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重生•絕世狠妃 她,與眾不同

作者 ︰ 安茹初

他受了很重很重的情傷……卻仍是不悔的以夫君的身份為那個女子立碑……

十年,原來,她也同他一樣傻,付出了整整一個十年,結局,她會同他一樣嗎?

十年累積的思念、依戀,在頃刻間化為烏有,肝腸寸斷媲!

「涯兒,你欺騙得了自己的心,那麼……這又是什麼呢?如果不愛,又怎會黯然落淚?」白蘇伸手為她拭淚,這個堅韌的姑娘,讓她不由自主的心疼丫。

[你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麼?]涯兒拒絕她的好,抹去了滑落在臉龐上的淚水,防備的比劃問道。

她知道後宮里沒有一個是好人,她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算計,為了爭寵,公子還常笑她說幸好他們主僕倆,一個是行動不便,一個是啞子,沒人會打他們的主意。可是……自從這個蘇妃在後宮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狂浪後,她的公子已經身不由己深陷其中了。

白蘇僵住了手,怔了怔,才苦笑著收回,「本宮想討好涯兒姑娘,想讓涯兒姑娘每次看到本宮的時候不再是一臉敵對。」

她對別人好,別人卻認為她是別有所圖,真是可笑啊!

看來,重生後的她把自己塑造得還算成功,讓壞人心顫,讓好人戒備。

[只要你不算計我家公子,不做出傷害我家公子的事,我又怎會對你不滿?]涯兒抹干淚後,起身,一臉急著維護她家公子的模樣,[還有,以後不準再在公子面前提有關于雪里青的事,雪里青給你了就是你的!]

說罷,不等白蘇再辯解,她已經轉身離開。

白蘇微微笑了笑,沒多在意她的話,起身,回到繡架前。

她才拿起繡針,還沒落下,動作已經停止,好像靈光一閃,倏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分外凝重。

「剪秋,筆墨紙硯伺候!」

她終于知道今夜她為何心神不寧了,她必須要在石氏找到明兒之前先想辦法阻止她,唯有這樣才能保明兒安全。

……

白蘇飛快的寫好了信,把信用蠟封好,交給剪秋,「剪秋,想辦法把這封信送出宮去,越快越好!」

「是!」剪秋接過信,上面寫著‘京城知府唐淵親啟’,她什麼也沒問的照辦了……

亥時三刻,宴散。

勉強繡了這麼久,也才繡出一個花邊的白蘇抬頭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夜色,放下手里的繡針,離開了繡架。

喧嘩過後,整個皇宮終于又再陷入死寂般的沉靜。

對著外邊黑壓壓的夜空,白蘇想到他兩次都帶著酒味來到她的關雎宮,她想,今夜他應該也喝了不少酒,可是,他身上還帶著傷,受得住嗎?

「剪秋,去煮碗醒酒湯備著吧。」她收回了視線,幽幽道。

她在心底告訴自己,不是期望他會來,只是以防他會來。

「是!奴婢這就去。」剪秋臉上浮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娘娘總算沒糊涂,知道皇上可能還會過來,所以特地讓她去煮碗醒酒湯。

白蘇看著剪秋輕快的腳步離去,她不禁有點想笑,只要她得寵,只要她的心思全都放在皇上身上,剪秋就高興了。

然而……醒酒湯等了再等,熱了再熱,煮了再煮,已經又兩個時辰過去了,還是沒見到那抹尊貴的身影駕臨。

白蘇本來就沒抱著他一定會來的希望,只是以防他會來才讓剪秋備好醒酒湯而已,反倒是剪秋,盡職的為她把醒酒湯一熱再熱,實在不行又重新做了一碗,好在關雎宮里設有小廚房,否則她來來回回跑到御膳房,還不折騰得半死。

