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老公請蛋定 第九十三章 花心蘿卜耍流氓,老公小乖乖(甜~)

作者 ︰ 椰果布丁

抱住雙膝坐在貼著大紅喜字的雙人床上,忻雪兒雙眼空洞的像個易碎的女圭女圭一樣,眼眶邊緣晶瑩的液體凝結成珠,濃密的眼睫微微一顫,大顆大顆的珠子滾落下來。

液體滴落到印有夕顏圖案的錦被,點點暈開,劃出圈圈漣漪,淒楚無比。

樊煜雙手揣在褲袋里默不作聲地站在床邊,听著她哭泣,看著她流淚,除此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丫。

「煜……」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淚水哭到再也流不出來,酸澀的眼楮緩緩的閉上,最後一滴淚珠沿著臉頰滑下。

忻雪兒沙啞的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痛苦,輕咬手背︰「你還會幫我嗎?」

她因為嫉妒而使得自己的心胸變得很狹隘,對羅莉使用催情藥,用自殺來威脅樊懿,蔣怡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沒給過她好臉色,她怕連樊煜都討厭她,不再幫她了。

會幫嗎?

多麼弱智的問題媲。

樊煜輕扯嘴角,從褲袋里拿出一只手,寵溺的撫上她的頭,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哎~」

「煜?」

忻雪兒很緊張的抬起澀得厲害的眼皮,嘴唇蠕動,柔柔地再度叫了他的單名。

大掌握住她的手腕,沿著手腕一路往前,掌心覆蓋她的手背,修長的五指嚴實的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樊煜抿唇坐下,一對黑珍珠泛出幽光,臉上全是篤定︰「不會。只要你開心,我就會幫你幫到底。」

「真的?」

忻雪兒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扯了扯嘴,想笑卻笑不出來,到最後,滿眼的淚水決堤般的流了下來。

「嗯。」

他以前幫她,現在幫她,將來毋庸置疑的也要幫她。

「那好,煜,你幫我……幫我重新站起來好不好?」

樊煜以為她會要求他再幫她想辦法挽回樊懿的心,沒想到她會讓他幫她重新站起來。

「雪兒?」

「煜,懿他不要我,我想也是因為我太小家子氣了,所以他才不打算要我了。」

忻雪兒吸了吸鼻頭,聲音楚楚,胡亂的抹了一把臉頰上的淚痕,繼續說道︰「我想過了,也想明白了,要讓懿和羅莉原諒我,我只有先改變自己,拋棄掉原來的那個我,用嶄新的自己去讓他們接受我,原諒我。」

「雪兒,你真是個小傻瓜。」

他該說她什麼好?什麼苦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什麼錯都自己一肩挑,這麼傻的雪兒,哪里會讓人討厭,只會讓人更加疼惜。

輕輕的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順著她的頭發,一下又一下的撫模著,安慰著。

「煜,你要幫我,一定要幫我。」

緊緊抓住樊煜的後背,忻雪兒不斷的請求,聲音堅定,好似她不痛改前非,連她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好,我幫,我一定幫。」

聞著她發絲上淡淡的喱水味道,頭飾早就在婚禮的當天被她扯了下來,幾天沒有洗過的頭發混雜著汗味,他知道如果不是她太過生氣,不會把自己弄得這般邋遢,不過,他絲毫都不覺得厭惡,只覺得她好讓人心疼。

◇◇

阿嚏——

白漫漫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捏著酥癢的鼻頭,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她祈禱自己千萬別再打噴嚏。

「漫漫,你干什麼呢?」

董彥璽接了一杯熱水回來,看見她捏著鼻子仰頭翻白眼的滑稽表情,忍不住笑︰「怎麼?不會是剛才那病人身上的體味把你給燻到了吧?」

下午的病患剛剛診治完,還有十來分鐘的樣子他們就可以下班了。

十來分鐘的時間可謂是一眨眼就過,但在這麼短暫的時間里講個冷笑話,吹吹牛,鬧鬧磕,完全綽綽有余。

董彥璽本來就不是那種嚴肅的人,所謂上班嚴肅下班輕松,就是他這麼個心態。

「不……阿嚏——」

尼瑪這到底是誰詛咒她呢?

