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重生•絕世狠妃 廢掉妃位

作者 ︰ 安茹初

壽康宮,昏了一天一夜的太後終于醒來,她披頭散發的抓著青黛的手不停的問,「裕親王呢?裕親王怎麼樣了?」

「回太後,裕親王他……」青黛不忍心告知真相。

「說啊!裕親王他怎麼了?」太後著急地抓住青黛搖晃問丫。

「裕親王身負重傷逃月兌了,不過,皇上那一箭射穿了他的身子……」青黛不敢再說下去,因為她已經看到太後那可怕的臉色。

「皇、上……」太後從牙縫里咬出字眼,「蘇、妃……蓮、妃……玉、太、妃……這些人通通都該死!該死!媲」

啪啦!太後像走火入魔一樣,死瞪著眼,胡亂掃掉手所能踫到的一切物件,「他們都該死!他們都得死!」

「太後娘娘,奴婢扶您起來梳洗。」青黛看到太後逐漸冷靜下來了,上前攙扶她離開鳳榻。

坐在銅鏡前,太後狠毒的目光漸漸收攏,落在了銅鏡上,當看到里邊那個披頭散發,蒼老憔悴的人是自己後,她發狂地推倒了銅鏡,「哀家的頭發怎會變成這樣!」

「回太後,可能是您近日來憂心過度,奴婢這就為您抹上藥油,抹上藥油就好了。」青黛趕忙從梳妝桌上那一排胭脂水粉里拿起一瓶藥油,倒入掌心,可是只倒得出一兩滴,「太後,藥油沒有了。」

「馬上宣苓妃來見哀家!」太後看了眼青黛手里空了的藥油,肅然下令。

半個時辰後,雲茯苓匆匆趕到壽康宮。並把配好的滿滿一瓶藥油奉上,「太後,藥油沒有了您應當及早跟臣妾說,還好臣妾料到太後您可能藥油已經用完了,事先配了一瓶。」

「苓妃如此有心哀家真是欣慰,只是配藥這種事不需要苓妃掛心了,把方子寫出來,以後就讓這些奴才去做吧。」

太後想要這秘方!

哼!若是沒有這秘方,她能活到今日嗎?若是沒有這秘方,她能有今日的地位嗎?她是傻子才會給她!

「太後,臣妾早就說過了,這是臣妾的祖傳秘方,不可外泄的!還請太後見諒!」雲茯苓為難地道。太後想要她這秘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秘方等同是她的保命符,死也不能給!

「瞧,哀家這記性,又給忘了。」太後抬手模了模上了藥油後已經變得烏黑發亮的頭發,回過身來,笑吟吟的,「苓妃啊,做人呢,有時候需要變通一些,否則是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等她的藥油越來越像搖尾乞憐的狗,要她堂堂一個太後,怎能忍得下這口氣!雲茯苓這小賤人也不想想當初是誰提拔她的,居然如此不識時務,還想留著那秘方來威脅她嗎!

听懂了太後話里的威脅,雲茯苓莞爾一笑,「謝太後的教誨,臣妾會記住的。看太後身子抱恙,臣妾就不打擾太後歇息,臣妾告退。」

雲茯苓淡淡行了個禮,高傲地轉身離開。

這老太婆越來越過分了,還威脅她!若不是看在她還能作為靠山的份上,她早弄死她了……

「哼!不識好歹!」太後狠狠一掌拍在梳妝桌上,目露凶光,「青黛,想方設法從她身上套得秘方,然後殺了她!留著一點用處都沒有,非但沒能把皇上迷得神魂顛倒,就連皇上的心思都沒給哀家模透半分,真是白費了哀家的提拔!!」

「是!」已經被尊稱為嬤嬤的青黛頷首,繼續為太後梳發。

「還有,今夜派人去弄死蓮妃那個賤人!哀家要為裕親王報仇!」銅鏡里映照出一張猙獰的老臉……

甘露宮

「蓮兒,你真的決定了嗎?」白蘇看著正在收拾包袱的曲蓮,不舍的問道。

曲蓮說已經取得皇上的恩準,讓她出宮前往皇家佛寺削發為尼,從此長伴青燈。

白蘇以為出了這件事後,她會想不開,沒想到她選擇的竟然是這樣一條路,或許……這也是唯一能讓她活下去的路吧。

她也很慶幸,自己曾在一本罕見的古書上看到過只要將白礬放入清水里就可以加快血液融化的記載(純屬虛構),要不然也幫不到曲蓮。

「嗯,我真的決定了!這對我,對大家都是最好的結果。」曲蓮走過來牽著白蘇的手到殿外坐下,「蘇兒,其實我是幸運的,至少,我還能離開這座可怕的深宮,你應該替我感到高興才對。」

