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老公請蛋定 第一二五章 魚死網破一念間,你不仁我不義

作者 ︰ 椰果布丁

門口,一抹黑色聲音撫住胸口氣喘連連徑直揭開了蔣怡偽裝的面紗︰「很驚訝,沒有害死我,你這輩子都要做惡夢了吧?」

冷……吟?!

轟——!!!

在听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的剎那,蔣怡仿佛覺得天都塌了丫。

冷吟不是在醫院嗎?毒藥不是侵蝕了她的各個器官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蔣怡腦子里蹦出太多的疑問,而這些疑問她卻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來作為答案。

機械的轉過頭來,不確定似的盯著門口那抹黑色身影足足看了一分鐘之久。

黑色,冷吟素來都喜歡穿的顏色,長袖長裙,不失高貴的裙子,任何場合都喜歡的及膝長裙媲。

看的越久,蔣怡的心越是慌亂,神色也變得惶恐起來。

「你為什麼……」

想問的話月兌口而出,然而只此四個字便噤了聲。

不是她不想問,而是她看見冷吟唇線抿出的一絲淺淺的弧度不敢再問。

沒有勝券怎敢挑釁?

蔣怡忽然有一種今天她必死無疑的感覺,她活了半輩子,從來沒有過如此恐懼過。

「蔣怡……」

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她能夠出現在這里已經算是奇跡。

深深做著呼吸,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邁克•金醫生告誡過她,如果覺得身體不適,支撐不住,一定要立刻就醫。

不,現在不能就醫,一旦躺上病床,她或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捏了捏垂落在身側的手掌,在試了好幾次之後終于捏成拳頭。

強撐著幾乎沒有半分力氣的身體,腳下一步接著一步的往前挪動。

「小姨。」

冷吟來的突然,出乎樊懿的意料。

看見她慘白的如同宣紙的臉頰,听著她沉重且急促的呼吸,他已然明白她是用多麼大的意念才睜開了眼楮。

幾步跨到門口,扶住幾乎要倒下的身體,樊懿小心翼翼的將她往房間內的椅子旁邊帶。

「懿,你放心,我沒事。」

停下腳步,冷吟固執的不願意走到椅子旁邊,更不願意坐下。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也知道自己能夠撐多久,在倒下去之前,她一定要撕開蔣怡那憎惡的偽裝面具。

「身體不好就該回家躺著,別到處亂走讓人瞎擔心。」

蔣怡看了一陣之後儼然換了一副表情,幾分鐘前的慌亂惶恐盡掃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平日里的趾高氣昂。

「擔心誰?我麼?呵……」

蔣怡不是省油的燈,冷吟也不是吃白干飯長大的。

她的親姐姐她比誰都了解,越挫越勇的性格她兩幾乎如出一轍,因此,蔣怡的激將在她面前純粹不起作用。

「姐,三十年沒有這樣叫過你了,你應該還習慣吧?」

一聲姐叫得蔣怡心里亂遭一片,三十年沒有叫過她姐的人忽然叫她姐,這擺明了就是黃鼠狼給幾百年——不安好心。

「你在怕什麼?我叫你你也怕,我說你兒子你也怕,在這個世上你最不怕的就是殺人謀財嗎?」

冷吟大口大口的喘息,抓住樊懿的手不禁緊了緊,她不敢保證在解決完眼前的事情之前不會倒下去。

「小姨……」

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樊懿騰出一只手環上了她的腰肢,借此給予她支撐。

「小姨,要緊嗎?」

听著冷吟急促的喘息聲,羅莉也坐不住了,用最快的速度沖到了她的跟前,與樊懿一起攙扶著。

「沒事,我哪兒有那麼脆弱啊。」

說這話,冷吟額頭上沁出的細密汗珠凝結成了一顆顆晶亮的珠子,偶有一顆滾落下來,打濕耳邊的發絲。

「小姨,別說了,我扶你去看醫生,你這樣……」

「懿,別擔心,如果我今天不把該說的話說清楚,恐怕……」

冷吟氣喘不勻,好似這一口氣呼出來,下一口氣很有可能接不上來,臉色越發的白了起來。

「既然擔心自己會就此一命嗚呼,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回到病床上去好好休養,保不準還能再拖一段時間。」

蔣怡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惡毒到了極點,在對冷吟的態度上,她沒有絲毫改變,即便即將被對方揭露她的惡行,她也不會有任何動容。

「呵,二姐你在擔心我的同時其實最該擔心一下你自己才對吧?」

在這個時候,蔣怡與其有擔心別人的時間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

「我有什麼好擔心自己的?」

「沒有麼?」

調整了一下呼吸,咽了咽干澀的喉嚨,冷吟淡淡的笑了笑︰「剛剛我不是已經說了麼,你擔心的事情不是一件兩件,你除開擔心我揭穿懿是你丈夫的親生兒子之外,還擔心我把當年你拋棄阿國,給丹亂扣小三帽子的事情給捅出來不是麼?當然,這兩件事情可能對你來說是件再小不過的事情,你擔心著擔心著也就不擔心了,因為你大可說不是你的錯。」

「冷吟,你給我閉嘴!」

蔣怡憤怒的制止著冷吟的話,猛然拍了一下沙發扶手,豁然撐起身體揚起手掌就要沖出去打那說話不動大腦的女人。

然,樊志恆比她的憤怒來的更徹底,他最見不得的就是蔣怡的沖動。

啪!