狠狠地揉了揉鼻頭,白漫漫捏住鼻子端起桌上的樂扣杯,咬開背蓋,噗地一聲將杯蓋吐到了桌面上,仰頭,咕咚咕咚猛喝了兩口。

「哇,見過犀牛喝水那麼大口,沒見過豬喝水那麼‘斯文’的。」

「噗……咳咳……咳咳咳……」

鼻子被自己捏著出不了氣,她強忍被水嗆到的可能,扯開嗓子拼命的喝了好幾口。

她正喝的起勁兒,一聲比董彥璽的調侃還來得猛烈的調侃像龍卷風一樣席卷而來,害的她一口水直接灌進了器官里。

「白……咳咳咳……」

白漫漫捂住嘴狂咳,嗆死她了。

「哎呦喂,白醫生,你喝個水都能嗆成這樣,嘖嘖,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嗆到了他還佩服?

她就說今天這噴嚏打得沒有來頭,弄了半天是這可惡的男人在暗地里詛咒她呢。

「姓古的,你究竟……咳……有何貴干?!」白漫漫一拍桌子,橫眉冷對千夫指,對他極其不待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身休閑服打扮的古雋詰,只見他笑嘻嘻的拉開椅子,一坐下,後背靠上椅背,單腿隨性的往另一條腿上一放,動作瀟灑的白漫漫眼角一陣猛跳。

「要耍帥麻煩你出去耍,要把妹麻煩你去夜店把。」

她對古雋詰沒好感,看他那風流倜儻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我有說過我是來耍帥把妹的麼?」

細算一下,他有好幾天沒有看見這女人了,要不是下班前接到老樊的一通電話,他都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來見他。

古雋詰頭一次覺得萬能的自己也有卡殼的時候,就比如吧他心里有點想見白漫漫,可沒正當理由他不方便來醫院,更不方便來男科診斷室。

哎~

你說這女人啊,什麼科室不待,什麼專業不修,偏選個男科,他一健康男性平白無故跑男科,不讓人誤會都會讓人誤會。

當然啊,以他三層厚的臉皮是不怕別人誤會的,但是,別人不誤會不代表白漫漫不誤會啊。萬一弄巧成拙再像上次那樣來個奇葩的烏龍,那他還不如直接找塊豆腐撞死來的干脆。

「那你來干嘛?」

鼻子還有點癢,剛嗆了水的喉嚨還沒有恢復過來,不是很舒服,白漫漫滿臉疑惑雙眉微蹙的問道。

「我麼,其實……」

「啊呀!」

古雋詰正在思考他要怎麼說來這里的理由才不會讓白漫漫童鞋產生一點點的誤會,白漫漫一拍巴掌恍然大悟的聲音活活把他的思路打斷。

「怎麼了?」

「我知道了!」

白漫漫伸出手指一上一下地指了指,眼里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看的古雋詰狂吞唾液。

她……她想干嘛?

她說她知道了,這知道了是該興奮一下,但她的興奮是不是過頭了?

「什,什麼?」

心里不由的產生一絲警覺,他對白漫漫或多或少了解點兒,能夠跟羅莉成為朋友的女人,肯定沒有幾個是省油的燈。

「你干嘛那麼緊張啊?我都不緊張耶。」

他緊張的也太過頭了吧?想她都沒緊張,他干毛那麼緊張?