「娘娘,奴婢再把這醒酒湯拿出去熱一熱。」剪秋又看了眼宮門外毫無動靜的黑暗,正要把醒酒湯端起,白蘇幽幽的開口了。

「再熱就到下半夜了,皇上是不會來了,下去歇著吧。」

她放下早已繡不進去的繡針,拂袖起身,作勢要入寢宮就寢。

倏然,宮門外有了腳步,來的人卻不是皇帝,而是派出去打听的小五子。

剪秋走到外面讓小五子悄悄把消息告訴她,再由她回來告訴白蘇,而剪秋再度進來後卻什麼也沒說,只是躬身道,「娘娘,奴婢服侍您就寢吧。」

「嗯。」白蘇淡淡的應了聲便步入寢宮,她大概能猜到剪秋收到的消息是什麼,應該是皇上已經在哪個宮歇下了吧。

剪秋是怕她傷心,所以才沒告訴她,畢竟,她等到這麼晚。

她為何不知不覺等他等到這麼晚呢?她想,是因為不忍打擊了剪秋的熱情吧。

她,不會期望回到這個三千粉黛的後宮里,他還會選擇要她這個身上有疤的女人。

剪秋放下帷幔,留一盞宮燈孤獨燃燒著,然後放輕了腳步走出去。

榻上的白蘇疲憊的閉上眼,可是,一閉上眼,腦海里浮現出來的全都是緣空大師臨死的畫面。想著她生死未卜的母親,想著她見不得光的孩子,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翻來覆去,幾經輾轉難眠。

她掀被下榻,從櫃子里取出那個發了霉點的荷包,取出里面的簽文,站在燭光下細細斟酌,妄想能從里面再找到一丁點的蛛絲馬跡。

漸漸地,她看得太入神,以至于有人來到身後都不知道,直到一股難聞的酒味從耳後撲灑過來,接著,腰間一緊,濃烈的酒味里夾帶著讓她熟悉的氣息,瞬間驚恐的她這才放下心來。

他,還是來了。

「皇上不是該在哪個宮就寢的嗎?」怎會跑到這里來?該不是喝多了,弄錯了方向?

她從他緊實的懷抱里轉過身面對他,一雙小手擔心他會站不穩而抱上了他的腰月復,卻也極為細心的避開他的傷口。

「關雎宮。」尉司隱俯首貼上她的額頭,用低沉好听的嗓音輕吐出迷惑人心的‘三個字’。

白蘇的心在那一剎那怦然而動,他太會選擇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下手了,一顆心就這麼輕易的被他攻陷。

「皇上,臣妾為您備了醒酒湯,臣妾這就去把它熱一熱,也好讓皇上醒醒酒。」

白蘇的眸光閃了閃,急著推開他,就要往外去,未想,方一轉身,一只手已經牢牢抓住了她,將她扯回那個堅硬溫暖的懷抱里。

「醒酒湯?你一直在等朕,所以到現在都沒睡?」以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頜,讓兩人可以平行對視。

她是笨蛋嗎?這麼冷的夜,居然等他等到現在沒睡?若不是他臨時起意想要來瞧瞧,她還不這樣傻等到天明?

「臣妾方才已經歇下了,只是因為白天發生的一些事睡不著,才又起來了而已。」白蘇心虛卻也冷靜的否認。

「那麼……為何為朕備了醒酒湯?」他的手插.入她柔軟的發絲里,輕輕把玩,唇舌已經越靠越近,倏地,靈活一轉,停在了她小巧透亮的耳廓,輕呵著熱氣呢噥細語。

「回皇上,臣妾只是作為一個妃子該做的,皇上上次也提醒過臣妾,如皇上沒翻牌子或者沒規定在哪個宮侍寢的話,所有的妃嬪都應該等皇上決定了之後方可歇下。」白蘇有些失措的抵在他硬實的肩胛上,以自己薄弱的力量推拒他的靠近。

「嗯?朕有這麼說過嗎?」尉司隱皺了皺眉,倏地用力扳開了她放在他胸膛上推拒的雙手,猛地一扯,讓她整個人緊貼上了他的身,強迫她的雙手抱住了他。

「如果真有這麼一回事,那就忘掉它!以後,不用等朕歇息了你才能歇。」他附在她耳畔以命令的口吻說道,語氣卻溫柔得讓白蘇渾身發軟。

「是。」白蘇吶吶的回了個簡練的字,嬌小的身軀在龐大的他面前完全無法撼動分毫,幅度大了又擔心會撞到他的傷口。

「皇上身上有傷,不該喝這麼多酒。」實在退不了,她索性放棄,順著偎在他懷里,幽幽輕言。

「算少的了,他們都體諒朕身上有傷,只是每個國家代表敬了一杯而已。」他把她的發絲勾到她的耳後,欣賞著燭光下美麗的容顏,尤其,此刻在他懷里的她是這麼單薄,只穿著中衣,縴合度的嬌軀完完全全緊貼在他身上,令他忍不住想要獸.性大發。

還而已!他知不知道每一個國家敬一杯是多少了啊!美酒再香醇也不可貪杯啊!

