的婚禮……」
沙發上擁吻的兩個人對她的到來毫無感覺,吻得如火如荼,林丹司硬生生的把自己後半句話給咽了回去。
「哎喲,我的小祖宗,要親熱回屋里去。」
羅卿國撫著額頭原地轉了三圈,年輕人啊,太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感情了,也不看看自己身在何方就在那里親啊啃的,試問這成何體統。
羅莉被樊懿吻得氣暈八素,大腦一片空白,當耳邊傳來羅卿國的呵斥,她空白的腦袋慢慢恢復了意識。
「唔……」
天啊,老爸老媽什麼時候來了?
「樊懿,別親了……」
不知道是從哪來來的力氣,羅莉一腳踹上樊懿的小月復,正吻得起勁兒的男人來不及反應一骨碌摔下了沙發,咚,後背撞擊到地磚上,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死丫頭,你干嘛呢?」
林丹司沒料到羅莉會不用手推用腳踹,親眼看見樊懿被踹下沙發,她那個氣啊,沒處發。
快步走到樊懿跟前,扶起一臉茫然的人︰「小懿,你沒事吧?」
「啊?哦,沒事。」
揉了揉老腰,樊懿咬牙切齒對著自家老婆做了個怪相。
「來,沒事就起來吧。」
林丹司摟住他的上半身將他扶到了沙發上坐下,目光像刀子一樣嗖嗖地飛向了窩在沙發上咬唇裝可憐樣的人。
「女王……嘿嘿……」
羅莉撒嬌似的干笑,她家女王的眼神好恐怖,她小心肝受不住的砰砰直跳。
「嘿!嘿!」
林丹司單手叉腰指著羅莉的鼻子就是一陣數落︰「多大的人了,還沒輕沒重的。他是你老公,不是你仇人,怎麼能夠動不動就用腳踹呢?這沒踹出什麼問題還好,萬一踹出問題了,你說你到時候是哭還是笑啊?」
「……」
羅莉听著女王陛下的數落,心啊,哇涼哇涼的。
這是她親媽麼?怎麼胳膊肘盡往外面拐啊?
「老媽,您怎麼老幫他說話呀?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啊?」
羅莉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林丹司親生的,好像自從女王陛下認識樊懿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無時無刻不為樊懿說話,而自己咧,反倒被她說了一通又一通,繼女都沒這麼遭罪的,更何況是親生女兒?
「你是不是我的女兒難道不知道?我有幫小懿說話嗎?要不是你沒道理,我能幫理不幫親?」
林丹司秉著公正公平的態度,對自己維護樊懿的行為進行著解釋。
「打住!」
比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羅莉忍不住剜了一眼笑得倍兒欠抽的男人︰「老媽,我對你的維護言中表示抗議!」
「抗議無效!」
羅家女王一發威,羅莉梗起的脖子瞬間一縮,焉了。
「媽,莉莉跟我開玩笑呢,您別當真。」
看見羅莉可憐的小模樣,樊懿心里別提有多愛,挪了位置坐到她的身邊,雙臂一撈一圈,她香軟的身子被他抱個滿懷。
「樊懿,你少裝好人,我表示對你這種惡劣行為嚴重鄙視之。」
羅莉假意的在他懷里扭了扭,也就那麼象征性的扭動了兩三下,隨後安靜的任由他抱著,而她也厚顏無恥的享受著。
「哎……女大不中留,這句話還真不錯。」
看見羅莉不在樊懿懷里扭動了,林丹司忽然冒出一句酸溜溜的話,驚得羅莉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老媽,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一會兒巴不得她早點嫁出去,一會兒感嘆女大不中留,她老媽到底要哪樣啊?
「我就說你有了男人忘了娘。」
林丹司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轉的羅莉不知所措,轉的樊大少心里直發虛。
他的親丈母娘耶,您要不要說的這麼酸楚?怎麼弄的像是他拐了她女兒?
「哇嗚,女王,小的知錯了。」
羅家女王突來的大轉變,感動的羅小妞內心暖烘烘,就差稀里嘩啦流下熱淚來表示她此時此刻有多麼多麼感動。
為了把自己的感動表現的更淋灕盡致一點,雪白的玉足蹬上沙發,借力發力,一個魚躍龍門,成功躍到了女王大人的身上。
雙腿架住她的腰,雙手摟住她的脖子,毛茸茸的腦袋在她臉頰上蹭啊蹭,蹭啊蹭,嘴里還像個老小孩兒一樣撒著小嬌︰「女王,我最愛您了,男人神馬的對于我來說都是浮雲,您才是我心中那至高無上獨一無二的璞玉。」
「哎呦喂,你個死丫頭,你要閃了我的腰你才罷休是吧?」
羅莉一跳過來,林丹司雙手攀住她的大腿,一怕她掛不住摔下去,二避免自己的腰被她給閃斷。
「……」
這樣撒嬌也行?