「我有緊張嗎?哈哈,白醫生你看花眼了。」

整理了一下上身米色的外套,古雋詰故作輕松狀的扯了扯抿得僵直的嘴角。

坐在古雋詰正對面的董彥璽听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再看古雋詰那雙眼楮從一進門就沒把注意力往其他地方看過,至于自己麼,多半是被他給徹底無視了。

「咳。」

董彥璽輕輕咳嗽一聲,扶住手腕上的手表︰「哎呀呀,這時間過得真快啊。漫漫,咱們下班嘍。」

言外之意下班了漫漫可以該干嘛干嘛去,而古雋詰同志嘛自然是想干嘛也就干嘛,大家成年人,男歡女愛這些事兒各自心知肚明,不用挑明了說。

董彥璽笑得意味深長,白漫漫看的心惶惶︰「董老,您不是說今晚我倆一起吃飯麼?我把錢都準備好了耶,您可不能爽約不去。」

「吃飯吶……」

董彥璽退開椅子站了起來,雙手反手撐在桌面上,歪頭,看了古雋詰一眼又一眼,小伙子長得蠻不錯,跟漫漫配得上,就是他那雙桃花眼讓人確確實實沒幾分把握是個專情的種子。

「嘿嘿,董教授要不一起吧。今天我請。」

古雋詰感覺到了董彥璽打探的目光,眸子微轉,對上他的眼楮,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笑得誠心誠意。

「誰說要跟你一起吃飯?孔雀!」

她就想不明白,怎麼姓古的到處都喜歡參一腳。

「董老,我們走吧。」

白漫漫起身準備收拾東西下班,拿起樂扣杯還沒來得及轉身,董彥璽的一句話給了她當頭一棒︰「我看還是改天吧。古先生似乎更想請我們小白醫生吃飯,我就不做電燈泡了。」

蝦米?

他想請她吃飯?

偶麥雷迪嘎嘎,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

白漫漫一想到太陽立馬跑到窗口去看,今天天氣陰有小雨,這會兒還飛著雨絲呢,哪里有太陽?

「董老,您沒睡醒哦?我跟古先生壓根不熟,他是請您吃飯也不會請我吃飯。」

白漫漫轉過身,斜靠在窗台邊,打定主意古雋詰不會那麼好心的請她吃飯。

「誰說我不會請你吃飯啊?」

古雋詰學著周星星的口吻揚了揚眉毛,那模樣要多賤有多賤。

「憑什麼?」

白漫漫捂住胸口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說穩住了,千萬不要被這男人弄來歇菜了。

「……」

古雋詰一時語塞,是哦,憑什麼?

他請她吃飯需要理由麼?不需要吧?他就是想請她吃頓飯,跟她單獨呆一會兒。

「就憑……」古雋詰一張老臉難得刮出點血來,他心里在打鼓,不知道她願不願意跟他吃頓便飯,「我想請你。」

他想請她吃飯,這個不算理由的理由不知道算不算最有力的理由。

抹了抹後頸,各種忐忑,古妖孽忽然覺得想請她吃飯的理由似乎還不夠分量,如果不夠,那他再給她添點料。

「我想見你,想跟你單獨呆一會兒。」

嘴角扯了扯,千年妖孽也有尷尬的時候,平日里他對其他女人也沒少說這些話,怎麼到了白漫漫這里他就覺得好肉麻?

額~真TM丟臉。

「……」

她沒听錯吧?

白漫漫二十二年接到過的情書不少,遇到的男人邀約也不斷,但是病患的邀請……咳,說古雋詰是病患似乎有點過,但她就覺得他腦子有病嘛,無緣無故請她吃飯也就算了,還想見她,這不是擺明的想泡她嗎?

「你想泡姐姐?」

別說白漫漫不矜持,對于像古雋詰這種無處不采花的種馬絕對不能太矜持。

「漫漫,注意你的言辭,女孩子,要淑女點才有更多的男孩追。」

听見白漫漫那麼赤*果果的說法,董彥璽就心尖痛。

這丫頭好歹也是一標志大美人啊,怎麼能夠那麼口無遮攔呢?

