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老公請蛋定 第九十六章 先酸後甜,期待已久的婚禮

作者 ︰ 椰果布丁

話說樊懿這廝是說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羅莉還在睡夢中,他貓腰偷偷的穿戴整齊,偷偷的開門,偷偷的出去,再偷偷的跟古雋詰回合丫。

整個過程沒有驚動羅家一人,當古雋詰听到他說他是如何出來的時候,差點笑岔了氣。

「老樊,你說你至于嗎?」

「KAO!你以為我想啊。」

樊大少沖天翻了個大白眼,手上做了個掐脖子的動作,不平的說道︰「我老婆現在懷孕,有那麼點嗜睡的癥狀,我岳父母淺眠,一有動靜保準驚醒。」

「嘖嘖,不愧是新好男人的啊,什麼都把家人的感受放第一位。嘿,老樊,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細心呢?」

古雋詰痞笑的打趣,他在想是不是真的有了家,一個平日里像個大冰塊的男人都會為之而改變。

「你是開車,還是不開車?」

出來大半晌了,老古只知道跟他說笑,不知道辦正事,有他這樣的麼?

想想啊,今天他們的事情很多,從選影樓到預定飯店,不說一天,大半天肯定得耗進去,他覺得時間太緊太短太倉促,一點玩笑的心思都沒有。

「古副總裁,本總裁時間寶貴,影樓沒選,婚紗照照不了,婚慶公司沒安排,婚車婚禮現場都沒辦法弄,還有飯店啊,酒店啊,蜜月旅行等等全都還是未知數,你說你……媲」

「STOP!」

古雋詰听著樊懿說的這些,一個頭就變兩個大︰「你確定今天一天我兩能搞定?」

就憑他們兩個,而且還是兩個大男人,能夠在一天之內搞定這麼細致的活?望天,可能麼?

「一分鐘掰成三分鐘算,三個月的case你我都可以在一個月內搞定,你說我們能不能搞定?」

他們不是一般人,他們可謂是半個神,越是棘手的事情越能高效率的完成,這點,樊懿很有自信。

「好吧好吧好吧。」

古雋詰十分之無語的接連說了三個好吧,,他要是個女滴,絕對望蒼天,可惜,他不是女滴,他是男滴。

作為男人,就得頂起大半邊天,讓他們懷里的小女人們躲在自己的身後安穩過日子就成。

發動引擎,掛上檔位,腳下油門微微給力,***包的布加迪帶著轟鳴聲,劃破清晨的安靜,筆端駛上了大道。

樊懿和古雋詰兩個人做搭檔,可謂是最佳pander,他們聯手,橫掃A市半個城的各大影樓,婚慶公司,飯店,酒店等等,一路馳騁拼殺,凡是跟AK掛鉤合作的統統被他們給滅掉,余留下來的在他們篩選豆子的進度中全部搞定。

一天,不到10個小時,樊古二人再度創造了他們人生的另一個奇跡。

在完工之際,古雋詰扯松脖子上的領帶,指著樊懿的鼻尖憤憤然︰「我他媽下次要再陪著你瘋,我就從濱海大道跳下去!」

「濱海大道下面的海面太淺,我建議你直接坐個直升機跳太平洋。」

什麼叫毒舌?樊懿就是典型的代表。

古雋詰欲哭無淚的再次慘敗在了樊懿的毒舌之下,哀怨的開著他***包的布加迪,淚流滿面的往自己的公寓方向走。

「老古,好走不送。」

樊懿單手放在腰間,抬起一只手掌說拜拜。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心靈感應,已經開出有一段距離的布加迪不知道是不是發了瘋,轟——,一下子奔出老遠。

凝望了前面跑的越來越小的車身三秒鐘,樊懿突然捧月復爆笑出聲,他古雋詰也有今天,他玩兒死他不償命。

……

由于有樊懿的速度,羅莉自然落得一個清閑,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內,她被他拉著拍了婚紗照,看了婚禮場地,親朋下榻酒店,蜜月路線規劃等等。