看到她薄怒的眼眸,尉司隱欣然地笑了,擭住她的下頜,俯首,霸道的吻上了她柔軟的香唇,掠奪了她如幽蘭的氣息。

「唔……」白蘇輕捶著他,他們之間的話好像還沒談完。

尉司隱不管不顧,輕而易舉的撬開了她的貝齒,深入探索她檀口內的美妙,擁著分外嬌小的她身子一轉,將她重重地壓在了一旁的大紅柱子上,放開了她,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將她籠罩住,禁錮住,想要狠狠的吻個夠。

濃烈的酒味過度過來,白蘇有些不適的皺眉,在他孟浪的狂吻下她也只能棄械投降,漸漸的遺忘了他滿嘴的酒香,忘情的閉上眸,笨拙的回應他。

他是皇帝,她是妃子,他要她,天經地義!她取悅他,也是必然!

得到她的投入,尉司隱抽離了鉗制在她下頜上的手,蜿蜒而下,帶著調.情的魔力游走在她雪白的玉頸上,另一只手悄然從她的中衣下探入,在她平坦的小月復上逗弄那里的凹處,成功惹得她輕顫不已。

他從來不喜歡留意女人在他身下會是怎樣千變萬化的表情,只覺得,凡是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不外是媚眼如春,**連連。

可是,她不同,他將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取悅,她讓他想要看清楚她在他身下承歡時在每一步所呈現出來的反應和表情;而她,也沒有讓他失望,每一個表情變化,每一次壓抑的擰眉,每一聲嬌喘低吟,每一個欲拒還迎的眼神……都讓他雀躍不已……

他承認,她是與眾不同的!不是因為他與她曾春風一度過……

那一夜,他用了整整一夜來證實……

她讓他欲罷不能!

今夜,在盛宴上,他看著大殿上的鶯歌燕舞,想象著她的模樣,突然想起,他從來沒看過她跳舞,沒听過她撫琴,只看過她一次比一次冰冷的表情,只見過她耍狠的手段……

衣物翻飛,靈活的大手已經在中衣里邊除去了她的胸兜,大掌覆上柔軟的丘陵,盈滿掌心的感覺令他下月復的惹火騰騰往上竄!

「嗯唔……」白蘇吃疼的低吟出聲,已經轉媚的眸帶著迷離瞪他,他總是會刻意弄疼她。

尉司隱輕輕嚙咬著她的唇角往外拉,讓她疼了卻沒弄傷她,看著在她紅腫的唇瓣上留下了自己的齒印,他眼底的火熱更旺盛。

「若你再不發出聲音,朕不介意每次都用這種方法治你。」拇指撫上那片唇角,邪氣的看著她此刻生氣的模樣,在中衣里作亂的大手陡然一緊……

「嗯啊……別……」好听的嬌吟從紅唇里溢出,氣息滑過他的指月復,又是引他下月復灼燒。

白蘇擰著眉,被他這麼一弄,身子自覺的往上弓起,好似要把自己的椒.乳送到他手里任他把玩似的,察覺過來後,她惱羞成怒的瞪著他,雙手要將藏在她衣服里的手撥開。

尉司隱卻是邪惡的低笑,反抓住她的手讓她觸踫到了她胸前早已挺立的果實。

「啊……」白蘇低呼,飛快的從他手里掙月兌,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胸脯會如此敏感,能變成這樣,尤其是她還是在他大掌的帶領下,那種感覺更讓她心跳如狂。

盡管下月復已經緊繃如弦,尉司隱還是暫且放開了她,退離一步,雙手環胸邪佞的盯在她身上,欣賞她自然形成的媚態。除去了胸兜的她,里邊尖.挺的山峰隱隱可見,尤其是那兩枚被他調.教得亭亭玉立的紅梅,幾乎是要破衣而出。