哎哎,幸虧她不少他家丫頭,要不他肯定會在听見她嘴里蹦出來的泡字的時候一巴掌把她扇到火星上去,太不矜持不淑女了。

「董老。」

白漫漫哀怨的叫了一句︰「您根本不知道這男人有多麼不要臉。」

她去AK找樊懿為羅莉理論,在休息室的所見所聞一想起來就讓她渾身血液沸騰。

像古雋詰那麼花心的男人,誰愛要誰要,反正她不要就是了。

「漫漫。」

能夠知道他有多麼不要臉,在他的記憶里她只在AK那一次見到過,想他古雋詰走了那麼多次沙灘,還從來沒濕過腳,誰知那麼一次,他直接就被她給拍死在了沙灘上。

古雋詰眨巴眼楮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垂下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知道你對我在AK的表現印象不好,上回你和羅醫生差點給我誤診我對你的印象也不好,我們一人一次,不是扯平了麼?你干嘛還那麼計較?」

這男人真犯病了?看樣子還病的不輕。

「你丫有病看醫生去,別在那兒像個小媳婦一樣裝委屈,滾……唔……」

白漫漫指著古雋詰的鼻子罵,越罵越起勁兒,罵到中途手指凌空叉了一把又一把,她以為她夠狠,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強中自有強中手,她狠某妖孽比她更狠。

古雋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箭步射到她的跟前,二話不說捧住她的臉,看準她聒噪的小嘴,薄唇準確的覆了上去。

什麼叫以吻封緘?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這就是以吻封緘。

「我的天吶!牛掰啊!」

董彥璽將古雋詰的行動盡收眼底,快速地眨了眨眼楮,一拍大腿,牛氣,太牛氣了。

「唔……放……混蛋!」

大白天的被強吻,尼瑪是個女人就不能忍!

白漫漫極盡掙扎掙不開,牙關清晰的感受到他舌尖的不老實,眼見就要被某人給攻城成功,為了不被他順利奪寨,全身的力氣迅速的凝聚到雙手上,大吼一聲一把推開了攫住她唇的男人。

「死男人,老娘要你終身不舉!」敢親就要為之付出代價!

白漫漫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牙關緊咬,抬起腳筆端對準古雋詰的胯部踢去……

「啊!」

董彥璽是個文人,打架斗毆跟他完全不沾邊,乍一看白漫漫飛起的腳對準的是古雋詰的命根,他驚恐怪叫的同時還夸張的咬住了自己的拳頭,活生生就是電影里的搞笑配角一號。

嗯?

古雋詰憑直覺低頭瞥了一眼那直直往上的腳,眉毛一擰,僅用了0.01秒的時間做思考,就在白漫漫的腳距離自己兄弟還有一拳距離的時候,穩穩的用雙腿夾住了她的腳踝。

「……啊——!!!」

他竟然夾住了她的腳?啊啊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腳背跟他的褲襠幾乎摩擦在一塊兒,只要她動一動腳,她就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鳥兒的存在。

白漫漫愣愣地看了他足足一分鐘,一分鐘之後爆發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古雋詰,你丫耍流氓!」