羅莉看著眼前的事物,听著他的設想和安排,她的眼楮瞪大了,嘴巴長大了,小心肝嚇到了,到最後在樊懿要求她表揚他幾句的逼迫下,她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凶殘。

「你老公我有那麼恐怖麼?」篩選著手里的婚紗照,他們選的海景婚紗照,照出來的效果比攝影師預期的還要好。

「你不是那麼恐怖,你是很恐怖!」羅莉盛氣凌人雙手叉腰道。

「哎,好心當作驢肝肺,我怎麼那麼命苦?」

熱貼上冷板凳,他活該受罪。

「樊先生,我能打擾一下麼?」

為他們照相的攝影師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指了指樊懿手里的照片︰「您和您太太的照片拍的連我自己都想夸自己,實在是太漂亮了。我們影樓有幸承蒙二位關照,不知能否讓我挑一張放大尺寸作為我們影樓的宣傳照呢?」

「好啊。」宣傳照耶,很難得的。

羅莉想都沒想一口答應,誰知樊大少眉頭緊擰,果斷回絕︰「我老婆又不是國寶大熊貓,恕不公開參觀。」

「樊懿~!」羅莉癟了癟小嘴,聲音柔媚的令人抓狂。

樊懿額頭青筋暴跳,他就知道他女人要來這麼一手,看她那小模樣,他要再不同意弄不好她會哭。

「……好,就一張,這張吧。」樊懿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隨手拿起一張遞給攝影師。

攝影師興奮的接過照片,低頭一看,嘴角上的笑立馬僵在了原地︰「那個樊先生,能換一張麼?」

「這張難道不好?」

瞥了一眼,他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

「的確不是不好,而是……」

這照片未免太能搞了,他們兩人一個張開雙臂做倒地狀,一個擰著高跟鞋抬腳做踩人狀,身後的海浪足足一人多高洶涌的撲過來。

這樣的照片,哪能做宣傳照啊。

「不喜歡?那不給了。」他們的婚紗照,不管是惡搞還是嚴肅,他打心眼里喜歡。

「啊?不不,怎麼能夠不給呢。樊先生可是說話算話的。」

攝影師模著鼻頭笑得一臉尷尬,一雙漆黑的眼楮直勾勾的往那成堆的照片上瞟。

「樊懿,你真是讓我無語到極點。」

不就一張照片麼,他未免也太小心眼了。

羅莉推開樊懿,在照片里篩選了兩遍,捻起一張兩人相擁笑得甜蜜的照片遞到了攝影師跟前︰「帥哥,這張OK不?」

定楮的看了一眼,攝影師點頭如酸搗︰「OK,很OK啊。」

如獲至寶一樣雙手接過照片,攝影師仔細的端詳了它幾秒鐘,隨即吧唧一聲狠狠親吻手里的照片,興奮的手舞足蹈。

「老大,照片,忒麼漂亮啊。」

望著攝影師飛奔的背影,羅莉笑得前仰後合。

「哎,妞,開心吧?」

看她笑得很開心的樣子,樊懿的心情也受她感染。

「樊懿,謝謝你。」

「謝我干什麼?」

捧住她的小臉,樊懿壞壞的擠壓了兩下︰「豬,你要再跟我見外,我哭給你看。」

「好啊。」

羅莉噗嗤笑出了聲,抿住下唇,心里滿滿的都是他對她的好,她很感激上蒼能夠賜給她這麼一個男人。

……

隨著婚紗照落地,時間的推移,一切布置完善,兩人的婚禮在林丹司和羅卿國千挑萬選的一個黃道吉日里舉行。

羅莉父母的意思是婚禮小辦一場就行,可這小辦的結果……,咳,還是看了迎親隊伍就知道了。

小區門口,一長串的高檔汽車呈一字型排開緩緩而來,不管是從前往後看,還是從後往前看,再來從側面往對面看,從對面往側面看,都是齊刷刷的寶藍色寶馬X6,唯獨中間一輛黑色蘭博基尼格外顯眼。

