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金色的眼楮之中卻飽含恨意,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和你那個賤婦母親一樣,居然也搞這些**的勾當!果然賤胚子是遺傳的!本君當年就該掐死你」
羽錚長這麼大,第一次听到有關于自己母親的消息。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和羽笛、羽瑟、羽韶四人是一個母親生的,母親只是早年去世,自己才沒有映像,沒想到今天金琵一氣之下失口說出了一些東西。
金琵一說出口,立刻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忙干咳了一聲,金眸閃爍,瞥向屋頂。
羽笛在旁邊會意地岔開話題︰「二弟,現在外面四處在傳,說你和你的小徒弟子鳶小丫頭當街摟摟抱抱,舉止曖昧,更有人看到了你們,嗯,咳,親吻的場面。老百姓都指著脊梁骨說你們**不恥,說我們金鱗家風不嚴,你對此可有辯解?」
羽錚听到羽笛的話,似是早有所料,並沒有什麼驚訝,只是無奈地暗暗嘆了口氣,反而是子鳶,似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瞪大了眼楮,怒視著羽笛。
一旁的羽瑟聞言,聞言勃然大怒轉而望向羽錚,似是非常失望,質問地看著羽錚,見羽錚並沒有給自己任何答復,羽瑟一氣之下拂袖摔門而去。
「你可有話說。」金琵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那眼神根本不像是一個父親看兒子的神情。
「話都叫你們說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兒臣還有什麼話可說呢?」羽錚淒然笑了笑——果然是一旦遇到任何困難,金鱗家根本不可能成為自己的依靠,不落井下石,就謝天謝地了。
「大膽!」金琵見羽錚藐視自己的權威,盛怒之下騰地一下站起,一步躍至羽錚面前,一巴掌朝羽錚扇去。
羽錚自幼從軍,天賦秉異,更幸得名師真傳,習得一身好武藝,理應是可以避開這全力一掌的。
然而金鱗金琵何許人也?金鱗氏當主,實力自也非等閑,速度之快肉眼難辨。
更何況,羽錚根本就沒有閃避的意思。
「啪!!!」
一聲響亮的聲音,羽錚應聲吃力猛退三步,才勉強站定,左臉頰上的掌印沁出了血花。
子鳶心中一揪,淚如斷珠,哭著沖向羽錚,卻被金琵一計掌風拍向身後的石牆,子鳶身體何等虛弱,一口鮮血噴出,軟軟地跌落在牆角。
「你!」羽錚自己被掌摑都可以忍氣吞聲,子鳶莫名被打卻是一擊錐心,他金眸怒瞪,抬眼望向自己自幼就極其陌生的「父親」。
「逆子,你給我金鱗聖族蒙羞,死不足惜!如不是念在你這些年在玄星卑顏屈膝得到了些地位,本君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金琵劍眉一抬,一副厭惡的神態,似是極其不屑多看羽錚一眼,「本君會稟明玄星的皇帝,你這般不堪,根本不配被玄星委以重用,你最好想個辦法把我們金鱗的面子挽回來,否則本君讓你生不如死!」
這是羽錚听到父親對自己說的話最多的一次,卻是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題。
從小便沒有爹爹疼,娘親愛的羽錚,以為自己只是不夠強,不夠優秀,所以才得不到父君的注意。
因此,他自幼便好強好勝,年紀輕輕便從軍拼命,只為得到父君的認可。
漸漸地,這種強迫癥一般受虐的好強,仿佛成了一種習慣,深入骨髓。但是卻依然沒有換來金琵一次夸贊。
如今,金琵就這樣站在他面前,咬牙切齒指著鼻子說恨不得將自己碎尸萬段,羽錚心中的痛,是用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的。
羽錚錯愕、傷痛地望著不屑地轉身而去的父君,心口仿佛有萬只鋼針在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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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輿、論開始倒戈,羽錚該如何面對。
接到金琵奏折的玄昱,又會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