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跪下!」
金琵滿臉怒容,雙眉如劍,一掌擊碎了右手邊的茶幾。
茶幾之上的茶杯應聲粉碎,沸水四濺。
羽錚站在正中,神態毅然,眉間隱隱可見絲絲委屈與憤怒。
「父君!您還0好吧!熱水有沒有燙到您?」羽笛從身邊的丫鬟手里搶過手帕,趕緊給金琵擦身上的水漬。
金琵怒火中燒,卻並沒有將怒火發在獻殷勤的羽笛身上,只是顫抖著手指著站在面前羽錚。
「兒子不知犯了什麼錯,讓父君如此動怒。」羽錚心中雖然萬分委屈,但仍然不卑不亢地說道。
「把那個賤婦給本君拖上來!」金琵明顯是怒已至極,以至于不願意和羽錚多說一句廢話。
听見金琵的怒喝,羽錚心中莫名地暗呼一聲︰「不好!」
當衣發凌亂,花容失色的子鳶被四名金鱗侍衛扯進來之時,熟悉的腳步聲和低聲啜泣讓羽錚瞬間認識到——自己最恐懼的事情,終于還是應驗了。
「師……師父!」被緊緊押解著的子鳶看見背對著自己僵硬地站著的羽錚,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奮力想要掙月兌侍衛的禁錮。
幾番掙扎無果,心一橫,朝著抓住她胳膊的一個侍衛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侍衛吃痛地倒吸一口氣,但訓練有素的金鱗侍衛,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小丫頭的輕輕一咬而松開手呢?
羽錚心中緊張極了,他手心緊握,不敢轉身去看身後拼命掙扎著哭泣的子鳶。
他知道,如果他輕易地去回應子鳶的呼喚,那麼就更容易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放開我!放開我!師父!師父救我!你們干什麼抓我!」
「二哥!二哥!」就在這時,羽瑟的呼喊聲從門外吵了起來,羽錚終于有了名正言順轉身去看的借口,假意向門的方向望去。
子鳶淚眼朦朧,嬌顏戴珠,看上去楚楚可憐。兩只大眼楮水汪汪得,驚恐地四下張望。
羽瑟這時恰好闖進廳里,一見子鳶被四名侍衛抓著,立刻劍眉一橫,右手扶著佩劍,大喝一聲︰「大膽!誰準你們抓小鳶的!把你們的髒手給本少爺拿開!」
羽瑟這一喝,倒是讓那幾個侍衛為難了,看看金琵,又看看羽笛,再看看羽瑟,眼神來來回回,都透著尷尬和難意。
「怎麼,本少爺不是金鱗嗎?」羽瑟一見這幾個侍衛的神情,可不樂意了,大喝一聲,上前一步,撥開後面的兩個侍衛,一把抓起子鳶的手臂,將她扯到自己身後護了起來,「你們這群臭奴才,反了你們!」
「屬下不敢!」幾個侍衛趕緊單膝跪在地上,心中嘀咕著︰「這幾個父子鬧騰,何必把我們這些人扯進去。」
羽錚曾是從士兵開始模爬滾打起來的,當然是明白這些侍衛的不容易,于是擺了擺手,溫和地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四個侍衛如獲大赦,再三感謝了仇將恩報的羽錚,歉意地看了一眼被抓青了手腕的子鳶,趕緊跑出了大廳,順便帶上了大門。
「喲,父君,您怎麼有空召見二哥?羽笛也在啊?」羽瑟掃了一眼正位上坐著的金琵和一旁的羽笛,鄙夷地說道,「不知道又是有什麼政治高見啊?」
金琵今天是氣急了的,竟破天荒地無視了羽瑟的挑釁,怒瞪著羽錚,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逆子,早知道你會如此大逆不道!居然給我金鱗蒙羞!簡直罪該萬死!」
羽瑟聞言微微一愣,似乎是猜到了什麼,神情復雜地望著羽錚和子鳶二人。
一旁的羽笛依然是一臉笑意,只不過今天的笑意少了虛偽,更多了得意。
金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金色的眼楮之中卻飽含恨意,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和你那個賤婦母親一樣,居然也搞這些**的勾當!果然賤胚子是遺傳的!本君當年就該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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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錚的母親究竟是什麼身份?羽錚被指**,子鳶和羽錚的命運究竟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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