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霸寵,哥哥放開我 第一八零話 子鳶請求解開記憶封印

作者 ︰ Viridis貓骨

子鳶睜開眼楮,動了動渾身僵硬的筋骨。

兩周的時間,在烏桑的妙手之下,子鳶的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一開始她還擔心過子凌會不會找到自己,隨著前幾日的提心吊膽漸漸平復後,她終于相信了烏桑公子的話︰這里是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只要進入了這個空間,就算是再強的人,都不可能找到她的。

子鳶和烏桑相處的日子總是很平靜的,平靜得有些過分了。

烏桑除了經常為子鳶換藥外,根本不會多和子鳶搭話。子鳶若是實在無聊,主動和他說些什麼,他便簡單回應幾句,除了為子鳶做一些簡單的肌腱按摩防止她的身體肌肉退化外,只是問一問關于子鳶何時中了咒印之類的沒營養的問題。

盡管如此,隨著兩周的相處,子鳶還是漸漸地對這個有些淡薄的男人有了一點點的了解媲。

烏桑,就是紫荊花,而這個美得有些虛幻,聲音永遠那麼清澈的男人,甚至比紫荊花更加美麗。

子鳶終于可以轉過身,在紫藤織成的網上趴了兩周,渾身感覺都要斷掉了。她動了動骨頭,感覺肌肉都在轟鳴。

「子鳶,你已經可以起來了嗎?」烏桑大約是察覺到了子鳶從藤網上起了身,因此從不遠處的屋子趕了過來。

听見烏桑熟悉的清冷聲音,子鳶轉身想去謝那個救了自己又悉心照顧自己兩周的恩人。

回眸之間,子鳶驚呆了。

她第一次看到如此美得讓女人都自愧不如的男子。

淺紫色接近于粉紫色的長發只用一根墨綠色絲帶松散地束在身後,長長的紫發有些散漫卻絲毫不覺得慵懶。他的衣衫雖然很簡單,卻是有些別致的少紫色,配以木棕色的腰帶,以及一枚飄紫花紋翡翠玉佩。

精致得近乎有些傾國傾城的美顏,配上有些許憂郁意味的淡紫色。

子鳶雖然沒見過多少絕色美女,也不知道天下最美的女人長什麼樣子,但她此刻已經可以斷言,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比全天下最美的女人都要美得超凡月兌俗,美得一塵不染。

如果說羽錚是光一般硬朗陽光的將軍,子凌是影一般沉穩詭譎的奸雄,那麼眼前這位以花為名的男人,一定是一位超然塵世之外飄然若鴻的仙子。

「呃……你……您……您是……烏桑公子?」子鳶竟一時無法接受,一直以來照顧自己的清單男人居然美得驚天動地至如此程度。

「子鳶,不必如此客氣,你讓我研究你身上的禁咒就是了。」烏桑的聲音依然淡然,淡若流水。

子鳶對這般純淨的男子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傾慕,這種感覺就像是雨後春筍一般自然而然就出現了。

子鳶心中總覺得,這個烏桑公子,簡直不像個凡人,反倒是有些九天之上的天人一般。

子凌雖然再俊美,氣質之中卻透著陰狠的王霸氣,以及血海深仇所沉澱的陰沉,這兩種特殊的氣質使得子凌本俊美的外表之上蒙上了一層陰冷的黑霧,沉重得有些壓抑。

然而這個烏桑卻不同,他美的飄然淡然,似無一絲重量,他的周身仿佛圍繞著一種如蟬翼一般輕薄的紫色紗帳,那層紗不但沒有為他徒增重量,反而使他的氣質愈發超然了。

「烏桑公子,」子鳶不知道自己為何在看到烏桑時,下意識就會那他的美與子凌的冷俊相對比,這就像是自然而然的行為一般,子鳶對此很是不滿,她搖了搖頭,相把自己那奇怪的下意識趕出腦子,「謝謝您之前出手相救,更謝謝您替我醫好了肩。」

烏桑聞言,淡淡頷首,卻沒有笑,這個男人,像是不會笑一般。

「子鳶不必再多客氣了,你若身子好了,可否讓我在你身上試著研究研究禁咒呢?」烏桑提起禁咒,顯得感興趣許多,他禮貌地對子鳶簽了欠身,然後伸出了縴細的右手。

子鳶覺著,自己實在沒有理由去拒絕別人,畢竟這個人是救過自己性命的。

她幾乎沒有怎麼猶豫,便伸出了自己手臂,輕輕交給了烏桑。

「公子言重了,鳶兒的命本就是公子救的,公子別說是想給鳶兒瞧病,就是想讓鳶兒做別的什麼,鳶兒也應當知恩圖報的。只是,鳶兒不明白,公子一直說的禁咒,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是不是鳶兒心口那一枚小珠。」