大掌在半空中準確的截住了高舉的手腕,手掌往下一轉,蔣怡吃痛的皺緊了眉頭︰「樊志恆……」

咚!

蔣怡剛吼出樊志恆的名字,腳下步子還沒停住,身體已經像沙袋一樣被對方給丟進了沙發里。

後背猛烈的撞擊上軟皮沙發靠背,突來的慣性還是令她腦袋一陣眩暈。

「蔣怡,我警告你,你要再給我撒潑,我就把你丟進瘋人院里!反正你也愛裝瘋賣傻,我成全你!」

樊志恆終于撂下了狠話,摑掌罵人已經難以消除他心頭之恨,她要再跟他硬踫硬,他絕對說到做到,讓她跟那些瘋子一起唱戲去!

「什麼?樊志恆,我是你老婆,你就那麼的信任外人不信任我!」

夫妻做到他們這個地步真的是無言以對︰「我要跟你離婚!」

「好啊,離婚都已經從你嘴里說出來了,那你可要記得你說出的話哦。」

冷吟故意接了蔣怡的話頭激將道。

「冷吟,我們夫妻說話有你什麼事!你的話太多了!」

「是啊,我的話太多,所以你想毒死我。只可惜,韓森的毒藥下的雖猛,可他還算有那麼一點點良心,最終沒有要我的命!」

韓森不是別人,正是蔣怡聯系的那個男人。

當她喝下他遞給她的紅酒暈倒的那一刻,她看見了他嘴邊浮起的那絲苦笑。

她知道他不願意殺她,否則,他也不會笑得那般苦澀。

「韓森失蹤,跟你也有關系吧?我的親姐姐!」

冷吟步步緊逼,蔣怡被她逼的幾近退無可退︰「冷吟,你究竟要干什麼?」

終于忍無可忍,問出了心中最不想問的問題。

「干什麼?不干什麼。只是想告訴你,你的老公,以及你那寶貝兒子。」

冷吟嘴里的寶貝兒子不是別人,而是樊煜。

「你想告訴我和我爸什麼?」

跟他扯上關系,樊煜有些莫名其妙︰「你們上輩的事情非得扯到我們小輩身上來麼?」

說實話,他不喜歡上輩恩怨牽扯到自己頭上來,樊煜敵視的望著冷吟,他希望她能適可而止。

「樊煜,我虧得你是聖恩的高材生,還是阿國帶過的學生,但是你的眼楮真是拙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很少時候冷吟會出言不遜,可今天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不需要什麼高貴從容了︰「你為什麼不拿著鏡子照照自己的模樣呢?你除開一雙眼楮跟你現在的父親像那麼一點點之外,還有什麼地方跟他像?」

「……」

冷吟的話無疑給了樊煜當頭一記悶棍︰「你什麼意思?故意挑撥我們父子關系?」

樊懿和老爸的關系已經緊張到了斷絕關系地步,現下冷吟又來挑撥他和老爸的關系,擺明了就是故意。

「我用的著挑撥麼?」

冷吟揚起嘴角,抬起手指,橫空一劃,筆端指向了窩在沙發里的人︰「蔣怡,你要不要告訴你丈夫和你的兒子,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父子關系!」

蔣怡拼命祈禱冷吟不會說出來不該說的話,然而天不遂人願,她越是祈禱,冷吟說的越快。

當冷吟將飯遞到他們一家三口的跟前的時候,她才知道吃與不吃的結果都是一樣。

「冷吟,你瘋了!閉上你的嘴!」

蔣怡不顧一切的想站起來沖上去撕爛冷吟的嘴,然而樊志恆根本不給她機會,他的手一拉一勾將她禁錮在了沙發里。

「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微眯雙眼,樊志恆怒火滔天的問道。

轟隆!

樊煜只覺得腦子里像是有什麼炸開一樣,炸的他大腦一片空白︰「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我說你不是樊志恆的親生兒子,至于可不可能你就得問問你媽了。」

叮當……

余音繚繞,一枚瓖嵌著紅玉的項鏈被冷吟從手里丟了出來︰「紅玉暖我心,日月照天明。你情夫留給你的項鏈密語你應該還記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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