樊懿一雙深邃的眸子像看見天外飛仙一樣驚悚不已,他老婆是不是太牛氣了一點?
「我的天啊,羅莉,你還不給我下來,你媽的腰能承受住你的重量嗎?你當你三歲小孩兒呢?速度下來!」
羅卿國看見羅莉掛在林丹司身上,他的心就止不住的往下沉,不是真的生氣,而是很擔心羅莉一個不穩真把他老婆大人的腰給閃了,那麻煩就大了。
「啊不嘛,我要女王不要男銀,女王不能不要我,不能不嫌棄我,不能說我不要你了。」
羅莉撒起嬌來那是個沒完沒了,聲音柔中帶魅,听得林丹司雞皮疙瘩一摞摞,羅卿國面黑如鍋底,而唯一覺得舒服的就只有樊懿。
為毛只有他覺得舒服?
咳,用樊大少的話說那就是老婆是他挑的,老婆的所有優缺點都是他獨享的,不管哪一面,他都很喜歡,當然,這撒嬌法如果能在床上那更加好。
好吧,樊大少邪惡了,暗黑了,他就是想他老婆在床上,在他身下扭捏的撒嬌,那樣他想他肯定會爽歪死。
「女王,您說我是有了男銀忘了娘的孩紙麼?您看我多麼多麼喜歡您啊,多麼多麼黏糊您喲。」
羅莉繼續蹭著林丹司的臉頰和下巴,嘴巴像裹了蜜一樣甜的人受不了,眼楮卻偷偷往樊懿身上飄。
對上她飄過來的曖昧小眼神,樊懿背脊堅毅的一挺,昂頭挺胸腰板坐的筆直。
悄悄,這就是他老婆,多會哄他丈母娘啊。他丈母娘一旦高興了,他的小日子還愁不好過麼。
哈哈哈……
樊懿抿唇隱忍的笑,娶妻如此,夫復何求啊何求。
「女王大人,看在我那麼誠懇的份兒上,您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可好?我保證下不為例。」
羅莉收回漂移的目光,將整張小臉埋進了林丹司的頸窩,呼呼的吹著熱氣。
「羅莉,我給你三秒,自己下來,否則休怪你媽我大刑伺候!」
這丫頭如今懷著孩子,雖然還沒顯懷,可還是有那麼點點重啊。
她身為人母,第一,自己年紀不小,實在抱不動羅莉百八十斤的身子了,第二,羅莉的肚子現在比什麼都關鍵,她擔心的不得了。
「女王您生我氣我就不下來,您不生我起我就下來。」
有多久她沒有像這樣撒過嬌了,老媽身上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香氣,很好聞,她百聞不厭。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媽我有那麼小家子氣嗎?還不是看你老欺負小懿,我才下點***。好啦好啦,我怕了你了,下來吧。」
林丹司吃力的往沙發邊上移動了兩小步,看準沙發,松開抱住羅莉雙腿的手,見她穩穩地踩到了沙發上才把她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給扒拉了下來。
「呼……你要累死我。」
自從羅莉上小學三年級開始,她就沒有再抱過她,遇到個生病什麼的,一般都是她爸擔當的搬運工,現下無意抱了抱,她真心覺得自己上了歲數,不再能夠招架的住女兒的鬧騰了。
甩了甩手,坐下,林丹司一邊垂著有些發酸的臂膀,一邊嘆氣︰「羅莉,以後,你要跳要鬧,生病住院等等,就讓小懿抱你吧。媽老了,抱不動你了。」
听得林丹司這麼說,羅莉笑嘻嘻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眸子掃過林丹司頭頂濃密頭發里依稀藏著的幾根銀白頭發,鼻頭不禁一酸,眼眶跟著紅了起來。
「老媽,您不老,您在我心里,永遠十八歲。」抱住林丹司的肩膀,下巴枕在她的肩頭上,羅莉深情款款的訴說著她心中的媽媽。
「呵,我要永遠十八,還不成老妖怪了。好了,知道你乖巧,別盡說好听的來哄我開心了。我跟你,還有小懿說個正事。」
拉下她抱住自己肩頭的手,上下交疊的握住她的手,林丹司眸中帶笑的深深看了看羅莉,然後偏頭,目光越過羅莉的身體,看向她旁邊的樊懿。
接收到林丹司射過來的目光,樊懿挺直的腰板再度挺直,他知道岳母大人口里的正事肯定非一般重要。
羅卿國悄然的走到了一邊的單人沙發旁邊坐下,輕靠在沙發上,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扶著眉骨。
客廳的氣氛因著林丹司的有正事要說而變得嚴肅,但還沒到壓抑的地步。
林丹司在看了樊懿半晌之後,重又將視線轉回到了羅莉身上,抬手,替她梳理了一下耳邊的頭發,心里斟酌,組織著詞句。