白蘇澀然一笑,這也不失為一個自我安慰的辦法吧!幸運,在經歷了那種事後,她還能笑著對別人說自己的是幸運的……

當年,若不是因為意外得知有了身孕,只怕她早就活得不像樣了!

誰說曲蓮是膽小怯懦的,她其實才是最勇敢的一個!

「對了,蓮兒,你見過素素公主嗎?」曲蓮知道素素公主就是她姐姐嗎?為了這個姐姐,她被迫選擇了一條不屬于自己的命運,若不是為了這個姐姐,她未必會進宮來,未必會遭遇到那樣悲慘的事。

白蘇突然覺得,她好厭恨這個素問,那個素素公主,是她讓鬼卿失去了雙腿,是她負了鬼卿,讓鬼卿心死!

所有人的不幸都因她而起!她討厭她,甚至是恨她!

曲蓮搖搖頭,「你知道的,自從發生那件事後,我就很少離開甘露宮,平日也就是你來看我,我又怎有機會見到那個素素公主呢!知道皇上很喜歡這個素素公主,打算納她為妃子的事也是我听來的。蘇兒,當時我真的很擔心你,因為若是太後和宸妃,苓妃三人聯手要除掉你,要是皇上執意要納素素公主為皇妃的話,四妃里退出的那個人必定是你!」

「所以你就請求皇上把你貶為嬪,好讓我化險為夷是吧!」白蘇很生氣地翻白眼,「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自作主張,你有沒有想過我不會領你這份情!」

曲蓮笑著搖頭,「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待在深宮里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你這個好姐妹相伴,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貶,反正我也是佔著茅坑不拉屎,你原不原諒我又有何關系!」

「蓮兒,別把自己想得這麼差,在我眼里,沒有人比得上你!」白蘇看不慣她的自我貶低。

曲蓮笑而不語,緊緊握著她的雙手,只想在最後的最後好好珍惜這段惺惺相惜的姐妹情。

白蘇猶豫著該不該把素素公主是她姐姐的事告訴她,也算是在她離開前為她做一點事。

「蓮兒,我有話要……」

「皇上駕到!」

白蘇剛打定主意要告訴曲蓮素素就是她姐姐的事,沒想到門外傳來了拔尖的高呼,接著,那抹欣長的明黃色身影便大步流星進來了。

「蘇妃也在?」看到白蘇,尉司隱勾唇微笑地詢問,卻一點兒也沒表現出訝異。

「臣妾見過皇上!」白蘇和曲蓮福身行禮。

「兩位愛妃免禮!」尉司隱過來,習慣性地伸出雙手去虛扶起兩個女人,白蘇卻不動聲色的縮了手,「謝皇上!」

曲蓮看到白蘇這樣,仿佛看到了鬧別扭的她,頓覺得有趣。想看平日里冷淡如冰的蘇妃鬧別扭還真是不容易的事。

「蓮妃,朕特地來看看你是否還有什麼需要的。」尉司隱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對曲蓮道。

「多謝皇上關心,臣妾已經沒有什麼需要的了。臣妾還要謝謝皇上不追究家父先前的叛君之罪,還讓他辭官退隱。」曲蓮說罷,便要下跪叩謝,尉司隱制止了她。

「說來,這也是朕欠你的,朕不止讓你受了這麼多苦,到頭來還……」

「皇上,臣妾明白的,皇上也是身不由己。」曲蓮抬手掩住了尉司隱的薄唇,深深與他對望,「其實臣妾早已勸過家父,別再戀棧權勢,該好好安享晚年了,可他偏不听,而今,臣妾應該要多謝皇上才是,是皇上讓家父不得不想開了。」