……

「哎呦!」

羅莉放下手里的飯碗,捂住腮幫半眯了一只眼楮,嘶嘶的吸著涼氣。

「怎麼了?」

樊懿看她表情不對,放下筷子捧起她的小臉想看個究竟。「沒……」

含糊的搖頭,撅了撅嘴,一臉苦哈哈的表情看起來怪異的很,樊懿不放心,自己張了張嘴做示範︰「老婆,張嘴,我看看。」

看她那表情,多半是咬到口腔內壁了,就是不知道她咬的有多嚴重。

「不是吧?丫頭,這還吃著肉呢,你居然會咬到嘴了。哎,看來下次還得多弄點肉。」

林丹司喝了一小口菜湯,指著飯桌上的炒菜看玩笑道。

「嘿嘿……」尷尬的咧嘴,羅莉擺了擺手,「樊懿,我沒事,你吃飯吧,別那麼大驚小怪的。」

「哎,我關心你,你還說我大驚小怪,我怎麼那麼可憐?」

樊懿癟嘴,他關心自己的老婆,生怕她哪里有什麼不對勁,結果好心沒好報,反倒被自己的親親老婆大人扣上大驚小怪的帽子,他真是可憐的要命。

「好啦好啦。」

重重地揉了揉腮幫,羅莉給他遞上放在晚上的筷子,連哄帶誆的說道︰「我就是咬了一下,沒大事哈,乖,來,吃飯。」

「不乖。」

他才不吃她那一套,以為說幾句好話他就心里平衡了,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呃?這男人……

羅莉望著老爸老媽,尷尬的咧嘴,無語凝噎︰「乖啦,別鬧。」

「不、乖!」

樊懿再次跟她唱反調,她真真是無語淚千行︰「你要怎樣才會乖?」

「嗯——」

鼻音拖得老長,樊懿做思考狀,羅莉做警惕狀。

「我先說哦,過分要求不答應,不過分的可以考慮。」

跟他呆久了,或多或少模到了他的一些脾性,這男人無賴起來很無賴,流氓起來很流氓,為了自己,也為了肚子里的寶寶,她必須提前給他打預防針︰「那啥啥的要求一律免談。」

「啥啥是指啥啥?」

樊懿明知故問,嘴角浮現出一絲邪惡的笑。

「樊、懿。」

羅莉聲音陡然抬高了八倍,她是想提醒樊懿注意一下場合,誰知她這一提醒不打緊,羅卿國剛喝下一口紅酒吞咽不及,器官慘遭洗禮。

「羅莉,你……咳咳咳……」

羅卿國捂住嘴猛烈的咳嗽,吃個飯都不消停,估計世上也只有他的寶貝女兒才能做得出這麼齷齪的事情。

「老爸,你沒事吧?」

看見羅卿國嗆得面紅耳赤,唰唰地抽了兩張紙巾遞過去,一臉堆笑的討好︰「我不是故意的啦,都怪樊懿不好。」

說著一腳招呼上了他的小腿肚,沖他眨了眨眼︰「你說是不是你不好啊,樊懿?」

「是是是,我不好。」

扶住羅莉的肩頭,樊懿點頭哈腰承認著錯誤,但他承認著承認著話里就變了味道︰「我不該不乖,不該不接受老婆大人的誆哄,以後,我一定注意,不在飯桌上跟老婆大人討要福利,要討都得私下里討。你說我說的對吧,老婆大人?」

「對你的頭啦。」

他這是承認錯誤嗎?分明就是故意把她不同意他們的那點事兒給搬到了桌面上來說,听得她耳根都在發燒。

「樊懿,你真可愛。」

一爪子擰在了他的腰身上,她擰不死他。

「嗷!」樊懿閃避不及,腰上傳來一陣微痛。

要說可愛,其實是他老婆比較可愛才對吧?