「喲,這是哪家的女兒出嫁啊?這麼大的派頭。」圍觀的某大媽艷羨的扯了扯旁邊提著菜籃子的老姐妹,一雙眼楮里擺明了寫著各種羨慕嫉妒恨。

「哎,你不知道啊?」

站在她旁邊的一位看起來稍微年輕點的阿姨開口了︰「這是老羅家的啊。我也是今早才听說,這派頭可真啊,一眼望去全是寶馬,我孫女說是X6,8檔手自一體,一輛上百萬吶。至于中間那車,我孫女更是傲嬌的說那是蘭博基尼,世界名車。」

「羅家的?聖恩醫科大羅卿國院長家的?今年才二十一吧,就出嫁了?」羅卿國的大名在小區人盡皆知,他家女兒左鄰右舍也基本認識。

「對啊對啊。就是他家的。」

阿姨點頭表贊同,「那丫頭挺招人喜歡的,從小嘴巴就甜得很。听說是那個叫AK的總裁看上她了,今天正式出嫁吶。」

……

圍觀大媽大嬸老太太嘰嘰喳喳像麻雀開會般的議論著,迎親車隊已然停穩。

英俊的伴郎率先從領隊的寶馬車里走了下來,一身裁剪得體的純手工西裝將他的帥氣展示的淋灕盡致,嘴角噙著的一絲笑意更是令人尖叫。

蘭博基尼門開啟,同樣一身得體的純意大利手工西裝穿在身的新郎出現在眾人面前,圍觀的人無不呼吸凝滯。

這新郎果真是人麼?

有人小聲議論,長的未免也太過妖孽了點。

一張帥氣的臉龐,劍眉英挺,深邃的碧色眸子映出來的是一片看不到的神秘黑淵,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出一絲淺淺的弧度。

抬頭,望向某層樓的窗戶,那里,有他的新娘,今生,要跟他共度一世的女人。

「哎哎,那妖孽似的男人就是新郎吧?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人群堆里又有人開小會了。

「見過見過,他不就是本市豪門樊家長子麼。上回報紙上大肆報道說跟忻家獨女掰了的,不就是他麼。」

圍觀的人群里發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豪門是非多,就單單這麼一樁婚事,都弄得三家人頭大。」

「哎。」古雋詰搖頭嘆息,「老樊啊,你說你那檔子破事可怎麼整啊。」

「閉嘴!」今天是說他大好日子,老古這家伙哪壺不開提哪壺,真TM的找抽。

「嘿嘿,我就說麼,這新郎啊,比那伴郎帥。」

圍觀的阿姨笑得合不攏嘴,好像今天結婚的不是羅家的閨女,反倒像他們家的閨女。

「就是就是,這小伙子長的不賴,可惜啊,我閨女早出嫁了,要不也給我弄這麼一妖孽似的姑爺回來該多好。」又一個居委大媽摻和了進來。

「嗨,你甭想了,你那老姑娘三十二出嫁,找了個款爺已經很不錯了。對于新郎我看還是算了吧,至于那伴郎,嗯,我覺得勉強湊合給我孫女。」

……

這些大媽大嬸阿姨老太越說越起勁兒,古雋詰和樊懿齊刷刷的滿臉黑線。

「噯,我說樊總裁,你還是率領大部隊快點進去吧,今天我們這陣仗打的比中央級領導視察還高調,寶馬X6開道壓軸,蘭博基尼坐鎮中央,我估模著你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新郎再在這里多呆一秒,弄不好交通堵塞,交警叔叔會來找我們的茬。別到時候婚沒結成,反倒弄到交警隊里去喝茶。」

睨了一眼大嘴巴的戴楓,樊懿沒有說話,深深地吐了口一起,新郎迎親頭一回啊,怎麼著都有點緊張。

「瘋菇涼,你別再潑涼水了,沒看見偶們新郎緊張的額頭上冒冷汗了麼。」古雋詰咧嘴打趣

「……」古雋詰不說還好,一說樊懿額頭上又冒出了幾顆細密的汗珠。

他媽的,想他什麼刀山火海沒闖過,從來沒覺得緊張過,這結婚娶老婆還讓他莫名其妙的緊張的直冒虛汗,這究竟誰他娘的設計的?