白蘇看著他們兩個人如同一對戀人般話別,她釋然地笑了笑,悄然退下。

至于素素公主的事,她想,應該由皇上來說更好。

曲蓮,這一刻,皇上是屬于你的,希望你能忠于自己的心,在心里,好好去愛他最後一次……

黃昏時分,一道聖旨降臨甘露宮,皇上廢掉了蓮妃的妃位,並且成全她出宮削發為尼的心願,明日辰時啟程。

多日來,四妃里誰被廢的懸念總算解開了,蓮妃的下場有人感嘆,有人惋惜,就是沒有人敢說帝王無情。

然而,翌日卯時,蓮妃被人發現死在她自己的寢宮里,死得很安詳,很平靜,宮中仵作判定為服毒自盡。皇帝悲傷地深深看了一眼,親自為她蓋上白布,並讓宮廷的送葬儀式送她離宮,讓她的父母帶她回鄉安葬,也算是成全她離宮的心願了。

皇上還特許送葬的隊伍走只有皇帝和皇後被迎娶入宮時才能走的那個宮門。

白蘇站在皇宮里高高的城牆上目送送葬的儀仗漸行漸遠,她的目光悠遠而飄渺,不知不覺,一滴晶瑩的淚水悄然滑落臉頰。

蓮兒,這是我送你的最後一份禮物,你要好好的活著!

從此,你就是曲蓮,不是蓮妃,你永遠月兌離這座爾虞我詐的深宮了,你一定要活得自由自在的,他日若是有緣,再見!

白蘇此時心里說的話和寫給曲蓮那封信里說的一樣……

又是一個冰冷刺骨的夜,正是十五月圓之時。

白蘇坐在繡架前,仿佛刺繡已經成了唯一能讓她靜心思考的事。此時,繡架上依舊是那塊布,由上邊細細密密的針孔可看得出曾刺在上邊的圖形。

拆了又繡,繡了又拆,想象著若是這麼精美的圖案穿在明兒身上,然後牙牙學語,然後搖搖晃晃地學步……

「在想些什麼?」

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嗓音突然在頭頂上響起,白蘇驚駭地回過神,抬頭望去。

只見他一襲尊貴的黃袍加身,負手在後,向前俯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炯炯有神的黑眸深邃得全部吸去她的心思,一張得天獨厚的俊臉有說不出的邪魅。

「臣妾恭迎皇上!」白蘇愕然回魂,淡定從容地起身對他行禮。

他這兩天不是都在忙著如何安穩朝野局勢嗎?怎會突然駕臨她關雎宮?

「你真的恭迎朕嗎?朕怎麼覺得自己不太受歡迎?朕都來了好一會了,蘇妃還一直發呆,都沒發現朕。」尉司隱隨意的坐在她方才的位置上,修長的手指滑過鋪在繡架上的綢布,上邊細細密密的針孔令他微微蹙眉,卻也沒問及原因。

瞧他語氣說得這麼哀怨,好像埋怨她冷落了他一樣!

白蘇擰了擰秀眉,冷著臉道,「臣妾不知皇上駕臨,希望下次皇上駕臨關雎宮的時候先命人通報一聲,也好讓臣妾出門恭迎!!」

她這是在責怪他沒讓人事先通報?

「這麼說來,還是朕的錯了?」尉司隱勾唇一笑,伸臂便輕而易舉的將嬌小的她拉入懷中,直勾勾地欣賞著她就快惱羞成怒的臉。

「臣妾不敢!」白蘇忍下想要推開他的沖動,冷冷道。

尉司隱視線再一次落在繡架上,突然幽幽開口,「蘇兒,為朕繡一件東西。」

「皇上缺什麼應當交給尚衣局去做。」白蘇很意外他會開口提這樣的要求。

「可朕就是想要蘇兒你為朕繡的東西。」尉司隱斜靠在坐墊上,幾乎是讓她躺靠在他懷里,雙手從後環住她的縴腰並將她的一雙柔荑抓在手里把玩。

「那皇上想要什麼?」白蘇很想拒絕他的,話到嘴邊就改成這樣的了。

「這就要看蘇兒想繡什麼給朕。」尉司隱側過臉來邪魅一笑,在她無暇的頰邊偷了個香。

他好像忘了,曾有人說過不屑他的溫柔,他忘了自己應該應她的心願,對她越冷漠越好。

然而,此刻,他的腦海中只有在大殿上那個臨危不亂、聰穎機智的她。他欣賞她的應變能力,他更欣賞她的沉穩和果斷。

「那得容臣妾想想。」白蘇避開他越發灼熱的黑眸,再被他這樣看下去,她全身都發熱了。

她太知道,這雙眸再這樣下去會演變出什麼事來。

「嗯,一定要好好想想。」尉司隱充滿期待地道,修長好看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滑入了她的頸間,滑過她的耳廓,似有若無的摩裟,他的聲線也比正常時沉了幾分。