白蘇以為他的退離可以讓自己松口氣了,可是他過分炙熱的目光非但沒讓她好過,反而更難受了,若是再不離開他火紅的雙眼,她擔心自己會窒息。

可是,她剛轉身,身後的他已經飛快的伸手抓住了她,她像一只落入大野狼手里的小白兔,水汪汪的美眸還帶著未消的媚波瞪他。

他邪魅一笑,無視她的瞪眼,彎腰將她抱了起來,轉身,箭步往床榻走去。

白蘇第一反應就是擔心他這一彎身會導致他的傷口再度裂開,可沒等她開口提醒,他已經將她放到柔軟的被褥里,傾身吻上了她的小嘴,並且邊動手解開他身上的衣物。

又是一波難以抗拒的熱浪襲來,白蘇沉浮在他身下,柔軟的雙手已經學會了在他身上如何擺放,當觸踫到他腰間的那圈繃帶,滿月復的熱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澆醒了。

「皇上……別……」她開始推拒正在她身上膜拜落吻的男人,「皇上……停下來……」

她伸手阻止了探入她腿間的大手,埋首在她胸前的尉司隱不解的抬起頭看她,黑眸中充斥著熊熊欲.火。

她的語氣是認真地,所以他才會停止!

他是怎麼了?在這種關鍵時刻,竟然寧可選擇讓自己難受也要顧慮她的感受,尊重她的想法!

還真是越來越不像他了!

「皇上,您身上有傷……」

他終于肯听她說話了,白蘇松了口氣,悄悄扯過錦被遮住胸口,可他還懸宕在她身上,這讓她為難。

「無妨,朕不會讓你失望的……」听完她的理由,尉司隱溫柔的笑了,拉開了她阻止他看美景的被角,放在細腿里被迫停止的大手又移動起來。

她明明也渴望得緊,卻因為擔心他身上的傷而叫停,就憑她如此緊張他,他就該滿足她不是嗎?

「皇上,若你執意要……就請皇上移駕別宮吧,臣妾擔當不起禍害皇上的罪名!」

他的傷已經不止一次裂開了,他還想再罔顧一次嗎?忍幾日不踫都不行?

冰冷如霜的嗓音不容置疑的在頭頂上想起,尉司隱只覺得滿月復的欲.火因她驟然而來的冷漠給熄了。

他陰郁的沉下臉,隨即挑了挑眉,翻身離開嬌軟的身軀,白蘇以為他真的被她氣得離開了,沒想到剛側過身去,她身上立馬蓋上了溫暖的被褥,緊接著,她被一股強勁擁住,身後貼上來一具滾燙的身軀,緊緊的,她完全可以感覺到抵在她臀後那沒完全冷卻的火熱。

「別動!」他沙啞的在她腦後命令,听他的語氣似乎壓抑得很辛苦,害她一動也不敢動,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到听到他一貫戲謔的笑聲,身子才沒那麼緊繃。

「朕依愛妃所言,當好好養好身子,日後才能滿足愛妃。」

說得她像個蕩.婦一樣!她厭極了他嘴里喚她‘愛妃’,雖然後宮里那些女人听到他這麼叫通常都會心花怒放,可她不覺得這有何好光榮的。

「皇上知道保重龍體就好。」她冷冷言,閉上眼,不想再去計較他的話。

「朕就說你很會掃興嘛!」尉司隱扼腕似的輕嘆了聲,更加擁緊了她,笑著閉上了眼。

叫她‘愛妃’會讓她生氣,這是他意外的發現,第一次只是憑著捉弄的心態喚她,沒想到她會如此反感。

既然,她這麼體貼的打斷他的情.欲,他不妨也讓她氣一氣……

翌日,白蘇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關雎宮里沒有人知道皇帝昨夜來過,就連整個皇宮都不知道他昨夜睡在她的關雎宮、與她相擁而眠,大家只知道的是,宴散後,皇上陪宸妃回了未央宮,直至丑時一刻才離開,所有人都認為皇上回了紫宸殿就寢,斷不會有人想到皇帝昨夜夜宿關雎宮。

夜半而來,天未亮就離去,他這是何苦?

不想讓人知道他寵幸她,又何必來?不想她一次又一次被記入彤史,又何必臨幸她?

……

未央宮里,一早就陷入狂風暴雨中。

「迎春,你去打听打听是誰在辦理‘皎靈寺’那件謀殺案!」白薇把信緊捏在手心里,臉上怒火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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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閱讀,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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