「莉莉,你跟小懿幾天前把結婚證給辦下來了,婚禮,考慮過怎麼辦麼?」
樊懿帶著羅莉回來,雖然臉上笑容不減,但她這個做媽的看得出來,她女兒眉宇間透著點點憂愁,而樊懿的笑容里喜憂參半。
雖說我國已經跟國際接軌,思想達到了一定的開放地步,但身為國人,骨子里還是有著老祖宗千年傳下來的傳統。
結婚,登個記,辦個證,在法律上就是名義夫妻了,受法律保護,但在沒有舉行婚禮,世人的眼光就會變得很世俗。
知情者曉得男方家里不贊成兩人的婚姻,男方無可奈何,不知情者不清楚具體情況,再加上女方這邊懷了孕,擺明了是奉子成婚,肯定會有不少難听的話傳入耳朵。
為了不引起那些不必要的麻煩,林丹司和丈夫商量的結果是一定要舉行婚禮,不大擺筵席,至少也要邀請個別親朋好友,小擺幾桌,也算了他們二老的一樁心願。
「媽的意思?」
樊懿試探性的開口,自己家里人不贊成不同意舉辦婚禮,可不代表羅莉家不同意不贊成不舉行婚禮啊。
他目前可謂是孤家寡人一個,暫住丈母娘家里,一切都需要听從丈母娘的安排,當然,他也有底線,他的底線是不能讓自己老婆覺得委屈,也不能是錯誤的還要堅決執行。
「我跟你媽的意思很簡單,你家,也就是親家不同意我們也要小辦一場簡單的婚禮。」
羅卿國把林丹司的話頭接了過來︰「畢竟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羅莉的同事同學都知道她跟你的關系,奉子成婚太難听,為了不給她未完成的學業,也不給你的工作造成太大的影響,這婚禮就簡單化,只請就近的親屬和朋友,至于那些遠方的,遠房的,我們就不打算驚動了。你看怎麼樣?」
老丈人都說OK了,他這個做女婿的能說不OK嗎?
樊懿點了點頭︰「我沒意見,爸媽考慮的很周全,就是不知道莉莉有沒有意見。」
對公對私,樊懿分的很清楚,岳父岳母跟他談正事,他嘴里的老婆二字自然換成了莉莉,這麼以來既表明了他的態度,也表明了對羅莉的尊重。
「呃?我?」
這事跟她有關系麼?
听見樊懿提到自己,窩在林丹司懷里的人眨巴了兩下茫然的眼楮。
「嘿,這丫頭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林丹司佯怒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上。
「哎喲。」羅莉很配合,夸張的半眯眼楮怪叫了一聲,「女王,好痛。」
「我不痛!」
林丹司對羅莉直接沒語言,他們做父母的為她操碎了心,她倒好,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誰看了都會不舒坦。
「哎……女人心啊,真是海底針。」
羅莉惡狠狠的咬住腮幫,齒縫里艱難的擠出這麼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
林丹司被她的話弄得半晌找不到話來接,有女如此,她可以肯定自己如果能活到一百歲都會被羅莉的話弄來減壽十年。
「哎喲,我的心窩子啊,好痛。」
捂住胸口,林丹司裝的有模有樣,故意把‘好痛’兩個字給加重了語氣。
「……」
樊懿听著林丹司和羅莉的一唱一搭,眼角抽,嘴角抽,心尖尖更是抽的不能再抽。
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哦,想起來了,那叫有其父必有其子,看她老婆跟她岳母棋逢對手劍走偏鋒,他深深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女。
「倆寶,咱們談正事兒呢。注意一下場合行不?」
羅卿國究竟戰場,對于妻子和女兒的對手戲他一看看了二十一年,老早就習慣了。
手指敲了敲沙發扶手,面露凝重之色,心懷溫暖之意。
一個家就像一盆鮮湯一樣,若是沒有適當的調味料,即便廚師手藝再好,也做不出鮮美的湯來。
「哦~!」老爸一聲令下,羅莉腮幫一凹,拉長了嘴巴做出一個O型,模樣看上去滑稽可愛。
與此同時,林丹司白皙手指一抹眉峰,眼珠一轉,義正言辭的對著羅卿國大院長下達一號命令︰「老羅,你太嚴肅了。來,笑一個先。」
噗……哈哈……
羅莉對她老媽的話完全沒有免疫力,一個沒忍住,捧月復笑倒在了沙發上。
咳!