吸氣,呼氣,咳咳咳,輕聲咳嗽三聲,手執捧花,抬腳往小區里面走。

◇◇

叩、叩、叩。

三聲很有節奏的叩門聲,早已堵在門口的伴娘和其他姐妹直接無視。

叩、叩、叩。

又是三聲響,這次沒有敲門不說話了,門外是古雋詰的叫門聲︰「漫,開門啊。」

「開門?干嘛?」白漫漫雙手交抱斜靠在牆壁上,對屋內的所有姐妹兒眨眼努嘴,隔門傳音。

「接新娘。」古雋詰清清嗓子繼續叫門道。

「你是伴郎,新郎不叫由你叫?開什麼玩笑!」不開不開,沒誠意,死活不開。

「噯,我說白漫漫同志,你不能這樣啊。良時吉日不能耽擱,速度點。」樊懿是急脾氣,他火速拉開古雋詰站在了門口。

「哎呦喂,總裁大人,今天是結婚,不是談判合約,哪里有速度的?」白漫漫不說話,換林安安來說,擺明了還是沒有開門的意思。

站在門口,捧著鮮花的樊懿同志很憂傷,原來結婚阻擋新郎就是這樣啊︰「那你們說要怎麼辦?」

嘿嘿,既然新郎開口了,那就開點小條件。

招呼眾位姐妹,把早就準備好的一張大紅紙拿了過來,姐妹們堵在門口,白漫漫壯膽拉開了一條門縫︰「總裁大人,麻煩你拿著這個從一樓挨個敲門,讓每一家每一戶都要簽名寫祝福語。這祝福語還不能隨意寫,我們要看到九十九個不同形狀不同字跡的‘白首偕老永結同心’,還得成心形狀。」

什麼東西?!

樊懿眼珠子豁然瞪了一下︰「九十九個?還要心形?」

「那怎麼行啊?這一個單元還沒九十九戶人!」

新郎的哥們兒兄弟同事好友不同意了,都開始嚷嚷了。

「行不行你們自己看著辦。」

新娘姐妹們也嚷嚷著,隨後砰地一聲,把一干人等全部關在了外面。

「怎麼辦?」古雋詰將紅紙往樊懿眼前晃了晃,「行動不?」

「廢話!」

不行動接不到老婆,錯過了時間多不吉利。

扯過古雋詰手上的紅紙,樊懿率先沖向電梯,身後的一幫人跟著沖了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漫漫雙手交抱彈著手指,林安安站在原地扭腰扭脖子,其他人靜候旁邊等啊等。

林丹司走進臥室,看著坐在床邊安靜等待的新娘︰「是不是等得無聊啊?結婚就這樣,圖個熱鬧。」

說著,眼圈一熱,情緒略微傷感︰「莉莉,嫁過去可就是人家的人了,別什麼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媽——」今天說好不哭的,結果還是止不住的哭了。