「咦?」烏桑似乎對子鳶的話來了興趣,他輕輕握住子鳶的手腕,放在左手手心托著,右手塔上脈搏細細按壓,「子鳶不是說不記得中過什麼咒術,怎麼突然知道了心口的珠印呢?」

「先前鳶兒的確是沒把公子說的和我知道的事情聯系起來。鳶兒突然想起來,鳶兒先前听到診治鳶兒的一個醫生提起過,鳶兒被人封印了記憶,是用一枚珠子,封在了心口之上。」

說著,子鳶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烏桑微微絞著的柳眉微微舒開,他露出了一個極其難得的淡笑︰「原來如此,子鳶姑娘,那位醫師可還說過其他的什麼?」

子鳶努力想了想,卻想不起分毫,只好搖了搖頭。

「子鳶,如果我沒有猜錯,封印你記憶的人恐怕有著什麼特殊的目的,否則他也不必用這樣危險的禁咒來控制你的心脈。而你口中那沒珠子,不但給禁咒提供源源不斷的靈力,還有一個特殊的作用——它會讓擁有另一半珠子的人感受到你的位置,思想,甚至更多。」

子鳶大駭,腦中的線索突然聯系在一起,她急切地問道︰「這封印的東西重要嗎?」

「這我無從得知,但沒人會封印一段無關緊要的片段。」烏桑客觀地解釋,並輕輕松開了子鳶的手腕,「子鳶,你可知道是何人在用這珠子追蹤你嗎?」

「我……我不清楚……」子鳶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她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各種片段的線索拼湊在一起,都指向了那個男人。

果然懷疑的沒有錯啊!自己失去的那段記憶,果真和他有干系!

烏桑見子鳶似乎不願說出那人的名字,便不再多問,只是淡淡說道︰「這禁咒原屬于一個只用蛛絲為媒介的死靈咒術師氏族,但據我所知,那一族早被玄星誅殺殆盡了,按道理說,這咒法已經失傳了。」子鳶听見蛛絲,微微一愣,听見死靈咒術,又是一愣。

她和子凌等人相處的時候,是見過他們主要的幾人各自的力量的。

子鳶不願承認,自己很信任的那個孩子,居然就是封印自己記憶的罪魁禍首,她抱著僥幸心理,試探性地問道︰「那個家族的人,姓什麼啊?」

「姓煙。」烏桑的簡單兩個字,等于是給子鳶重重一棒。

子鳶只覺天旋地轉,突然心痛萬分。

她突然覺得,自己竟然已沒有人可以去信任了。

信任羽錚,羽錚對自己被子凌帶走一事置若罔聞,後來還娶了妻子。盡管後來逼迫子鳶傳遞信息的罪魁禍首最後證明是羽笛,但羽錚畢竟是背叛了子鳶的信任的。

信任煙羅,喜歡煙羅這個小孩,沒想到他一直以來都隱瞞著關于自己的一個秘密。而自己失去的記憶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信任魔王,魔王也沒有去履行一開始的承諾,還是將自己交給了子凌……

子鳶心中很是難受,她突然覺得自己看人總是看錯,步步都在錯。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信任眼前這個男人了。

即使他救了自己,即便他醫治了自己的肩膀,但他畢竟是個陌生人。

子鳶的心中,突然豎起一堵高牆,將那顆被傷害、背叛得傷痕累累的心小心地保護起來。

「怎樣才能解開這個封印。」子鳶不想再多提封印是如果結成的,她不想再多提過去的事情,不想再給烏桑提供過多的信息,但她卻想知道,到底該如何解開她記憶的封印。

之前,曾有不少人和她提起過解開封印一事,卻次次無果。

她並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有什麼進展。

烏桑看出了子鳶的戒備,他並不覺得子鳶這樣的反映有什麼不妥。

因此,他不再提問子鳶一些有關封印的事情,而是耐心回答起子鳶的問題。

「我有五成把握可以安全解開,還有三成是可能會傷害到你的心脈,兩成是會失敗,而且會害你心脈盡斷而喪命。」烏桑頓了頓,「但若給我時間,我可以試著研究看看,說不定可以提高安全解開的幾率。」

子鳶想了想代價,心中盤算起來。

的確,死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但是她的確想知道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

她知道,那被封印的一段記憶,一定對自己和子凌有著至關重要的關系。

而在她心中,漸漸有些輪廓出現,卻依然模模糊糊的線索開始漸漸聯系起來了。

她當真想知道,為何自己會被子凌選中而搶走,想知道為何自己會被魔王抓走,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她甚至開始揣測,難道連羽錚收養她,也是因為她的特殊身份……

思考了片刻後,子鳶的眸中燃起毅然決然,她對烏桑一字一頓說道︰「公子,求您幫鳶兒解開封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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