見老婆大人都笑抽了,樊懿如果還能穩得住,那他就不是人,而是神。
當當然,他沒有羅莉笑的那麼夸張,唇線抿起一絲弧度,表面上嘛笑的極其淺,心里嘛憋笑的幾乎要內傷了。
岳母一出手,果然就知有木有,高手就是高手。
「……」
林丹司的話一出,羅卿國深感一口鮮血涌上喉,他心道自己是吐血好還是不吐血的好,一張老臉全都丟盡了。
笑歸笑,鬧歸鬧,笑過了,鬧完了,正事還是得端上台面上說的。
樊懿握拳輕聲咳嗽兩聲,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情動的拉過羅莉的小手,寬大的手掌緊緊的裹住她的小手,碧色眸子帶著三分魅惑七分真摯,看的羅莉狂吞唾液。
尼瑪的老妖,要不要那麼認真?
「爸,媽,其實這事我也想過,婚禮按照你們說的辦,雖然是簡單的小辦一場,但我還是希望婚禮能夠辦的隆重一點。」
「隆重?」林丹司對樊懿口里的隆重不是很理解,「你爸媽似乎不同意你和我家丫頭的事情,你想怎麼隆重操辦呢?」
隆重就意味著兩家父母都得到場,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樊懿將婚戒戴在羅莉的手上,正式把她娶進家門。
「這個嘛……」樊懿臉色凝重的想了想,不過三秒鐘,臉上忽然大大的綻放出一個笑容來,「我已經通知我的好友古雋詰了,明天他會跟我一起去選婚禮場地,影樓,婚慶公司等等。」
樊懿嘴角含笑,他其實對他們的婚禮比任何人都期待,給不了世紀婚禮,也要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婚禮,讓她永遠記住某一年的某一天,他娶她過門。
「古雋詰?」
羅莉對古雋詰的印象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但上一次在醫院他把她老公弄沒了,她對他的印象開始往差的一邊倒。
「是,怎麼?你不會是害怕他又把你老公我給拐跑了吧?」樊懿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拇指撫上她緊蹙的眉頭,不免打趣道。
「當然怕。」羅莉也不矯情,心里想什麼就說什麼,「上次一拐就失蹤三天,這次呢?還會再來一個失蹤麼?」
「……」
羅莉的話無疑給在場之人心里敲了一個警鐘,是啊,樊懿上次就是被古雋詰給拐跑了,再有他的消息是他跟忻雪兒舉辦婚禮的消息,這一次會不會又被拐跑?
「傻瓜,不會的。」
樊懿心疼羅莉的傻,但又對她那麼在乎自己而感到絲絲甜蜜︰「這次我給他加了一個保鏢,保證他有賊心沒賊膽。」
「誰?」
保鏢?能夠降得住古雋詰那廝的會是誰?
「白、漫、漫。」
樊懿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里蹦出了保鏢的名字,羅莉乍听是小白, ,大腦華麗的宣告當機。
不至于吧?這樣就愣掉了?那他要不要再下點***?
樊懿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太邪惡,不過他老婆卡殼的表情真的很可愛。
「伴郎古雋詰,伴娘白漫漫,老婆,你說我這樣安排是不是很好?」
好?好什麼好!
羅莉卡殼的腦袋轟地恢復了運轉,指著樊懿的鼻子唾沫星子滿天飛︰「小白會殺了你。」
「她不會,我覺得吧,她肯定會感激我。」
對于古雋詰和白漫漫,他很看好,尤其是古雋詰,千年道行一朝破,老古啊老古,機會難得,好好把握才是王道。
遠在某家高級餐廳用餐的某妖孽冷不防的打了一個機靈,手一抖,鋼叉尖上的牛排掉到了地上,惹得對坐的小白童鞋掩嘴偷笑。
尼瑪的是誰詛咒他?要讓他逮到了他非抽筋扒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