羅莉握住媽媽的手,眼眶里的淚水滴了下來︰「媽,你別哭嘛。」

「你媽那是高興。」

羅卿國站在一旁,想著他兩就這麼一個女兒,今天一過就是別人家的媳婦了,女大果然不中留。

「莉莉,你媽說的你要記住,凡是以婆家為主,娘家這邊吃點虧沒什麼。」

「爸——」

越說不哭越哭得厲害,羅莉癟著一張紅潤的嘴唇,哭花了精致的妝容,「媽,你們別哭,我們又不是真要住在婆家。」

婆家根本不待見她,她和樊懿商量好了婚後還是住娘家。

「不管住哪兒,反正你事事要以婆家為先,事事想著你老公。」林丹司揉掉眼眶邊沿的淚水,笑道。

……

不知過了多久,又是三聲‘叩、叩、叩’的敲門聲,顯然,這一次比上一次急促的多。

白漫漫一听見敲門聲立馬招呼姐妹們堵門拉開一條門縫︰「搞定了?」

「搞……」樊懿氣喘吁吁地喘著氣,二十分鐘跑遍九十九家人,他快要斷氣了,「搞定了。」

接過紅紙,白漫漫闔上門,跟眾位姐妹認真研究仔細數。

一二三四……九十八,九十九。不多不少,剛好九十九,各種形狀各種字跡,而且達到她們的要求,好大一個心形呈現在眼前。

嗯嗯,不錯,樊懿辦事效率真真兒高,姐妹們表示第一套方案招既然沒有難住新郎,那麼火速實行第二套方案。

「新郎官。」

這次換馬茵茵上,門縫翕開一點點,巧笑倩兮,「你們干的不錯,但是呢,我們有一個要求,你們滿足了,我們就讓你們接走新娘子。」

要求?

樊懿屏住呼吸等待羅莉的這些奇葩舍友給他出難題。

「我們的要求是紅包需要九千九百九十九,玫瑰需要九百九十九。」

「一千塊行不行?」颶風集團的副總監譚昕耐不住了,這幫女人折騰的沒完沒了。

「不行。」馬茵茵美美地笑了笑。

「沒問題。」

紅包玫瑰早就準備好了,一個電話打出去,不多一會兒就有人送來一個特大紅包和一特大束的玫瑰,「能讓我接走新娘子嗎?」

「不行!」

新娘姐妹們哄堂大笑,然後跟著又有人出餿主意了,「鑒于新郎實力太強,我們考慮了一下,決定難為你們一下,不進門,不撬門,不爬窗戶不翻牆,看看據聞本事神通廣大的新郎你今天如何接走我們美美的新娘。呵呵呵……」

出主意的人笑得跟個巫婆沒兩樣,門外的一幫漢子听得毛骨悚然。

砰,大門又一次地關上了。

「哼,我看樊懿和古雋詰怎麼接走人。」關上門,白漫漫拍拍小手笑開了,她不信他們敢擺著規矩不遵守去爬窗戶。

「你確定他不會翻牆爬窗?」龍寶寶有點不相信。

「放心吧,他啊,絕對不會這樣的。」白漫漫十分只有把握的拍了拍龍寶寶的肩頭。

里面的人開始等待新郎想不出辦法而再度敲門,門外的人卻是一合計全點頭,然後迅速撤離新娘家門。

轟轟轟……

在等了將近三十分鐘之後,眾姐妹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妙,耳邊似乎有轟鳴聲。

「天啊。」她們看見了什麼?

林安安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拉住白漫漫就往新娘呆著的臥室跑。一進門,徹底傻眼,新娘不見了,而新郎正站在直升機艙門口對著她們得意的笑。

啊啊啊,他們怎麼能這樣啊?

白漫漫對著窗外的直升機抓狂的怒視︰「樊懿,古雋詰——」

「婚禮現場見,拜拜啦。」古雋詰像只猴子一樣趴在機艙門口搖手揮舞說拜拜。

話說就這麼點要求哪能難得住他們這些富二代啊,一個電話,譚家的私人直升機就立馬行動了,這叫多套方案隨時候命,哈哈哈……

凱撒大飯店——

龐大的迎親車隊準時到達,伴郎伴娘到位,路虎覽勝車門打開,新郎走下車,新娘……眾人不答應新娘走下來,死活要求樊懿公主抱。

「哈哈,新郎官,我們考慮再三,本來應該豬八戒背媳婦兒的,可你的身份太高貴了,實在不敢難為你扮演豬八戒,所以,公主抱吧。新娘腳不能著地,抱到紅毯那頭我們就饒過你。」

結婚嘛,圖的是個熱鬧,餿主意爛主意只要不傷大雅,統統都可以用上。

樊懿恨恨地咬牙瞪了一眼古雋詰,不用說話古雋詰都知道他想說什麼。

哎,漫漫耶,你至于弄這些主意出來整老樊麼。整他就是整我,可憐見的我喲。

「沒問題。」

樊懿皮笑肉不笑,打橫一抱,羅莉順勢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懷里,任由他抱著自己穩穩地往前走。

