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凌見狀,殘忍地笑道︰「真是意志頑強的小東西,居然還是想要反抗本座麼?」
子鳶朦朧之中听到子凌的聲音,子鳶渾身一震,強忍著濕潤處傳來的空虛和焦慮感,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血絲溢出。
借著疼痛,子鳶突然恢復了少許理智,她掙扎著想要起身推開坐在自己腿間,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的男人。
孰料,她的舉動讓男人燃起了征服欲。
子凌甚至懶于將子鳶按回床里,直接躬身壓住子鳶的腿,右手中指猛地滑進那最後的防線之中丫。
「唔啊啊啊——」
僅僅是滑入後輕輕一勾,便瞬間擊潰了子鳶好不容易恢復的意識,打散了子鳶全部的理智媲。
反抗之後,是更殘酷的懲罰。
子凌根本不給少女任何思考的機會,便開始撥動,按壓,揉擦起來。
右手深入而時輕時重,變換角度的按壓伴隨著左手在外圍的勾劃、揉捏,瞬間便讓子鳶眼前一黑,全身肌肉一緊,癱軟向後倒去。
「大逆不道後不思悔改,竟還敢反抗長兄,果然是欠教。」子凌一邊更加猛烈地撩撥子鳶的身體,一邊喘著粗氣,吐出炙熱的詞句。
天知道,他那所謂的欠教,只是一個不那麼完美的借口。
而醉酒與暴怒,也許也只是他想要的藉口。
子凌的意志也終于瀕臨倒戈,他胯下的昂硬被褻褲壓得生痛,這個自制力極強的男人,也終于面臨火焰噬心的最終時刻。
他右手不停,左手開始焦躁地月兌自己的衣物。
然而月兌衣太麻煩,他已等不及。
焦躁的心,烈火肆虐的情緒已經容不得他浪費這些時間。
他抽出帶給子鳶無數愉悅與罪惡的kuai~gan的右手,雙手齊下,三兩下扯掉了那早被汗水濕透的一身衣服,又狂躁地扯碎了自己的褻褲,終于露出了緊實、輪廓鮮明充滿爆發力的身體。
子鳶因為突然的空虛感而渾身顫抖,略帶哭音地呼喚著。
這在欲火攻心的子凌眼里根本就是渴望的祈求。
「叮咚!」
一聲脆響,然後是什麼東西彈起、滾落的聲音。
子鳶下意識看去,瞳孔驟縮。
那是羽錚親手送她的十七歲生日禮物——已經碎得只剩下簪上小花蝴蝶的那枚暖玉簪。
原來,那日,子鳶企圖刺子凌後,玉簪的殘余部分被晶凝好心收了起來,放在了子鳶的枕下。
子鳶和子凌這樣大的動作,翻動了枕頭,玉簪自然滑落,剛好掉在了木制的地板上。
看到殘缺碎裂的玉簪的瞬間,子鳶便醒了。
瘋狂的仇恨和無地自容的罪惡感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她猛地起身,撞上了剛俯身欲侵身而入的子凌。
一把推開子凌,右手高高抬起,狠狠地一巴掌。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如此靜默的屋子里顯得刺耳無比。
子鳶狠狠摑了子凌一巴掌,然後跌撞地摔下床,滿臉淚水,撲向了那塊碎裂的暖玉。
「師……師父!!!」
如果說子鳶的舉動是讓正在興頭上的子凌生怒的話,這聲哭喊無疑是徹徹底底點燃了這個男人最後的忍讓,直接踹碎了他的底線。
在自己的身下還想著別人,是對男人何其的羞辱。
在即將結合的瞬間哭喊著去尋別的男人送的東西,是何等的挑釁。
子凌瞬間從柔情與戲虐的邪惡變成了一頭暴怒的獅子。
他的溫柔瞬間消失,他跳下床,一把拽住子鳶的腳踝,過大的力度直接捏出了淤血。
幾乎沒有片刻的猶豫,他將女人拖著腿拉回自己的身邊,粗暴地抱起又踢又打瘋狂掙扎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上。
根本不給她起身的機會,男人撲上床,床邊的帷帳被狠狠拽開,將兩人封閉在僅一床大小的空間里。
空氣之中的糜亂蒙上了血腥味。
子凌怒火中燒,***更是火上澆油。
子鳶甚至來不及哭喊,便被他狠狠掰開身體,直接侵入。
先前的濕潤還未褪去,進入並沒有太大的困難。
他的銀發如天塹瀑布一般散落在子鳶的胸前,他一手扣住子鳶的雙手,將它們按在少女的頭頂,一手抱著少女縴細的腰肢。
侵入之後的撕裂感讓子鳶眼前一黑,倒抽冷氣,渾身顫抖著蒙上冷汗。
子凌像瘋了一般,沒有了平日的冷靜,喪失了一度的溫柔,殆盡了無盡的包容,取而代之的只有侵佔、掠奪。
他像要將她的每一寸都烙上自己的印記一般,侵略性地動作著。
子鳶被疼痛奪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哭喊著求救,夢囈一般的哭喊聲之中,夾雜著羽錚的名字。挑釁!羞辱!