「臣妾想起皇上進來還沒喝茶,臣妾出去命人泡壺熱茶來。」知道接下來很快會發生什麼事,白蘇驚慌地推開他,有些狼狽的從他懷里爬起身。

只是腳步還沒來得及踏出,一只手又猛地將她扯了回去,力道太大,促使她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

「朕,的確很渴。」尉司隱沙啞地說著,還吞咽了下口水。

白蘇看著他蠕動的喉嚨,身子莫名地涌起一股熟悉的燥熱。

「那就請皇上放開臣妾,臣妾去給皇上倒杯茶來。」她慌亂地道,不敢對上他越來越熾熱的黑眸,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想要再次起身,環在腰間的大手卻又再次壓下了她,這下,她與他鼻息可聞。

「不必麻煩了,你,能為朕解渴!」

話音剛落,在白蘇瞪大雙目的時候,溫軟的薄唇已經以迅雷之姿貼了上來,連帶著一個翻身,利落地將她壓在了身下,兩個人的唇緊貼得毫無縫隙。

長舌勇猛地挑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勾住如它主人一樣呆滯的丁香小舌,喚醒它的活力,與他的緊緊交纏在一起。

令人驚悸的酥麻感一點點侵佔白蘇的四肢百骸,熟悉的燥熱開始焚燒她的理智。在感官的需求下,她緩緩閉上了雙眸,放縱的開啟雙唇回應他的索取。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輾轉接吻中全是他們彼此的粗喘。粗糲的長舌模仿著交歡的動作在檀香小口里深入淺出,柔軟的檀口也配合得收放自如。

「唔……」

綿長狂野地一吻畢,緩緩退開的雙唇還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絲。

白蘇嬌喘吁吁地昂著頭,被吻腫的唇瓣上染上了一層濕亮之色,誘人想要一嘗再嘗。

「蘇兒……」尉司隱越發沙啞地嗓音響起,他撫著她很容易就酡紅的臉蛋,溫柔地呼喚,「你這小小的身子里到底藏了什麼魔力,竟能讓朕一再失控。」

「皇上……」白蘇開口想說他壓在她身上好重,可是,剛開口就感覺到唇瓣上有些不適,她自然地伸出舌尖在唇瓣上輕勾了一圈,這看似正常的動作在尉司隱看來卻成了勾.引。

天知道他看到她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下月復的血液全然沸騰了!

「蘇兒,你學會玩火了,嗯?」他的拇指壓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眸底閃過危險之色。

「皇上,臣妾從不玩火的!皇上壓得臣妾好重,皇上可否先起來再說?」白蘇皺著柳眉,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忙碌的推搡,壓根就沒弄懂他口中的玩火是什麼意思。

尉司隱從她身上移開了大半的身子,減輕了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他雙手抓住她不停推拒的小手,邪笑,「朕口中所說的玩火是指……」

「啊!」下一刻,白蘇羞極地驚叫出聲,他居然趁她不備,拿她的手模向他已然堅硬的胯下!

「呵呵……」尉司隱愉悅地低低而笑,此時這小妮子誰能相信就是大殿上那個冷靜自若,臨危不亂的冷傲女子?

他喜歡這樣輕易嬌羞的她只展露在自己面前!在外人面前最好要多冷有多冷,只要在他身下是熱情無比的小妖精就好了。

「你放開!」看到他笑她,白蘇覺得好過分,生氣的板起臉,似乎也忘了彼此的身份。

「朕,不放!」尉司隱將她緊緊壓回身下,將她的雙手分別扣在兩邊,邪魅如斯,「蘇兒,你這樣生起氣來好可愛!以後,這樣的氣只能對朕撒,知道嗎?」

尤其是在此刻,迷離燈色里,躺在他身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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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為了金手指,初死命的更,嗚嗚……好累!初太佩服那些每月天天萬更的作者了!所以說……這個月,初會盡可能日更六千字,如遇推薦則加更,親們體諒哈!群麼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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