看著樊懿額頭上冒出的細密汗珠,雖說是深秋了,但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再加上又穿著禮服,怎麼著也累得夠嗆了。

羅莉窩在他懷里有些心疼,但又不能發言,憋得好不難受。

到了目的地,羅莉被放了下來,眼看時間還早,捉弄新人肯定必不可少了。

要求︰新娘要用嘴餃著一顆山楂喂新郎吃,所謂酸甜嘗盡,恩愛百年。

羅莉听完之後杏眼圓瞪想反對,可是今天她結婚,新娘新郎無發言權,無反對權,各種哀怨。

有人遞上一顆大紅的山楂果,羅莉恨恨地拿了起來,餃在嘴里,仰頭要喂樊懿。

略微目測了一眼,腳上雖有八厘米的高跟鞋相幫,但還是有十二厘米的身高差距啊,而且樊懿竟然被人給固定了不讓他彎腰,可憐見的她怎麼那麼悲催。

得咧,今天真的是他們的苦難日。

羅莉沒辦法,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脖子伸直伸直再伸直,腦袋後仰後仰再後仰。

好不容易山楂踫觸到他的嘴唇,結果不知道誰那麼討人厭的推了她一把,到嘴的山楂華麗地被踫掉,而她的嘴唇很榮幸地跟樊懿的嘴唇踫在了一起。

「喔——」

圍觀的哥們兒姐妹兒興奮地齊齊鼓掌喝彩,他們要看的也就這麼一出親嘴的戲碼。

既然山楂被踫掉了,那就完事了吧。按照慣性思維,羅莉也本以為這樣就算完,誰知另外一顆山楂又送了上來。

瞪著眼前的那顆紅彤彤的大山楂,羅莉欲哭無淚,她忒麼想說一句你們能換個好咬的東西不?比如隻果之類的。然而今天她身為新娘除了被哥幾個,姐幾個輪番嬉鬧之外,默不作聲之外,其他言語統統的都會被自動過濾為浮雲。

玩兒人的賓客傷不起,神傷的新娘超級無語。

吸氣,吐氣,微笑,皓齒一咬,張嘴又一次餃住山楂喂樊懿。

緩緩踮起腳尖,重復上一輪的動作。

有了前一次教訓,羅莉擔心再度有人使壞,第二次在山楂要踫到樊懿的嘴唇時,小手率先緊緊抓住了樊懿的腰身,舌尖頂住了山楂,以此避免被人推了之後落地上,那樣她弄不好還得重來一次。

說擔心被人暗算果真就有人暗算,突然背心又一次地往下一沉,丫的,要讓她知道是誰那麼無恥濫用同樣的招數她鐵定把他(她)大卸八塊兒。

想歸想,羅莉的整個身體還是踉蹌地往前在,這次她機靈了,趁機用力掂了腳尖,奮力的將嘴上的山楂準確地踫上樊懿的嘴唇。

樊懿一見山楂送來,配合的張嘴餃住,一口咬下去,兩人各自咬了一半,微酸的味道,淡淡的甜味……

眼見著沒有鬧騰成功,圍觀的男女唉聲一片。于此同時,司儀前來招呼大家各歸各位,時間差不多了,婚禮正式開始了。

當賓客們坐到各自的位置上,神聖的婚禮進行曲在鋼琴的黑白琴鍵的演奏下,緩緩飄起,美妙的旋律響徹在整個大堂里。

一身瑰紅長裙的司儀手持麥克風,站在前台上,用她好听的聲音開始了肆無忌憚的調侃和莊嚴的誓詞宣讀。

隨著司儀一聲拉長鼻音的隆重邀請,大堂里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羅莉一身雪白及地婚紗,在兩個小花童的引領下,挽住羅卿國的手臂,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向了站在前台回首等待她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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