王者的尊嚴和驕傲被人踐踏,更何況踐踏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最愛的女人。
這等恥辱,將男人的怒火和***激發到了頂點。
他抱起搖搖欲墜的女人,讓她坐在自己懷里。
一手撐著她的腰桿帶著她律動,另一手暴躁地握住了少女的柔軟。
上下、里外一同襲來的痛楚讓子鳶更加瘋狂地哭喊起來。
而子凌更是殘忍地咬住了她粉女敕的鎖骨,留下了密集的紫紅色吻痕。
不願再听見一點點那個男人的名字,子凌狠狠吻住了子鳶的唇瓣,狂躁地攻陷子鳶的一切。
然而遭受這一切的子鳶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微弱意識,連視力都開始模糊,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落在胸前,她的唇被子凌吻得有些紅腫,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淺淺的牙印。
她身下溢出的鮮紅,順著腿染紅了男人硬挺的凶器,落在了床單上畫下點點絕望的紅花。
然而,倘若這樣便可以失去意識昏迷過去就好了!
漸漸地,在痛苦與撕裂感漸漸有些麻木之後,子凌的粗暴和侵略開始帶來莫名的感覺。
難言的奇特舒服感像電流形成的小蛇,從小月復迅速開始爬遍全身。
胸前的茱萸在子凌的天tian、舐、rou捏下,與小月復一同燃起交相呼應的特殊酥麻感。
疼痛,伴隨著似乎渴望已久的釋放感覺,一波一波沖擊著子鳶的身體,擊潰子鳶的思維。
子凌察覺到了懷中女人的變化,他開始不再那樣粗暴,也停止了暴躁的狂吻。
失去子凌吻的子鳶,並沒有再哭喊羽錚的名字。
她的哭聲之中,漸漸夾雜著一些舒暢和甜膩的喘息和呼喊。
慢慢地,這些聲音所佔的比例越來越大,直到痛苦的哭聲完全消失,換作了嬌喘連連的甜膩的嘆息或驚呼聲。
子凌的怒火被子鳶甜美的聲音慢慢冷卻,但燃起的欲火卻愈演愈烈。
他起身放下懷中的女人,讓她翻身背對自己,又模到床邊的腰帶,順勢反綁住了子鳶的雙手,左手拉著腰帶的一頭,右手按住子鳶的腰肢,並抬起了她的翹臀,再次躬身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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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子鳶醒來時,已經是接近傍晚時分。
渾身如被割裂一般的痛楚和雙腿的酸痛,讓她不得不承認,昨晚的一切,並不是夢。
那個該千刀萬剮的人,並沒有在屋內,而子鳶的左腳腳腕上,卻拴著一個兩指粗的鐵環,鐵環上連接著一根食指粗細的鐵鏈,鏈子略長,一直垂到床下的地板上,末端連著一個柚子大小的實心烏黑色鐵球。
全身的疼痛和片段的記憶讓子鳶無數次萌生自殺的念頭,而每每想到金色的那位夢中的男人,她更是羞愧得恨不得化為塵泥。
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子鳶哭了許久,但終于慢慢地穩住了情緒,也漸漸接受了現實。
「我已是慘敗之身,此生,再也不可能回到師父身邊了。」子鳶想到此,心口劇烈地縮起,痛得無法呼吸,「但,我還不可以死,我要報仇!我一定不能就這樣死掉!」
子鳶咬著牙,牙齦因為她用力過度而沁出鮮血。
「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子鳶擦干臉上的淚痕,揉了揉酸痛的雙腿,雙眸空洞卻充滿恨意。
她用力扯了扯腳上的鐐銬,幾番嘗試發現始終無法擺月兌後,只得又跌坐回床上。
她狠狠地咬牙,掃視自己渾身無一處完好的身體,伸手使勁擦那紅紫的痕跡,想要擦干淨。
「你居然想把我當寵物一般對待,企圖鎖住我,好,我就讓你如願,但你等著,總有一天,在你毫無防備之時,我會毫不留情地報復,你今天加在我身上的,我子鳶,金鱗子鳶,必會百倍,千倍地討回來!!!」
子鳶柔美的眼神已經不復存在,她稚女敕的臉頰之上再也不見單純的笑靨。
她的眸子漸漸變冷,雙唇微抿,緩緩爬下床,艱難地邁動兩條疲憊不堪的雙腿,走進子凌早命人準備好的、一直保溫的熱水澡桶里,用力刷洗著自己的身子。
猛烈的摩擦讓她的皮膚被擦破,熱水一泡疼得她呲牙咧嘴,但她沒有停下,她一遍遍擦洗,好像那樣,就能擦洗掉他留下的氣味和羞恥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