她明明知道以她那麼點子力氣他完全不會覺得很痛,但是,為了能夠滿足她,他很配合的往旁邊躲,半眯眼楮做出很痛的樣子︰「可愛?我是可憐沒人愛。」

「樊懿,我發現你越來越嘴貧了。」收回手,羅莉恨恨的嘀咕。

「貧也是為了你不是?」他要不為她,他哪里有那耍嘴皮子的閑工夫。

嘁~

羅莉才不吃他那一套,端起碗筷,埋頭扒飯。

一頓飯吃得還算愉快,吃完飯,林丹司和羅卿國收拾殘局,至于他們兩個,以新婚燕爾靠邊站的噱頭給趕到了客廳看電視。

「吃?」飯後消失很重要,羅莉叉了一小塊隻果遞到他的跟前。

「啊——」

摟住她的腰,樊懿像大爺一樣張開嘴等著她喂。

「KAO!」

兩人獨處,羅莉的本性自然顯示出來,極不情願的將叉子上的隻果送到他的跟前︰「吃吧,小乖乖。」

樊懿一口把隻果含進了嘴里,還沒嚼碎,羅莉的話害的他差點一口噴出來。

「老婆,你才是小乖乖。」

「我不是小乖乖,你是。」

「為什麼?」他三十歲的人了,怎麼可能是小乖乖,「噯,讓你喂一口隻果就被冠以小乖乖的頭餃,要是讓你喂一口飯,你又會給我什麼頭餃啊。」

「BB。」

羅莉想都沒想,徑直吐出了BB兩個字,樊懿滿頭黑線落了一地地。

他深刻的體會到了在他老婆面前他是一點便宜都佔不了,總之是不被她氣死就會被她給氣背過氣去。

「呵呵……唔~」

見到樊懿被自己氣得不輕,羅莉沒心沒肺的笑,然而還沒笑兩聲,嘴唇上突然傳來的溫熱感使得她一雙星眸逐漸瞪大瞪大再瞪大。

「老婆,我們多久沒有親親了?我要親親。」

放開羅莉的唇,樊懿輕松的抱起了她的腰肢,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親……親親個毛啊,我爸媽看見會捏死你的。」

羅莉扭捏的想要跳下他大腿,樊懿一手固定住她的腰使得她跳不下去,另一只手攔住她的小往自己跟前靠。

「不會的,爸媽比你更懂我的心。」

他說的是事實,要不他怎麼那麼容易就把羅莉給娶到手。

「喂,樊懿,你干嘛啦?」

羅莉反應慢半拍,當她感覺到某個東西抵在自己大腿根部的時候,驚覺的用雙手推了推他的胸︰「別鬧。」

「你是要跟我親親,還是要跟我愛愛,自己選。」樊懿變相的耍著無賴。

「臭流氓。」羅莉嬌嗔的推了她一把,小臉紅撲撲的,霎時可愛。

「我就流氓你,你又不是才知道。」

把她往自己跟前再度摟了摟,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輕柔的覆了上去,她的小嘴永遠都是那麼軟,那麼香,他要多喜歡有多喜歡。

感受到他的親吻,羅莉胸腔內的一顆心幾近要跳出嗓子眼,她只求他能快點結束這個吻,千萬不要被老爸老媽看見,否則,她肯定死翹翹。

「羅莉,你給我專心點,我在吻你,不是在啃你。」

蜻蜓點水的啄了啄她的唇,樊懿不爽的皺眉,哪兒有接吻弄得像啃嘴一樣,她那雙眼楮瞪那麼大,怎麼看怎麼覺得怪。

為毛說怪呢?

試想一下一個男人在跟一個女人接吻的時候,在沒有強吻,沒有逼迫的情況下,她的那個眼楮怎麼都不該是瞪得死大吧?既然兩人是心甘情願,那麼他閉上眼楮享受的時候她是不是也該閉上眼楮跟他一塊兒享受接吻帶來的快感呢?

「噗嗤。」

羅莉被樊懿這麼一說,忍不住發笑︰「樊懿,你真傻*逼。」

傻*逼?她居然說他傻*逼?

KAO!

「羅莉,我發現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要再縱容她,他跟她姓。

樊懿磨牙做凶狠狀,手腕翻轉,輕而易舉把羅莉給放到了沙發上,高大的身軀壓下,大手抓住她的手放到她頭頂上,碧色眸子微眯。

「小妞,看大爺怎麼收拾你。」

「呵呵,你敢!」

他親她就躲,他要她偏不給,反正她現在有寶寶做擋箭牌,她不信自己斗不過他。

「你看我敢不敢!」

樊懿說著俯身就送上長長的一記法式舌吻,小娘們兒太欠收拾了,他想她想的要死,她居然還跟他矯情,太TM的可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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